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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我們奔波了一天了,想留我們在他的家裡歇息一晚。
也好,看看雲音和小雷已經是很累了,兩天都沒有好好睡過了。而我這裡卻是沒乏沒困,精力旺盛得很。
程老爺爺的孫子小程爺爺,給我們打點出兩間房來,雲音獨個一間,雲伯伯和小雷一間,我卻在程爺爺的床榻上,和他睡在一起。
第二日清早吃過了早飯,我們就向瓊雲舍返來。
行了半日多,終於回到家裡。雲音和小雷稍有些疲累,草草吃了些飯,我就叫兩個人睡去了。
雲伯伯卻在他屋裡踱來踱去,不時嘆一口氣。我這時耳力甚健,遠遠地已經能聽到了。我揭開他屋中的避風簾,他果然正皺著眉頭髮愁。
“雲伯伯,是不是我作得有什麼不妥了?”我問。
“不是,怎麼會!”雲伯伯的臉上,一絲微笑勉強地浮出來。
“那您是為什麼事發愁呢?”
“哎,我正不知道怎麼來和少爺說呢,少爺問起來,只能從頭給你講了,這樣吧,我們到正廳,叫小風和小佳也來聽聽……”
我看事情不小,忙點點頭,從屋裡出來,叫來了正在門外看熱鬧的小風,和那邊屋裡正在和媽媽剪燈花的顏姐。
雲伯伯從房裡拿一本舊冊,心事重重地走出來。四個人坐定,雲伯伯母端上了熱茶。
雲伯伯緩緩地開啟冊子,對我說,“少爺,這是一百四十多年前的一本冊子,叫作‘中振實記’,是我的高祖的曾祖所寫,算起來,他比我大了七輩。
高祖的曾祖名叫‘雲相里’,生於天澈一百六十九年。這本‘中振實記’,所記得正是上一代覆水——落雨燃。”
雲伯伯這“落雨燃”三個子一脫口,我的腦袋才恍然一亮。我說怎麼聽到這個雲相里的時候,感覺這麼耳熟,聽到落雨燃三個字的時候才想起來,新嶼六王嘛!歷史課本里學過的。
那個年代,正是清朝末年。政府無能,苛政似虎;外強頻撓,搶掠如狼。政府無能抵禦外強,就於他們處處討好,反而變本加厲地欺壓百姓。到最後實在不堪洋人的步步進逼,得寸進尺,只好暗中依賴農民起義鬥爭。
在這個混亂的年代,一個人在史冊中燒了一個洞,這個人就是落雨燃。
他是從未錐被朝廷請來的。那時新嶼(即現在的未錐)已和其它的八部(也就是現在城市的八個大區)分離,政府並不直接管理新嶼。政府聽說洋鬼子在新嶼吃了大虧,那裡萬眾一心,立了六王,以落雨燃為首,洋鬼子一聽說他們的名字就頭疼得厲害,所以想從未錐把這些人馬請來,幫著抵禦外辱。
這件事在當時爭議不小,因為八部與新嶼分隔已久,彼此久不往來,政府找來外人來幫忙,自然是從顏面上不好過,而新嶼向來不齒政府的行徑,聽說內部也對此事大有非議。
不過後來,新嶼六王還是率部下來了。政府不願在表面上和洋人決裂,於是沒有給六王加一兵一卒。最後六王在城裡被八國連軍用計毒害,沒多長時間就銷聲匿跡了。
歷史書上對這事只是了了數行,就寫完了。但這六王的名姓,我卻記了個清楚:大義王落雨燃、大仁王雲相里、大忠王李再榮、大智王蘇龠、大勇王杜放、大信王金遠洋。
“不錯,正是這六王。”雲伯伯點頭說,“說起六王的歷史,還要從一千多年前的古史說起,那時未錐與其它八區仍互相來往。有一年八區兵亂,戰事一日之間遍佈八區,最後逍遙候兵敗,於八部無處容身,便來新嶼避難。然而範上作亂,朝廷豈能善罷。終於派人來新嶼抓人,一場刀兵轉眼就要在與世無爭的新嶼進行。那時覆水之靈——楊月蹊恰好剛剛現世,他知道此事不小,就費盡心思,集合了四件聖寶,來到朝中進見皇帝,希望能赦免逍遙王的罪。”
“僅憑四件寶貝就能赦免大罪?那四件一定是珍貴得不能再珍貴的寶貝了吧?”小風說。
“不錯,那四件確是神物。但卻沒送到皇帝的手中,卻讓姓呂的丞相給壓下了。他對這四件寶物愛不忍釋,一面應承楊爺,讓他面見聖上,暗地裡卻將四件奇寶收納入府。
不久後,呂丞相說聖上不欲見楊爺,叫他暫回新嶼。若要多言,罪加一等。其實他哪裡和皇帝說過此事。呂丞相一力答應楊爺定會再冒死上諫,爭取化解了新嶼萬民的干戈之苦。楊爺千恩萬謝,心下惴惴地回到了新嶼。
呂丞相支走了楊爺後,夜夜在家中觀寶,卻不料走露風聲,被當時的大俠李迪與杜遠二人知道了。兩人知道後,氣憤不過,就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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