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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外面的人越來越多,場面也越來越是驚心動魄。喊殺聲此起彼落,槍彈聲左息右突;血光四起,火焰蒸空,人潮湧動,鬼哭神號,儼然是一場大戰。
“快退!”小風急喊。
晚了,我們的車已經陷入了戰圈之中,十幾個人已經拿了青光閃閃的斧頭,撲面而來。
“琴小姐,你小心坐好!”我對著坐在身後的琴骨說。然後猛一加速,車子衝著來人直穿過去。
小風單手扒著車窗,身子已經斜飛出車去,“剎車!”
我被他這個突然的舉動下了一跳,情急之中也不及多想,急忙一腳剎車,將車停住。小風被這麼一個猛停甩了出去,他在空中來了個“騰空三疊浪”,一瞬間已經用他新得的那一把“眉月刃”將跑在最前面的幾個殺手砍翻在地。但是他雙腳受了傷,行動自然不便,我擔心他一個人應付不來,開啟車門,就要上前助他。
小風團身後滾,躲過了幾把斧子的掄砍,然後嘰嘰咕咕地說了句話,接著揚起眉月刃,直向地裡剌去。
那群人哇哇大叫,腳底下已經被刀子剌穿了。小風再將刀在地裡一劃,一把寬一尺,長一米多的刀刃直把那些人逼退了回去。
“本少爺今天不想殺人,識趣的快點閃!”小風大聲喊道。
那些人再不敢冒進,也就不再與我們為難。但是這一小撮人退開了,再往前走,就仍有人來為難,剛剛都鬥得你死我活,誰也沒發現小風手上有個這麼厲害的物事。小風有些生氣,將刀在地上又是一紮,我們的前方的地裡豁地冒出了兩排刀刃,每一片都約有一人高。這兩排利刃先並後開,把擋在我們前面的人向直向兩邊分去。反應慢的,都被刀刃削中,有死有傷,慘叫連連。
一時間,整條大路寂寂無聲。小風上了車,我一踩油門,從兩排刀刃中間的道上緩緩開過。三個人心在砰砰地跳,要知道,如果這幾千人同時動手,我們恐怕也不容易對付。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陰沉沉的聲音,無力地喊叫了一聲“阿健——”
是陳士心!
只見左邊的刃牆之後,一個人衣衫襤褸,肋下正鮮血橫流,正是陳士心。見到我們,他像是歡喜極了。
我走出車去,在一片刀刃一斜踢了一腳,那刀刃向右倒出,壓著右邊的刀刃也倒了下去,這一面刃牆登時出現一個較寬的縫,但很快地,那些微微倒下的刃片又反彈了回來。但就這麼短短地一瞬,我已經從那窄縫中鑽了過去。
這一踢一鑽一氣呵成,速度更是快過了旁人的想象,這幾千人不禁“啊”一聲,喊了出來。但更令他們驚歎的是,很快地,我又拉了陳士心從刃牆中跳出來。速度之快,頓時又迎來“呀”聲一片。
長長的街,兩排刀刃,千萬人目光之中,我一時就像個皇者,接受著千萬人的敬仰。
“你們能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陳士心喜出望外。陳士心看看車中的琴骨,猛地轉頭向著人群,“兄弟們,殺!”
喊殺聲重新又起。我開著車子,載著陳士心,靜靜地向他地住處走去。我們的對頭並不願放過我們,但小風又在地上紮了幾下,所有人都被他震住了,沒有人再敢來為難我們。
“士心,有沒有人扮作我的模樣來騙你?”我在十字路口將車略停,等紅燈時問。
“沒有我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陳士心忿恨地說。
“哦。”我平淡地說。對於他的生死,我也不像從前那麼的掛懷,“琴小姐,你的腳底下有個醫用箱,你給士心包紮一下傷口吧。”
回到了陳士心的住處,他的保鏢都已經不在了,死了。陳士心給北玄武沲爺打了個電話,然後就到屋子裡休息去了。不多時就來了一個醫生和兩個護士來給我們看傷。小風突然說:“別裝了,也讓大夫給你看看吧!”
“看什麼?”我強裝無事地反駁他。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雙肩受了牟刃的刀傷,要不然,你不會那麼快就能變成水的形態!”說著,他扯下了我的外套,一掌向我的肩頭拍落。
我的肩頭被他拍的生疼,自然是受了傷的表徵。
琴骨突然一下子淚如雨下。這一下子倒讓我手足無措了。這女孩子“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事,真是可怕。而她這麼一哭,表情真是跟燭芯一般無異。
一種將他攬在懷裡的衝動油然而生。但我知道,我不可以,因為她是陳士心的女朋友。
琴骨哽咽著感激了我們一番,我則勸她不要太放在心上,為了朋友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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