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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叫他的小弟以八敵一了。這四個保鏢,都是一等一的搏鬥好手。在這兩個人的夾攻之下,我有些吃不消了。陳士心怎麼會把這麼艱難的任務交給我!
我偷眼看了那八個人一眼,他們以八敵一,好像比我還費力。
陳士心這一會兒在哪裡?
顧不了那麼許多了,先解決這兩個人再說,好多天沒有好好打一架了!
我使出“柳骨術”,跟兩個人纏鬥。兩個人也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拳腳膝肘,越打越兇。越打到後來,我越是得心應手,全身各處就真的好像風中的柳條一般,柔韌靈動,在他們的進攻下晃來晃去,應對自如。
突然,左邊的保鏢一拳橫來,我伸出右臂與之相接,這一條柔軟的手臂在他的胳膊上繞了一個環,然手在他的臂彎裡用力一點,他的一條胳膊立即僵住。
這是我試出的新招法,它可以透過人的毛孔讓他身體裡的水凍結。由於我現在還沒有真正破解《覆水之書》,因此這些招法暫不成體系,我就把這個叫作“水冰術”。如果有什麼妥,那就是以後的事了。
他大汗淋漓,拼命的甩動左臂,想要讓其恢復知覺,但始終做不到。另一個保鏢見勢不好,從腰裡取出一把短匕,在我面前劃出條條冷光,就似一朵綻開的秋菊。
他這麼做無非是不想讓我近身。他怎麼知道,在我使了“柳骨術”後,他想碰到我不容易,而我要觸到他,卻是毫不費力。如法炮製,他的一條右臂也僵硬不動了。
再打下去,他們的全身都將無法再動彈,兩個人知道對付不了我,紛紛身廟屋裡退去。
我並不想去追殺他們,不過為了去看看桃爺,也跟了進去。
陳士心早就在裡面了,不知他是怎麼進去的。這一間廟屋,金雕玉砌,極是氣派。正中間是一個五米多高的金像,想必就是什麼桃爺的爺爺了。桃爺在一邊跪著不動。兩個保鏢到了他的身後,另一邊,是站立不動的陳士心。中間站著一個老和尚,面貌慈善,兩道白眉長垂至肩。想必也是一個好手,不然,陳士心早就擒住了桃爺。
我走上前去,陳士心以為我要向和尚動手,忙說:“別出手。”
我根本沒想動手,但老僧聽陳士心這麼一說,也由自主後撤半步,凝神戒備。
我笑笑說:“大師不用多慮,我不是要和您動手,我是想請您暫離一邊,我要借這個壞蛋用用。”
大和尚也對我笑笑:“善哉!老衲修行半生,沒想到方才卻也動了怕死的凡念,想是小施主真非凡人也。不過,這太廟裡面所供奉的桃施主,生前是一個大大的善人,一生樂善好施,老僧我也曾受他的善助。再過幾日就是他的百年忌辰,請小施主行個方便,不要在他面前傷他的後人罷。”
老僧看起來是怕我聽不懂他說什麼,所以是禪語又加俗話。我當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看著這位目光炯炯的老僧,我不禁肅然起敬。
我看看陳士心,他給我使個眼色。我立刻明白,低下頭雙手合十說:“大師,既然您這麼說,我也就不好為難他們了。”
“可是,如果我們不制服了他,我們今天也難逃一死。”陳士心補充說。
老僧哈哈大笑,笑聲中仍顯得極為和藹,看起來他還是一個很豁達的人。
“兩位小施主,均與老衲我緣份未盡,怎麼會死?!兩位大可放心,你們自然是來去無憂。”
我們再也無法辨駁,我向老僧合十施禮,陳士心卻不耐煩地拉著我出了廟堂。看到外面的戰鬥已經解決,陳士心叫他們揀起保鏢的槍,十六個人守在門口。
屋裡的兩個保鏢已經沒了槍,所以暫不會硬闖出來。
我和陳士心出了廟院,站在空空的廣場上。
“你真的相信老和尚的話嗎?”陳士心問我。
“信。”我不假思索。
“為什麼呢?”
“不知道,就是感覺他說的對。”
“你呀!”陳士心搖搖頭說:“還是和當初一樣,傻的冒煙,他隨便白話白話,你就信了……”
我尷尬笑笑,不置可否。
陳士心還要和我說什麼,突然收住了嘴。雙眼直朝南望去。從高爾夫球場傳來一陣喊殺聲。接著十餘個人影出現在眼前,是阿仁、阿義和他們的手下。接著,檯球場、電影院、迪廳、浴場,我們這一朵花蕊周圍的五片花瓣都翻騰起來。阿達,阿發等十二個大哥跑在最前,身後是他們的小弟。
陳士心見時機已到,忙跟我說:“洛益,時機已到,我們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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