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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警方的打黑有效,不過要是誰想傷害我珍惜的人,不管是黑社會,還是警察,我都會讓他死的很慘!
胡思亂想了半天,乾脆就不再想了,不知不覺在床上睡去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陳士心叫醒了我。我把聽到的新聞告訴了他。他點頭衝我笑笑,若無其事地給我準備晚餐去了。
我知道,他又去思考什麼對策了。這個人,確是一個奇才,也難怪有“天機”之名了。
“天機”!想到這裡,我的心中一頓。
……
我突然對這樣的生活無比的厭惡,雖然只是短短的一段時間,就已經倦了。我想要離開,回到自由自在的雲靈莊。
這一夜,我無法入眠。雖然也沒有想什麼事情,但就是心裡發慌。陳士心睡得很熟,看著他,我的心裡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原來,我們真的是親如兄弟,可是現在,我心裡已經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我感覺到我開始害怕他,想逃避他,遠離他。
我是不是該離開了?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我一直死氣沉沉。陳士心何等的聰明,一眼就看破我的心事。
“怎麼樣,呆得不習慣了,想走了吧。”他微笑著和我說,語氣極是溫柔。
我死不承認:“怎麼會,我只是有點累了。”
“你還想騙過我!你呀,一向是把心事都寫在臉上的。”
他說的不錯,在大學裡的時候,陳士心一直是最瞭解我的,不管我有什麼事,他總能猜得出來。天底下,他和雲音,是兩個最知我的人。
陳士心看著我,又溫柔地說:“我知道把你留在這裡,對你是一種煎熬,你永遠不會習慣這裡的生活的。”
被他一下子說中了心中所想,我反而不自在起來。
陳士心又說:“但是,我也知道,你對朋友是最講義氣的了,我們後天要和‘桃花’大戰一場,他們對我已經恨之入骨了。你是不會拋下我,讓我死無葬身的。”
“又要打?”我聽了這一番話,立時一驚,“那天新聞上剛說……”
“我知道,所以我才更加的危險。何去何從,你自己斟酌好了。”陳士心苦笑了一下,拍拍我的肩頭,離開了。
他這麼一說,我自然是走不了了。我是一個耳根很軟的人,陳士心早就知道。於是,我又心甘情願地留在了“阿陳98”(原來的“陳肥98”)。
我沒有小弟,就不用帶著十幾個人去收保護費。陳士心雖說是大哥,他也不去管他的那群小弟,索性讓他們自己去折騰。於是這兩天,我就在酒吧裡閒著,成天喝酒唱歌。
11月30號,這個月的最後一天晚上,陳士心把他手下的十二個大哥都叫了來,大家圍在桌子上開會。
“明天,我們就要去再和‘桃花’幹一仗,阿達,你們手下的十幾個人都準備好了嗎?”
阿達笑笑說:“都準備好了,就等著跟您大幹一場。”
“好,不過這一次,依舊還是咱們這些人,上頭一兵一卒也不給我們。”
“為什麼?”大家心中又是一駭,剛從虎口脫險不久,又要再去送死?
“哼哼,這都是胡爺的計謀。這一回,是要借警方之力,除掉他們!”
“那為什麼又是我們,又要我們去冒死?”
“阿寧,你媽的什麼意思?”陳士心咬咬牙,他生氣起來,還真的有一種威嚴。
“沒什麼,”阿寧怯怯地說,“好不容易才能安生幾天,我不想去送死!”
“我陳士心會叫自己的兄弟去送死麼?”陳士心咬著牙說,“你們吶……光想著吃吃喝喝,一點也不懂得動動腦子!”
“對不起大哥,我……”阿寧低著頭說。
陳士心不待他說完:“好了,這也不怪你。大家都不想去送死,我也明白。可是,我和阿健三番四次地玩弄桃爺,他已經對我們恨得牙疼,現在已經不理智了。這一次上面之所以讓我們去,也是因為這個。咱們只需要再演場戲,大家不必擔心。”
大家聽了,雖是同意,心裡卻不住地打鼓。陳士心說了一會兒,也就沒興致了,匆匆散了會。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問:“這一次,上頭又賣的什麼藥?”
“胡爺知道警方要打黑,所以要利用這次機會,削弱‘桃花’。”
“怎講?”
“正西深冶區這一段頻頻幫戰,警方現在已經嚴陣以待,只要黑社會火拼再一露頭,他們一定會狠打,給這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