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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幾位要到哪裡?”蘇聿雙手叉兜,笑笑問我們。
我看了看爺爺。
爺爺嘆口氣說:“到西楚莊去。”
蘇聿父子對視一眼,傳遞個眼神。
我們很快到了西楚莊,蘇聿自己開車回去了。
“爺爺,我看這個蘇涉南很不簡單,他說的話,我也不能完全相信。”我說。
“是啊,我也覺得這個這‘鳥羽書’仍還在他們手裡,畢竟那是個無價的寶寶。蘇老太太當年就是再氣惱,也不至燒書這麼嚴重。”爺爺點頭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回去搶吧!”小風說。
“先不能輕舉妄動,反正以後還會再見面!”顏姐望望前方,“爺爺,是這裡嗎?”
西楚莊,是當年大勇杜家的遷徙地。他們在這裡漸漸壯大,已經成立了個不小的幫會,名曰“西品會”。杜家的公子杜羽心,現年二十,性如烈火,打架從來不要命,小時候就被稱作是“拼命三郎”,後來在西品會名聲響了,也都叫他“西品三郎”,他出手兇狠,武功也頗深湛,在西楚莊一帶,可以說沒人敢惹。
我們來到了西品的總部——壘白樓。“壘”,自然是堡壘之意,“白”一字,象徵白骨骷髏。
這裡的人說話很衝,所以幾個門鏢就被我們撂倒了,這才把西品三郎鬧了出來。
他一頭紅裡帶黃的頭髮,像一團烈炎升騰。身形高大,也極是魁梧。森森冷風之中,只穿一件單衣,人未至,爆雷一般的吼聲先到,接著是一隻拳頭。
小風將身一旋,將這一拳洩在了牆上,直把牆打出個深坑。
“你們為什麼來生事?”杜羽心喝道。
“我們不是來生事的,只是你的手下太橫了,忍不住想教訓一下。”小風說。
我趕忙說:“我們是從未錐來的,來找你們父子有要緊事商量。”
“哦?你們是從未錐來的?是從什麼雲家來的麼?”杜羽心說。
“沒錯。”
杜羽心瞪了那個門鏢一眼,那個門鏢直嚇得退後了幾步。杜羽心吼道:“以後別對別人那麼橫,這回長見識了吧!”
那四五個門鏢氣也不趕喘,面對這個二十多歲的少年,竟然也畢恭畢敬。
“你們跟我來吧。”杜羽心說完,頭也不回地向裡走去。
我們在一間大屋子裡停了下來,一間寬敞的大屋,古樸凝重。除了正中間一張半紅半白的地毯,什麼都沒有。
不一會兒一個老人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老人禿頂白髮,神華內斂,看來也是個練家子。後面一個是杜羽心,另一個人像是他的父親,這三個人宛然是一家三代人,幾個傭人端了六把太師椅出來,先叫我們四人坐下來,然後杜羽心的爺爺和爸爸了坐下來。
老人電目光閃,緩緩說,“老頭子明人不說暗話,幾位來者何意?”
爺爺滿臉堆笑著說明了來意,言語極是和善。杜羽心的爺爺認真地聽完,正色說:“本來四位從未錐遠來,我們應該大排筵宴,盛情款待。但既是來客,就不應該在我們門前動武。我們西品將門面看得極重,既然你們動了手,那麼依照我們的規矩,就要你們在這裡再動一次手。如果你們贏了,我們杜家仍是好生相待。可話說回來,如果你們打輸了,對不起,你們就不再是我們杜家的客人,我們就要遣你們走了!”
我們對望一眼,都覺得這個杜家似乎有些太不講理了。不過既然在人家的地界,也就不能說其它的。
“好。既然是規矩,那我們也只能從命。不知怎麼個打法?”我說。
“這樣吧,本來是幾個人動手,我們就打幾陣。可我看你們遠從未錐而來,我們就只打一陣。中間那條紅白地毯就是擂,你們主動認輸、或是被打倒,亦或被打出毯子都算是輸,我們也一樣。不知你們要派誰來出戰?”
“我來吧!”我說。
“你?”杜家三人險些沒笑出來,杜老爺子說,“年輕人不要太輕狂,我看你骨質柔弱,怕是經受不起啊!”
“老爺爺也不要太輕視後人,受起受不起,打完了就有分曉!”
“好!有志氣!那我就親自來和你鬥!”杜羽心說。
他脫了外衣,赤膊上陣。一身結結實實地肌肉,顯得兇橫無匹。
“知道這條地毯為什麼是有白有紅麼?”杜羽心說。
我看看地毯,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一大張白布,上面染了許多人的血,所以才染上了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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