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2/4 頁)
陰暗,卻瀰漫了一股濃濃的酒香。我用目光掃視了屋子一週,看見當中的地上放著一罈老酒。我走近抓起了酒罈,上面歪歪斜斜地寫著這酒的名子,叫作“夢裡來”。
好古怪的酒名!但這時候我已經無暇再去想酒名怪不怪了,因為這酒的味道實在是太誘人了。左右看去,沒有酒具,只好托起壇底,將酒水向口中倒去。
我本來不好喝酒,認為那不是什麼好物事,但在勾陳呆了一段時間,時時以酒為伴,不自覺地愛上了這一口兒。這時候酒香撲鼻,知道這酒應該是多年的陳品,絕不是現代的釀酒工藝可以勾兌出來的。
正在我要開懷暢飲的時候,一隻腳直踢在我的後腰上。我不由地向前撞去,那酒罈也就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出。
我一個踉蹌後,急忙回身以防敵人的追擊。沒有人追來,不知道這個屋子裡什麼時候多出一個矮瘦的老人,他見酒罈被我拋飛了,一抬腳將酒罈勾住,那酒罈被他這麼一勾,頓時一條酒柱斜飛而出。老人將酒罈一挑,仍是不用手接,由另一條腿的膝窩夾住酒罈,身子突向地上倒去,那撞出的一注酒盡都流進了他的口中。
老者斜倚在地,“小子!為什麼偷我的酒吃?!!!”
“老爺爺,我不知道您在……”我好像想起來了,剛才進屋的時候,牆角有些茅草,這老人一定是睡在了茅草中了。
“不知道才叫偷!教我知道了就叫搶了!”老人將夾在腿中的酒一抓,又搖晃著站了起來。
“跟我出來!”老人說完話,也不理我。東兩步西兩步地晃出了草屋子。
我忙跟了出去,剛出門腳下就被絆一跤。饒是我反應迅速,忙用手在地上一撐,一個翻身站起。
“嗯,還不錯。”老者衝我笑了笑。
到了屋外,我才看清楚這個老人的模樣。
他穿一身灰布長袍,上面髒兮兮滿是油汙。戴一頂麻布帽子,同樣的不乾淨。帽子下面花白的頭髮和濃濃的白眉已經分不清邊界,直遮住了眼。酒糟鼻,還掛著鼻涕泡。白鬚不長不短,將一張正在品酒的油嘴半遮半掩。他雖然是站著,卻也站不穩當,一晃一晃,幾欲摔倒。
醉拳?兩個字在腦海中突現。
老人打個哈欠,“看來你也是個愛酒之人吶!”
“是。”
“好,你可知道這酒的好處?”老人家好像是在自鳴得意,飄風過面,露出了朦朧的睡眼,以及眼屎。
“還請老爺爺告訴我吧,我可不知道。”我躬身說。
“這酒的妙處,全在夢裡……醒時是不知道的。”老人搖晃了一下腦袋,好像馬上又要睡著了,“我本來正在夢裡細品這酒的好處,卻讓你這小子開啟了我的酒罈,那酒香味把我又醺醒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腦袋,“呵呵,都是這酒太誘人了。”
“嗯……說的不錯。來,過來嚐嚐!”老人將懷上的酒罈向前一送,示意我上前去取。
我伸手去接那酒罈,就在手觸動罈子的一剎,罈子卻陡然下落,直跌在老人的腳背上。
我將手下墜去撈那罈子,老者彎膝一磕,將我的手撥在一邊。腳仍是平端著酒罈。我用另一隻手向酒罈抓去,老人一個交歇步,又隔開了我的手。
我知道老人是在試我的身手,於是伸腿向他的腿絆去,同時一隻手抓住他的衣襟,硬要奪過酒來。
老人將手一扣,已經化開了我的去抓,同時向後一個撤步,將酒提在面前一晃,慢慢灌了一口,“叫你來吃你不來,再不來酒就讓老漢吃完了!”
我一個墊步躥上去,又是伸手一抓。
老人手疾眼快,閃轉騰挪,步碎靈活,始終是東倒西歪,踉踉蹌蹌,他沒有出手,我就已經敗落在下風,更不要說打了。
老人歪歪斜斜,一邊和我戲耍,一邊緩緩呤道:“地龍真經利在底攻,全身臥地強固精明,伸可成曲停亦能行,屈如伏虎伸比騰龍,行停無跡伸曲潛蹤,身堅如鐵法密如繩,翻猛虎豹轉疾雛鷹,倒分前後左右分明……”
我蠻打了一陣,終於體力不濟,大喘起氣來。
“哎呀!不中用!來——”老人將手中的酒罈平推,酒罈向我橫飛了過來。我知道他愛這酒如命,忙伸手抱住。
“不對!”老人將我的手重重拍了一下,“要先引後扣!”說著又用腿在我膝窩一點,“下盤太實,要虛!你站這麼實,那‘提、落、進、撤、碎、擊、碾、蓋’的步法,怎麼學得來!”
我被老人踢得兩腿生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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