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3/4 頁)
我的汗如雨下,一呼一吸都變得極是急促。
“怎麼了?叫你呢!該你上場了,沒聽到麼?”顏姐問我。
我抬起了頭,對著兩個老人,緩緩說出了八個字,“調—虎—離—山,個—個—擊—破!”
這時候升降臺已經在腳邊,我也沒時間再細想,場下又一直在催促,只能迅速跳上了升降臺。
我從升降臺下來的一刻,場中就噓聲不斷。可能都覺得我一個瘦小文弱的人,怎麼可能會在擂上有什麼作為?
對手在哪裡?我的心開始咚咚地跳。
這時候對面浮橋的水面下,一個鐵箱子被託了起來,鐵箱子有一人多高,六個面都嵌著鏡子,在燈光的照射下,異常的耀眼。
鐵箱的門慢慢地開啟了,裡面也閃出了昏黃色的光,一個人從裡面走出來,上了浮橋,緩緩地向擂臺走來。
遠遠地,我看到了他的一隻手閃閃發著光,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了心頭。等到他到了近前,這種感覺更是不妙,他的右手……是用銅包起來的一隻假手!
北——街——銅——手???!!!
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見到了第一面。
“北街銅手金棄義?”我輕聲問。
“嗯。”
“我本來想去找你的,不料在這裡遇上了。”
“那就省得你跑一趟了!”對方說話不文不火,無關痛癢一般。
“我不想和你為敵,傷了你我也不會高興。”我說,“畢竟你是金家的人。”
“那你不如認輸好了,我也不想打傷你。”金緩緩地說。
“到了這裡,我是不可以輸的。”我認真地說。
“一樣。”金棄義雖雙目無神,但這句話說的十分肯定。
“沒有別的辦法,一定要打出勝負麼?”我說。
“我看沒有了,那就來吧。”他說著,也不待我答話,一隻銅手直向我的腦袋穿來。
那隻手很沉,也很利,我先避其鋒,閃在一邊。
好毒的計,把大信家的人叫出來和我打一擂,如果我輸了,他們圓滿收場,如果我贏了,擂上拳腳無眼,打壞了金棄義或許就會和大信家結怨,也許更會反目成仇!
左右為難的境地,再加上這個局外可能還有更多的局,我一時間竟陷入一種絕境,就在這一個時刻,我的腦子好暈……
用心不專,再加上投鼠忌器,我處處落得下風,躲躲閃閃。金棄義卻毫不留手,步步進逼,招招狠烈。
臺下的觀眾對我的罵聲更重。有罵我的濫竽充數,也有罵蘇聿的信口開河,什麼幾十年難得一戰!演喜劇麼?!
我一個不留神,被金棄義的銅拳打中了太陽穴,同時本能地一腳繞過了他的臂外,踢在他的臉上。
“洛益——我們說過的話,希望你會記得,不要需賴哦!”是琴骨的聲音,在迷亂的燈光下,我看不到她的臉,也找不到我的方向,臺下的喧雜,腦子裡的混亂……我慌了,也迷了,不知道什麼是什麼,完全地錯亂了。
我又一次讓金棄義擊倒了,這一倒眼前就是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
我迷迷糊糊,三晃兩晃,不知道東南西北,也不知道天上地下,一頭撞在一個人的懷裡。
我心裡猛然驚了一下,這一撞軟綿綿的,隱隱還聞到一陣熟悉的味道。
老人!!!那個……“夢裡來”的主人,跟我打醉拳的老爺爺。
是夢麼?我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疼!可是我又怎麼會到了這裡呢?
老人抱著酒罈子,雙眼仍蓋在蒼蒼白髮下,吹著鼻涕泡,“又來偷我的酒麼?”
“不是不是,老爺爺,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的!”
“哼!”老人也不再說話,一隻“扣指勾”迎面打來,我便套路性地擺拳一劃,一個“端杯拳”挺上,若論招式,應該算一招“霸王敬酒”。
老人身子一斜,已經晃到了一丈之外。“嗯,不錯……只是火候不夠,來…今天來教你‘飲酒式’。”' 。。'
“飲酒式?”
“來,接酒!”老者揭開酒罈,一股酒香飄鼻而出。我以手扣成杯,走隨形步接過了酒,緩緩飲下。
“好,斟飲俱是舞,歪斜自成拳。榮辱盡系夢,談笑總為詩……不求千杯不倒,只願一醉方休……”
他邊斟邊飲,邊飲邊打,我依葫畫瓢,也端著手學起了模樣。
“醉不在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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