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第2/3 頁)
來就在這了,大概八點多吧”。
祈書凡簡直有踢死她的衝動,不要說這幾天她都是這麼過來的!
鬱採撿起扔在一邊水泥地上的書放入包裡,站起身,“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快走吧”。
第二天一早,何母叫鬱採起床,鬱採含含糊糊應了一聲,何母便去洗手間洗漱。
等她回來時發現鬱採還在躺著,又叫了一聲,鬱採仍然應了一聲,卻沒有起身的跡象。
何母失笑,想著到底是孩子,便伸手去推她,“小採,起床了,一會該回去了”。
鬱採含糊應了一聲,眼睛都沒有張開的跡象,何母覺得不對勁了,又見她面色紅的不太正常,伸手去探她額頭,這一探立即嚇了一跳,鬱採額頭的溫度高的燙手。
何母不敢怠慢,立即去隔壁敲門。此時祈書凡也剛剛洗漱好,正在收拾東西,聽見敲門聲,起身去開門。
何母一見祈書凡,急急道,“快,小採燒的厲害,得送她去醫院”。
祈書凡一聽也慌了,急忙吩咐道,“幫她穿好衣服,我去跟他們說一聲”。
等祈書凡到隔壁時,何母已經幫鬱採簡單穿好衣服鞋襪,祈書凡用自己的大衣將鬱採裹了個嚴嚴實實,抱起她急急往外走。
一番折騰後,鬱採打上點滴,祈書凡才鬆了口氣,看著鬱採面色緋紅,雙唇發白,眉頭緊皺,心中越發疑惑,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再說鬱採跟著祈書凡出了故宮,一路恍惚的逛了王府井,剛回賓館便藉口累了,上床睡了。
躺上床卻怎麼也睡不著,頭腦中前塵往事紛至沓來,最後全部化作祈書凡或開懷或嚴肅或沉思或無奈的面龐……
這是一段毫無希望的感情,鬱採很清楚,先不說祈書凡只拿她當小輩疼愛,就算是互相愛慕又能怎樣,自己嚴格說來還是未成年人,傳出去祈書凡必然就是誘拐未成年少女,這於他的仕途名聲是致命的打擊,而自己,父母能同意她喜歡一個比自己大十八歲的男人,她又該怎麼面對祈釋之何其他們,他們能原諒她喜歡上自己父輩一般的祈書凡?
以祈書凡的優秀,這麼多年來一直單身,除了怕祈釋之不能接受,必然還有其他難以啟齒的原因,而祈釋之對祈書凡這樣的父親的奇怪態度,以及他早逝的母親,中間也定是關結重重。
一直以晚輩形象出現的自己又該如何改變在祈書凡心目中的形象,如何讓他喜歡上與兒子同齡的自己……
一大堆問題像一團亂繩在鬱採的頭腦中打成一個個死結,最後導致了中醫上說的,憂思過甚,邪風入體,再加上鬱採身體底子不好,又連著吹了一個星期的冷風,不可避免的光榮病倒了。
鬱採雖燒的厲害,身體發軟,但除了偶爾睡過去,意識還是清楚的,祈書凡和何霞帶著她來醫院,她自然也知道,此時冰涼的液體輸入體內,她只覺胸口的火熱煩悶也慢慢消退下去,慢慢化作冰冷的絕望,近在咫尺,正關切的看著她的祈書凡,她卻感覺遠隔雲端……
時間一秒秒過去,鬱採雖清醒著卻一直緊閉雙眼,直到何母小聲的問了一句,“還要多長時間吊完?”她才意識到今天他們是要趕回去的,後天祈書凡他們要上班,而自己要上課。
輕輕動了動僵硬的右臂,鬱採慢慢睜開眼睛,平靜道,“表叔,何阿姨,不好意思,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小採——”祈書凡感覺鬱採的聲音平靜的近乎冷漠,不自然的伸手擼了擼她的頭髮,“小採,別這麼說,是我沒照顧好你”。
鬱採眨了眨眼睛,眨回湧進眼眶的淚意,“表叔,我們後天就要開學,一回吊完我們就回去吧”。
“小採,你不舒服,等你好點我們再回去”。
“不用了,這樣發燒我每年都要來個好幾次的,早就習慣了,沒關係的”。
“不行,你早晨燒的厲害……”
鬱採打斷他,“不用了,我已經好了,快高考了,我不想缺課”。
祈書凡無奈嘆了口氣,不再說話,鬱採復又閉上眼睛。
在鬱採的堅持下,一行人還是踏上了回程,何其夏韻韻一見鬱採便連聲問候,鬱採此時已經退了燒,除了四肢乏力也沒有什麼不適,很是客氣的感謝了幾人的關心,又為自己耽誤了眾人時間道歉。
何其問了幾句,見鬱採沒事又開始嘲笑她,風一吹就生病,太丟臉。
鬱採一一虛心接受,拿著夏韻韻遞過來的一袋酸梅慢慢吃著。
祈書凡一直覺得鬱採不對勁,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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