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4/5 頁)
,“有什麼問題?”
鬱採站起來,猶豫了一會,果斷道,“老師,我剛才氣極了,喪失了該有的風度,更是沒能就事論事,對本應該團結互助的同學進行人身攻擊,其實,都是我自己捕風捉影,無事生非,在這裡向老師和同學們道歉,希望你們原諒,”鬱採說著先向語文老師彎彎腰,又轉身朝身後彎彎腰,當然跳過了身邊的喬佳,她並不想因為自己而將莫非和喬佳的事捅到班主任那裡,而且她也不想莫非有麻煩。
喬佳暗自咬牙,好吧,鬱採,所有話都讓你一個人說了,我們還說什麼?
而莫非此時顯然沒有作為一位私事都捅到老師那裡的落敗者的自覺,鬱採最後一句話明顯是對他偏袒,而現在,她是在幫喬佳,還是自己?莫非嘴角懶散的笑容多了絲意味深長的味道。
語文老師笑笑,“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坐下吧”。
“那其他老師那裡?”
語文老師指指自己的嘴,“我的嘴很小,沒有鬱採同學那麼厲害的嘴上功夫”。
既然語文老師已經保證了不會亂說,語文老師諷刺她一邊嘴大亂說話,一邊又想做好人,她也只好認了。
語文老師若無其事的開始上課,鬱採的思緒卻飄遠了,這下自己一直低調的形象算是徹底打破了,不知道班上同學會怎麼想自己,以後又會用什麼眼光看自己,呃,還有費遠帆,就算自己現在對他一點想法都沒有,但也不希望自己在他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下課後正不知如何自處的鬱採被顧月月一個手勢招到了走廊,鬱採頓時大為感激,果然還是朋友貼心啊!
最後一節課是政治,放學後,鬱採朝顧月月點點頭,便往辦公室衝去趕在老梅回家前截住了他,戴著口罩低沉著聲音說自己生病了,要請一個星期假。
老梅對她請的時間過長很不滿,只說給三天假,又問鬱採怎麼又感冒了。
鬱採涼涼說自己被祈書凡拉去爬黃山吹風凍著了,今天硬撐著來上了半天課,結果病情加重,只好回家休養。
老梅自覺理虧,不再糾纏,囑咐鬱採好好休息,匆匆走了。
由於全校都在上課,沒有空教室,鬱採只好在宿舍窩了一下午,到五點半時準時出門去十二班給祈釋之補課。
不想剛進班就見何其也在,鬱採此時最不想見的除了喬佳就是他,裝作沒看見徑自坐到祈釋之身邊翻開書本。
本來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鬧成那樣,何其也很無趣,見鬱採不理他,諂著臉道,“你感冒還沒好,梅老師說你請病假了,還教訓了我們一頓,說現在的學生身體素質太差”。
原來鬱採請過假後,老梅又接到喬佳的電話,說自己感冒了,要請幾天假。老梅見兩個學生都請病假很是不滿,可又不能不準,喬佳平時也很乖,再說家又是縣城的,應該不可能會撒謊逃課,所以也只好準了。
可他實在是不爽,於是下午趁班會時狠狠的教訓了一場全班同學,說他們平時不注意鍛鍊,吃飯挑食,早晨睡懶覺不吃早飯,搞的身體一個比一個差,這不剛開學就有兩位同學生病請假了,班上同學自然沒有人去糾正他的錯誤,只好乖乖受教。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其本身也沒有直接摻和,再說祈釋之還在一旁,鬱採只好點頭道,“已經好了,不過覺得困,就回去睡幾天”。
好吧,鬱大小姐,您也夠奢侈的,就因為困,就要睡幾天!
祈釋之開口道,“等你好了再上課”。
鬱採急忙搖頭,“不用了,我已經好了,我這次考的不好,沒臉聽老師講卷子什麼的,先躲幾天,真的,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生病麼?”
祈釋之看了看她,發現鬱採雙眸因急切而熠熠生輝,雙頰也因剛起床而浮著健康的紅暈,實在不像是生病的樣子,至於具體為什麼,回頭問那個一臉心虛的何其吧。
鬱採給祈釋之講過課後,精神亢奮的拿起久未沾邊的數學書看了起來,缺幾天課別的倒沒什麼,就是數學不知道能不能趕上進度,呃,楊君則數學雖也算不上好,但比她強多了,不會的問問他吧,再不濟也還有個趙曄,自己厚著臉皮問一下兩下的應該也不會太打擾他吧!
鬱採下過自習後仍舊繞著操場慢跑了一會,然後不快不慢的走著,自己這麼一鬧,以後跟喬佳相處就尷尬了,到底自己還是沉不住氣,這天天相處的人,搞成這種狀態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
再說何其,因為祈釋之和祈書凡的原因,何其待自己還算不錯的,自己沒必要因為以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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