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第1/2 頁)
晚上,玩了一天的鬱採正準備上床睡覺,祈書凡敲門進來了。
鬱採將椅子挪了挪,請他坐下,祈書凡認真看著她,“小採,我是不是做錯什麼惹你生氣了?”
“呃,沒有,怎麼可能,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覺得你對我好像冷淡了許多”。
鬱採笑了笑,“有嗎?如果是真的,也許是這是長大的必然過程,至於我,真的沒有像您說的感覺”。
祈書凡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小採,你這樣讓我很不安”。
“親愛的表叔,我想您的確入戲太深了,要知道,現在我們基本上已經沒了您一直認為的監護人與被監護人的關係”。
“小採,我希望如果你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坦白跟我說”。
“您想要我說什麼?”
“是你有什麼要說?”
“我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話要說”。
“小採——”祈書凡斟酌著開口,“你還記得暑假喝醉的事嗎?”
“記得啊,我可是好好的大病了一場”。
“那你記不記得自己喝醉後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我只記得好渴,”鬱採很懂得利用祈書凡的愧疚。
果然祈書凡面上愧疚一閃而過,“真的只記得這個?”
鬱採挑眉,“難道還有別的?”
祈書凡張了張嘴,還是無法開口,鬱採嘆了口氣,“祈書凡,我希望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你也可以坦白跟我說”。
祈書凡更加無法開口,掙扎了半天,頹然起身,“沒事了,你睡吧”。
“您也早點休息,晚安”。
鬱採送走祈書凡後,全身虛脫一般軟軟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出神。
第二天吃早飯時,祈書凡問道,“小採,過了年有時間吧,想去哪玩?”
“呃,是這樣,我們十六開學,但老師要求我十四之前到幫他做點事,路上又得兩天,所以十一就得動身,怕是沒有時間”。
祈書凡這才醒悟鬱採已然上了大學,情況不同了,“釋之,你什麼時候走?”
“十二”。
祈書凡嘆了口氣,“以往都是我沒時間,現在卻輪到你們沒時間了”。
鬱採笑道,“沒辦法,這是自然規律,”見祈書凡沒有答話,接著道,“對了,我一會要回去了,我媽在催了”。
“不多住幾天?”
“不了,也快過年了,實在也不太方便”。
“你坐火車去學校是不是在省城坐?”
“嗯”。
“那年後到我那玩幾天,再去三樓曬曬太陽喝喝茶?”
鬱採低著頭,“祈先生,我實在不明白您的意思,阿釋已經上了大學,您實在沒必要在我身上花這麼多心思”。
“小採,你非要分那麼清楚?”
“可是,您和何阿姨夏阿姨總是讓我覺得不舒服”。
祈書凡沉默下來,鬱採亦不再說話,幾人默默吃完早飯。
鬱採正在糾結立刻告辭合不合適,何其和夏韻韻到了。
何其激動道,“鬱採,我昨晚想了一晚上終於想到一個好去處,我們去釣魚吧!”
鬱採簡直有踹死他的衝動,“大冬天的釣魚,您老還真是有雅興,不如直接臥冰求鯉好了!”
“市裡有個釣魚場,不管什麼時候都能釣到,之後我們就去泡溫泉,我媽說市裡剛開了個溫泉浴場,很不錯的”。
“不行,我要回去了”。
“鬱採,你真沒勁!”
夏韻韻勸道,“聽說溫泉美容養顏的,我們去吧,北京風沙太大,我都覺得這半年面板粗糙的不行了”。
“小採,你回去也沒事,去和他們一起玩玩好了”。
“不了……”
何其上前拖著鬱採的胳膊往外走,“不去也得去”。
“何其,你這是在妨礙公民自由行動權!”
“我就是妨礙你怎麼了,你有本事告我去啊!”
何其一路將鬱採拖進祈書凡的車,得意洋洋道,“毛主席教導過我們槍桿子裡出政權,果然不錯”。
鬱採恨的牙癢癢,“何其,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錢了?”
“那你最好想清楚了,借錢不還可是要吃官司的”。
鬱採語塞,頹然靠上椅背,祈書凡將她的小包扔給她,發動車子。
“哎,鬱採,你考駕照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