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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號召,組織共進會,加入“清黨”,攻克工人武裝糾察隊的據點多處。除此以外,“剿共”戰事時期,抗戰前與勝利後,杜月笙在上海利用地利、人和之便,對肅奸防諜,曾有相當的貢獻,凡此,也都被共產黨認為是必須“血償”的“血債”。 於是,杜月笙每次都對金三哥回答: “三哥,我曉得,我心裡當然有數目。” 回到內室。杜月笙頗覺心知肚明,還不勝感慨地告訴姚玉蘭說: “他們要騙我留下來,目的就在於把我弄死為止。”  '返回目錄'   。。
陳毅拉他不回去,也不買豬鬃(1)
1949年5月3日,船抵香港。杜月笙在陸根泉為他找的堅尼地18號安頓下來了。5月27日,上海國軍因抵抗不瞭解放軍的進攻撤出了上海,同一日,楊虎、吳紹澍等自大西路引入解放軍。共產黨指派陳毅為上海市長。陳毅進入上海後,所辦的第一件事,便是“情詞懇切”地公開致電旅港上海耆紳、金融工商“領袖五大亨”,杜月笙、陳光甫、李馥生、宋流章和錢新之。 但是,陳毅的長電卻猶如石沉大海,“五大亨”並無隻字片語的答覆,於是,陳毅又派與“五大亨”關係頗好的徐採丞以上海市地方協會秘書長的地位與關係,專程跑一趟香港,迎接杜、陳、李、宋、錢“五大亨”返滬。徐採丞卻為自己脫離虎口,和陳毅耍了一起噱頭,他抵達香港以後,自己從此也不回來,留在香港,不再回到上海了。 隨後,杜公館的各色人等陸陸續續地到了香港。堅尼地18號房子不但不合理想,而且不成格局,廳不像廳,房不像房,真正能派得上用場的,簡直數不出幾間。 但是,杜公館到了香港的人可不少了,從杜月笙以下,有三樓孫太太,姚玉蘭與孟小冬,長兒、長媳維藩夫婦已經有4名兒女,次子維垣、三子維屏、五子維新,都已建立小家庭,七子維善、八子維嵩還在讀書,外加大小姐杜美如,孟小冬的義女養娟,光是家中的眷口便有20多人,何況還有跟出來的隨從徐道生、司機小阿三鍾錫良、大司務“小鴨子”及其下手、男僕陸圓、解子信、女僱阿妹、小妹等4人,傭人就佔了10個之多。 而堅尼地18號一樓一地的房子,樓上住的是陸根泉一家,樓下杜公館,既無庭園,又缺圍牆,外面的人朝裡望,可謂“開門見山,一目瞭然”,全屋精華所在惟有一間半圓半方的大客廳,正房只有3間,其餘小房都是將就用走廊空隙隔出來的,一間做了秘書胡敘五的辦公室,另外3間住了杜美如和杜維善、維嵩兩兄弟。姚玉蘭和孟小冬的兩間附在杜月笙的大房間外面,劈面相對,而且聲息相通。 將這幾個人勉強分配好房間以後,再要住人,便毫無空隙。廚房邊一小間只夠住一兩個傭人,其他的傭人必須住在外面,每天早出晚歸。 因此,二樓陳太太一度由臺灣到香港,她反倒住進新寧招待所,三樓孫太太則在外面與兒子同住,杜維藩的太太先帶小孩到香港,住過九龍李麗華的房子,後來杜維藩乘海輪抵港,一家6口便花兩萬港幣,在建華街買了一層樓,而跟同從上海來的王新衡隔街對門。其餘成了家的三兒一女,則杜維屏住堡壘街,杜維垣、維新住在渣華街,二小姐杜美霞嫁給了金元吉,她是金公館四少奶,金廷蓀由上海帶出來的一大家人也住在渣華街上。 抵達香港後杜月笙由於精神體力的關係,加以當時環境之所限,心情蕭索,早已失卻創辦事業養家活口,作長期打算的壯志雄心。這麼一大家人的生活所需,他自己每月要港幣兩萬以上的龐大醫藥費用,光只堅尼地一處一月開銷至少也得港幣6萬之數,杜月笙帶一大家人到香港,他打的是什麼算盤?只好“坐吃山空”,用光為止。這位當代聞人、揮金如土的上海大亨杜月笙,1949年離開上海的時候他一共只有兩筆財產,其中之一,是美金10萬,當年曾因預儲子女教育費的關係交給了好友宋子良,請他帶到美國代營“生意”。另一筆,約有美金30萬,這是出賣杜美路那幢渠渠華廈之所得,在楊管北的幫助下早已提出預存於香港,留下來應付杜月笙逃難到香港的生活所需。 杜月笙一家人遷居香港不久,便有一筆找上門來的好生意。 說起來,這是一位熱心朋友好意幫忙,想給杜月笙在一進一出之間,賺一大筆錢。這位朋友是四川人,經常來往重慶、成都與香港,據他所知,四川豬鬃量特多,價格又低,又碰上了時局關係無法出口,因而一跌再跌,已經跌到成本之內,這位四川朋友早已決定斥集巨資大事蒐購,並且他已接洽好了中航公司的飛機,代為運港,這批豬鬃運到香港以後,即使比市價再低的話,也可以有三倍五倍的利息。 這豈不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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