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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麻煩了?”我一驚,三人同時轉過身去,只見那一男一女正站在我們兩米處,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正要舉槍,阿玲一把攔下了我'奇+書+網',然後用很老(和)江湖的口氣說:“大家都是困在一條繩上的螞蚱,這麻煩也屬於你們吧?不如我們合作怎麼樣?”“呵呵,逃出這裡對我倒是易如反掌,可是……”那男人調笑地看著我們,“你們有什麼條件談判?”
這傢伙語氣中充滿了高傲,但我們現在有求於他,不敢說其他的什麼。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聲驚人心魄的“咔”的一聲,卡在門上的晾衣杆撐不住了!現在那裡僅憑一點還沒斷開的部分連線著。“要麼聽我的,要麼聽我的子彈的,自己選吧!”阿玲已經子彈上膛,雙槍指著那男的和那女人。那傢伙見狀,皺皺眉頭,掏出一個手機樣的東西擺弄起來。
我心說難道有人來接應他們?還沒開口問,就聽門外一片噪音,那輛我進門前看到的一頭撞進了超市。“上車吧。”黑衣男拉開了車門。
我驚訝得目瞪口呆,結結巴巴的問:“這……是、是遙控的?”“最新款,上車吧。”大概是黑衣男的老婆吧,她把東西往車裡一塞,然後鑽進了車子。我們仨也沒閒著,馬上進了車。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這才看清楚這輛車——蘭博基尼啊!舒適的座位、清香的味道,處處體現著名車的氣派。
黑衣男一打方向盤,車一個甩尾將車頭調向大門,然後猛一轟油門,很快便加速飛馳起來。我因為慣性不禁向後一仰,還好柔軟的座位保護了我的腦袋。
這輛車明顯經過改裝,玻璃很可能就換成防彈玻璃了,喪屍們被一隻只地撞飛、翻過車頂去。“讓你們看看這輛車的效能。”黑衣男嘴角一翹,猛一打方向盤,蘭博基尼橫著打著旋兒地飛了出去。我這是開啟窗戶,左手緊握伍茲衝鋒(和)槍,扣死了扳機,槍口噴出的火舌吞沒了一隻又一隻的喪屍,我也沒看清打死多少,反正聽到它們的慘叫我就有一種復仇的快(和)感。
然後黑衣男又一打方向盤,一轟油門一換擋,跑車“嗖”地衝出了機場。
到了麵包車前它又是一個急剎車車胎和地面發出吱吱的摩擦聲。這一連串的平時只在電影裡見過的火爆動作讓我差點沒吐出來,胖海的臉也是紅一陣白一陣,倒是阿玲面不改色。
麵包車上的人都下來了,一見這車就呆了,再一見我們坐在車裡就更說不出話了。強子難以置信得問:“乖乖,莫非這超市還賣跑車?”“什麼啊,這車是……”我剛要解釋,突然覺得受傷的地方瘋狂地痛了起來,痛得我縮緊了身體、不斷顫抖。很快,我感覺到我的體溫明顯升高,右眼已經看不見東西了……
“肖昂?肖昂!”這是Angela的聲音吧……該死,耳朵也出現了耳鳴的症狀,腦袋裡一片混亂,就隱約聽到是誰大喊著”救救他、救救他……”然後……大概是誰把我抬了出來……哎,記不清了。
最後,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十話 喪屍
我如果運氣不好,那麼故事也就結束了,但既然我還能在這給大家講故事,那說明我運氣還不錯。
模糊了時間與空間,我不知維持這種半死半活的狀態有多久。總之等我再睜開眼睛時已經又是一個夜晚了。我躺在一堆衣服上面,房間很大——不,應該說無所謂房間,整個屋子就是一個大房間。大家都橫七豎八地躺在身邊,或靠著牆或躺在地上,都睡得挺香。
活動了一下右手,沒什麼大礙了,不過現在雖然有燈開著,我的右眼卻什麼都看不見了。
……瞎了就瞎了吧,比丟命強多了……我這樣感慨道。而且我發現上下都一新了,明顯衣服換過,不知我昏迷期間又過了多少日子,發生了多少事……想到這裡我馬上點了一下人頭,還好,不多不少8人。
這下我站起了身活動了一下全身,這才看清楚了身在何方——地下停車場,牆上寫著一個大大的“P”字。看周圍的血跡,大概進到這裡還是發生了一場血戰了吧。
我正立在那裡想事情呢,強子醒了,見我站在那,破口大罵:“你個鬼蛋兒!終於肯醒了啊?!”不過罵歸罵,他還是過來擁抱了我一下,拍拍我的肩:“我們都以為你小子死定了呢。”
強子嗓門大,這一吼把大家都吼醒了,見我終於醒過來了,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說著。
Angela獨自站在角落裡,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淚一滴一滴地打在地板上。我心頭一熱,忙走過去抱住她。
沒想到她居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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