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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不滿二十之人,能有何通天之能,竟敢誇口可助我昭國扭轉窘境。”
“華青州在雲國時便常聽到有關昭國的傳聞,近百年來以浩城為中界線,以南至虛城是常年不下一場雨,而以北至慶城則是長年的洪災。天災人力是無法改變的,那人力可以改變的就只有這地利勢了。華某想到一個辦法,雖是極為耗費人力財力,卻是個能永久性解決災情的方法。”
我頓了頓,看到趙子建等人都很期待我繼續說下去,便鼓起勇氣繼續道:“華某的建議是捨棄浩城及四周三個城縣,在這裡造個人工蓄水池,裡面要挖多條暗道,直通昭國各城,而每條暗道都要有機關設定,這樣便可以控制哪條暗道需要進水,哪條暗道需要出水。為需要注水的北面各城送水,為需要排水的南方各城排水。這是華某繪製的人工蓄水池及暗道圖,請國主及相國閱覽。”我平靜地展開自己費盡心思畫的圖紙,那精細的剖面圖和平面圖令趙予文等人看得眼前一亮,震驚不已。
安慶元被昭國人尊為智者,卻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大膽的構思,但他不得不承認的是,真的是隻有這樣的方法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昭國的水旱兩災。拋開之前的成見,他就著圖紙不避諱地詢問我他看不懂的地方,而我也耐心極好地一一為他詳述。
“這真的可行嗎?”聽著我與安相國一來一往的細細討論著,趙予文激動中還帶著些許不敢相信地問道:“相國,此計,真的可行嗎?”
“國主,可行的。雖然這個方法會費時良久,可是,這卻是唯一可救我昭國之策啊!只要國主下詔說明清楚,相信國內百姓都會樂於來挖暗道的,只是這,、、、、、”安慶元興奮地應著,可說著說著,他又有些遲疑了。
雖然那話安慶元沒說完,可是,趙子建和趙予文都聽出了他的意思。哎,就是一個字為難,沒錢。
我看出他們是在為資金的事為難,一心想在趙子建面前得些好感,便豪氣萬般道:“既然昭國百姓都會投入這工程上,只需負擔他們每日所食便可,每年十萬兩銀子若是節省些,應該夠用了,這筆銀子,華某負責便是。”
“這如何使得、、、、、”趙予文激動了,我看到他的眼中有著淚光閃動,偷偷看向趙子建,卻不料這小子竟是一副‘我還是不信你’的臉色,令我有些挫敗起來。哎,我都這樣舍已為他了,他怎麼對我還是這副德行?
落花有意水無情
因著我能獻出這樣大膽而有效的計策,安相國不再排斥我入朝為官,趙子建見只有自己一人反對也沒有作用,氣惱得不發一言。
趙予文感激我對昭國送米送藥還獻策的恩情,將我當自家人般親切地拉著我的手要帶我去見皇后封群玉。雖然不習慣被個男人拉著手,可想到他這樣的舉動是將我當自家人,加之他又是趙子建的父親,我倒是沒有反對,任他拉著走。
趙子建是個好武之人,窮瘋時,連鄰國的軍需物資都敢搶,為此曾與鄰國打過幾場小仗。可最終,勇猛無匹的趙子建均是以勝利收場,這樣的豐功偉績令他堅信只有武力才能得到一切,一門心思的想著將昭國的軍隊訓練強大,日後便可以用武力來征服別國,改善昭國的貧窮現狀。
有了這想法後,他不再將精力放在學問上,只願看兵書,研究戰法。趙予文和封群玉為了改變他的想法,可沒少想辦法,偏這趙子建就是倔得很,不怕打、不怕罵、不怕罰,說什麼也不肯改。
今日聽了我這大膽的計策,令他有種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覺。而看到自己的父皇和恩師如此盛讚我這個外人,他心裡就更不服氣了。看著我的眼中,除了一直都有的防備外又多加了一抹敵意。
見他這樣,我真是無語了。他防著我,我沒話說,也能理解,他定是覺得我無緣無故的對昭國送藥、送米,說不過去。可這敵意就讓我莫名其妙了,我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子,你還怕我是間諜盜你昭國的機密不成?拜託你好好用用腦子吧,要盜也盜個富強點的,這麼窮的國家送人,都還不一定有人肯要呢!還有那副看不起我的眼神,令我心裡特不爽。“什麼意思嘛!你自己不想學文化,本小姐知識比你豐富些,你還有臉看不起我,真是太太太讓我不知該如何‘讚揚’你啦!”我在心裡暗罵著。
哎,我這情路可真是不順,誰都看不上,竟對這麼個野蠻粗暴的傢伙一見鍾情,害得我千山萬水的上門找他,損失了上萬兩銀子給他贈藥送米不說,他還將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真是划不來啊!算了,想這些也沒用,來都來了,怎麼也要努力一次,才不虛此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