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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信將那蛇弄死後,便小心翼翼地掀開那塊樹皮,我和馮靜芝也是擔心又期待地站在一旁看著。當倪信終於將那樹皮掀下時,卻奇怪地咦了一聲。聽他這聲音,我和馮靜芝見危險已解除,便好奇地上前去看,這一看才明白倪信是在奇怪什麼?原來,藏在這樹皮下的竟是一首詩,還是一首怨氣極重的情詩。
“原來只是刻了些字,看這內容也不像是武功秘笈啊!這勁道,足可看出刻字之人是個內功修為甚高的高手!”倪信是個老江湖,字不識多少,但觀察力還是挺強的。馮靜芝比他稍好一些,卻也只是個半文盲,連詩文都讀不全,哪能理解出這首情詩蘊含地幽恨、悲切。
可我就不同了,一眼就看穿了這首詩必是醫聖所寫,在看明白他詩中的怨恨後,也想明白了他為何會將這詩用樹皮掩住,還設定了暗器機關來阻止旁人看到它。只因詩中的那個他太悲傷,太絕望,也太痴情了,試想一個絕頂高手,哪能願意讓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狽且脆弱的一面呢?
詩文敘述了他與心上人的從浪漫邂逅到真心相愛,情到深處彼此訂下了白首之盟。可就在男子上門求親時,心上人卻另嫁他人,甚至連見一面的機會都不給他。在詩文的後半段寫的滿是他對心上人負情嫁人的怨恨,怨她的離去,怨她的無情,更怨她愛他愛得不夠深,但更有著對她濃烈的思念之情和刻骨之愛。
這詩寫得情深至極,完全表白出男子的那份至情至性地專情之愛,可謂是愛之深恨之切。看著這詩,我極為同情這人,為他的痴情,更為他那份專一的愛,一時間竟讓我想起了林志美的那首《情人路》,清唱了起來。站在這斷崖上唱歌,令我的歌聲聽來格外地清脆悠揚,連平素只知習武的倪氏夫妻也聽得入了神。
一曲唱罷,我的心情仍是久久不能平復,看著那詩發呆。
“若惜小姐,你唱的歌真好聽,可就是太悲傷了。對了,這些字寫得是什麼意思啊!看來不像是武功秘笈。”馮靜芝終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寫的是、、、、”這一個月來的相處,我受他們夫婦照顧良多,對他們早沒了當初那種視他們為何孝賢狗腿子的反感。可是,這畢竟是醫聖的隱私,他既然藏得如此私密,想必是不願讓人知道的。可如今馮靜芝既然問了,我也不好不說,就來個善意的謊言吧!
“就是一首表達心中憤慨地詩文。寫這詩的人遇上了一個壞人,一時看走了眼,害了自己一生。”我腦筋急轉彎地將意思說了個模糊不清,往另一邊倒。
“原來是這樣,這人應是很孤傲自負吧!這才會設定機關將這詩遮掩起來。”馮靜芝心有同感地點頭道。
“就是,這可不是件好事,咱們不能說,最好還別讓人知道我們看見了。”我忙上前欲將那塊樹皮再弄上去遮著,倪信想想也對,便幫著我弄。
“你們上山來,所為何事?”就在我們一心消滅證據的時候,頭頂上傳來了一聲輕嘆。被他這忽然而至的聲音嚇到,我們三人紛紛齊抬頭,看向聲音發源地。
一曲盡釋心中怨(二)
我不懂武,感覺不到有人接近是很正常的事,但連倪信夫婦這樣的高高手也沒感覺到這人的到來,那就太可怕了,這人定是個絕頂高手。咦,這赫連山上只有一個絕頂高手,那不就是醫聖他老人家嗎?
想到這兒,我的心由害怕變成了期待,興奮地抬頭看去,便見到一個白衣人長身玉立的站在瀑布邊,因著距離不遠,我倒是看清了他的長相,只一眼,便將我鎮懾住了。這人長得也太英俊不凡了,看來年紀大概就是三十來歲,一頭未束的長長銀髮就這麼隨風飄著,竟有種不食人間煙火般的飄逸美感,只是眼中那清冷孤傲之氣破壞了他如仙的氣質,看著讓人心生畏懼,不敢接近。
此時,倪信等人已用充滿敬意的聲音對著那人道:“請問閣下可是醫聖陶潛?”
啊?他還真是醫聖?不是說他今年都快五十了嗎,怎麼看著卻像是隻有三十來歲,莫不是他學了什麼青春長駐的東東?看來學醫還真是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呢,能將自己保養得那麼年輕帥氣、俊美無儔。看他這樣成功,我更堅定了自己要拜他為師的決心。開玩笑,女人都是愛美的,若可以青春常駐,真是少活幾年都值!
可我也忍不住在心裡嘀咕著:“這醫聖長得這般俊美無儔,又是個能醫善武之人,這樣優秀的男人那女人都捨得甩了他,還真不是個尋常人物呢!”
“同樣的話,不要讓我問第二遍。”看出我眼中的瞭然,醫聖有些不高興了。
“醫聖前輩,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