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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我所料,這個整人方法真的令他很痛苦、難堪。也對啊!讓曾經風光一時的他來做這麼低賤的工作,可以想像出那種屈辱感。可他卻沒氣憤多久,仍是忍了下來,還將這些活做得很好、很仔細。
可我也不願就這樣放過他,不管他怎樣努力、如何認真地做,我都硬是能從這些事裡給他來次雞蛋挑骨頭,比如舊衣服上的洞,我就硬是能說成是陶撼天洗破的;茅房裡的板子壞了,我也能罵陶撼天說是他弄壞的,就算不是他弄的,也該發現了就告訴管家處理;馬身上有味道本是很正常的事,可這在我來看也是不對的,說是陶撼天偷懶,沒將馬洗乾淨。
我對陶撼天的種種刁難行徑簡直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雖然我每次都刻意的,總是趁著爹孃出門後才開始整陶撼天,吃定陶撼天不敢反抗,府裡的下人也不敢打小報告,將我做的壞事告訴爹孃。可是,這世上哪有不漏風的牆呢?
這天,我趁著爹孃出門,便來到陶撼天身邊,他此時正賣力的洗著茅房。見他仍是精神很好的樣子,眼中一片清明,臉上也毫無沮喪之氣,我的心中就很不爽,看來他這種粗人還真是有著小強般變態而頑強的生命力呢!不對,也許還是我還太仁慈了,還沒能想達到江凌玉的整人級別。
看著今天太陽挺大的,想到這種大太陽天,人是最容易中暑的。他是個練武之人,既然累不死他,那就讓他頭痛腦熱一下吧!於是,以茅房的門鎖有鏽而他卻沒有告知管家及時更換新鎖的理由,罰陶撼天在這六月裡的三伏天,在太陽光最強最毒的正午時分跪在花園中暴曬。
陶撼天也是個硬氣的人,不願在我面前表現得太無用,沒吭一聲,就這麼一直跪在那兒曬。可六月的太陽畢竟是最毒的,又是正午的時候,陶撼天雖會些武功,不吃不喝的跪了二個時辰後,也漸漸開始感到頭髮昏了。看出他的不適,玉兒和周立書都很擔心,便一起到我面前來為陶撼天說情,周立書先開了口,能說會道的他一語點中我最擔心的事,“若惜,算算時間林老爺和夫人也快回來了,還是讓撼天先起來吧。”
看著一旁玉兒和周立書這樣關心陶撼天,我心頭就無名火起。一直都知道玉兒暗戀陶撼天的事,見到他這樣被我折磨,玉兒自然會為陶撼天心疼。可玉兒雖名義上只是我的丫頭,其實在我心中,我一直是將玉兒視為我的好友般,從來沒將她當下人看待過。周立書也是,我可是將他當成親大哥般倚重著。這倒好,現下這兩人竟一起來為陶撼天求情,周立書還用爹孃來壓我,令性子拗的我更不願意放過陶撼天了。
我看著玉兒笑道:“玉兒,虧得立書提醒了我,你快些幫我去放個哨,看見老爺夫人就快些進來告訴我,我再讓這奴才起來。”
“這,、、、、”玉兒難過的看著陶撼天越發青紫的臉,心疼不已。周立書見我這樣說,也沒法了。
“怎麼還不去,你不會是心疼他吧?”
“小姐,還是算了吧。這天太熱了,太陽又大,我看陶大哥臉都發黑了,、、、”玉兒猶豫著還是說出了口,仗著她和我的交情,大著膽子求情道。
“不行,他今日就是昏死在這兒,也要給我跪下去,跪到我心情舒暢為止。”我見玉兒竟敢開口,發狠道,“去啊,還愣著幹嘛。”
不得已,玉兒不捨又擔心的往大門外走去。看著她對陶撼天心痛憂慮的樣子,我覺得刺眼極了,將心中的不快發洩在陶撼天身上,冷嘲熱諷的譏笑起他來,用盡了一切刻薄無情的言語來傷害他,打擊他,而這一切都被衝進來的爹孃撞了個正著,聽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玉兒剛出門便看見了爹爹,想到我對陶撼天無來由的痛恨,那些惡毒的整人法子,擔心陶撼天真的會被我整死,冒著事後會被我責罰的危險,跪在林家齊面前,將我這兩個月來如何惡整陶撼天的事告訴了林家齊夫婦。兩老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便衝進來找我,剛好聽到我對陶撼天說的那些惡毒的話。
爹爹看著被我折磨得臉發青、幾欲昏倒的陶撼天,痛心的呼斥我道:“惜兒,你給我跪到祖宗牌位那去思過,沒我的命令不準出來。去,你們,給我看著她。”
“老爺,你,”黃婉麗見林家齊這樣處罰我,又心痛又氣惱,可想到我在處理陶撼天之事上狠毒,她竟當場昏了過去。
我雖氣爹爹這樣處罰我,可看見孃親昏了過去,還是擔心得要過去看看。可爹爹卻是鐵了心的要處罰我,擋在我面前,“你給我去那兒跪著,聽見沒有?”
“女兒想先看看孃親。”
“不孝女,你還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