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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雲水正要在辯駁;劉皎月卻是在中途打斷了她;“你個**;居然想下毒害死我;你還有什麼狡辯的?證據確鑿;人證物證齊在;你真是蛇蠍心腸!就像是狐狸精一般的迷惑住了世子爺;讓他寵的你沒邊;現在又想謀奪正室之位;你痴心妄想!”
“婢妾從未有過害人之舉!”葉雲水第一次感覺到有些無力。儘管她一直在為自己辯解;可是看到這些女人兇猛的目光;她才覺得自己的力量實在是太過渺小。“凡事都要講證據;玉扇說是婢妾;難道就真的是婢妾嗎?如果我說這毒卻是世子妃自己上演的苦肉計;難道就真是嗎?”
“大膽!知道你有一副伶牙俐齒;可是有些話卻不是你狡辯便能夠逃脫罪責的!”
劉皎月憤憤不平;旁日裡盡力讓自己顯得端莊、尊貴;可此時此刻;她的一切雍容都已消失殆盡;就像是一隻狂的母獅一般;不停的朝著葉雲水咆哮;那猙獰可怕的面容;那陰狠惡毒的目光;讓葉雲水感覺到這才是劉皎月的真正面目。
葉雲水絲毫不顧劉皎月的難;據理力爭到底;她沒做過的事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世子妃;婢妾並非是狡辯;而是在說事實;婢妾還是那句話;人在做;天在看;如果玉扇能夠拿出是我指使她的證據;那麼婢妾無話可說;難道就因為一個奴婢的幾句話;便能夠冤枉婢妾?漏洞百出;根本禁不起推敲的話就給婢妾扣上如此大的一個罪責的帽子?”
王側妃冷眼看著葉雲水道:“既然你不認同玉扇所說;那麼你能夠提供什麼證明;是玉扇在說謊而不是你在說謊?”
葉雲水瞧著王側妃丟擲了這樣的問題;心中便是凜然;貌似王側妃是給她一個可以自辯的機會;怕也是要讓秦穆戎信服罷了;如若不是秦穆戎在場;恐怕王側妃這會兒當即就會把自己拿下;而且迅的定罪……這一點;葉雲水絕對深信不疑的。
“婢妾自問從未做過這般虧心事。而且一直被世子爺禁足在‘水清苑中;玉扇姑娘只去過一次‘水清苑;還是因上一次給巧雲、巧蓮二人做壽;那一次卻被世子爺指給了世子妃到身邊伺候著;婢妾倒是要問一問玉扇;除了這一次之外;你何時見過我?我又如何能夠指使你去給世子妃下毒?何況;我的院子裡根本就沒有藜蘆這種藥材;又拿什麼來給你?你這些個胡言亂語的說辭漏洞百出;妄你還不知悔改?”
“有沒有藜蘆一搜便知;來人;去玉扇的房裡和‘水清苑都搜一遍;看是否還有這種藥材!”王側妃在一旁吩咐著;秦穆戎卻是沒有反對;只是叫侍衛去搜院子。
葉雲水看著秦穆戎;目光坦然;秦穆戎也瞧著她;目光清澈;只因秦穆戎信她。
可惜葉雲水的餘光一睹;卻看到花兒有些慘白的臉……葉雲水知道她是想起了枕下的那個香包;她的心底也是猛的一抽;似是被什麼狠狠的擰了一把;可惜她告訴自己要鎮定;無論如何也要先過了這一關再說!
“玉扇;你為何不回答問題?是因為你根本就是胡言亂語;胡亂的栽贓於我?你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你為何不說?”葉雲水沉了一口氣;卻是逼迫著玉扇說出實情。
眾人的目光從葉雲水的身上轉移到玉扇的身上;玉扇此時仍舊在顫抖;眼淚模糊了她整張臉;似是內心承受了極大的痛苦;可她似是回答不上葉雲水的問題;神情便是有些恍惚;“是;是你;不是你親自吩咐的;是你叫別人來吩咐奴婢做的!”
葉雲水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你剛剛不是口口聲聲說是我親自指使你做的?現在又反悔說我指使別人來吩咐你做的?那麼我現在問你;你是世子妃的大丫鬟;又為何要答應我這樣無理的要求?如果這件事是真的話;你為何不稟告世子妃而是要給她下毒?謀害她的性命而不聞不問?”
葉雲水的問話就像是一柄尖刀;狠狠的卯住玉扇的心窩子裡扎;她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便是咬住了葉雲水不鬆口;“就是你;你說如果我不答應你的話;你就傷害奴婢的家人!”
“這話說的實在是太過牽強;我從來就不知道你的家人在哪裡;更不知道你還有家人這一說;我拿什麼威脅你?”葉雲水長長的喘了一口氣;似是對玉扇栽贓的不滿;其實她心底的慌亂;卻不僅僅是因為此事……玉扇歇斯底里的大喊;“就是你派人來指使我的;是……”玉扇回頭看著後面的人群;卻是篤見了畫眉;便是指著畫眉道:“是你讓畫眉跟我說的;是她拿了藜蘆來讓我給世子妃下毒的!畫眉是你的大丫鬟;所以就是你指使的!”
葉雲水憤恨的看著玉扇;她不但是把自己給扯了進來;而且還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