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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雲水心中冷笑,這韓家的人也不乾淨?惜春,惜秋乃是雙姐妹,而惜春又與谷家人和陳姨娘有關,陳姨娘也是好算計啊,她知道惜春、惜秋的性子跳脫,不是葉雲水喜的型別,定會塞到哪個院子裡當差,她到底要幹什麼?
葉雲水頓了頓,“這事兒容我想一想再說。”
其他人自是撂下話題不說,專心幫著春月選嫁妝,葉雲水只覺得這事有蹊蹺,明兒正巧要見這谷掌櫃,她倒要看看這是個什麼厲害人兒!
二日下響,葉雲水早早的就端坐在主屋的正位上,中間仍是掛了簾子,不一會兒,門口的丫鬟們來傳,說是兩位大掌櫃到了。
葉雲水心中一凜,怎麼是隻有他二人到了?那四位二掌櫃呢?
正在葉雲水納悶不解的空,兩位掌櫃已經進了屋。
“奴才谷勇、王友發見過大姑娘。”
二人似是等著葉雲水叫起,腿已懸在半空,可葉雲水卻是未叫,這二人只得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這卻是比跪著還要難受。
約莫有半柱香的時間,葉雲水才輕聲的道:“二位掌櫃怎麼還跪在地上?快快請起!”
谷勇和王友發此事腿已經僵了,起身時卻是踉蹌了兩步,險些沒站穩。
二人都不傻,知道這是葉雲水故意而為。
葉雲水仔細打量了二人,王友發的年歲比谷勇要大上一些,總是低頭含胸,已是有些駝背,而谷勇則瞧著健碩一些,就是一普通的中年男子。
“兩位掌櫃請坐,莫要客氣。”葉雲水讓人搬了椅子給二人,便是繼續道;“往年都能收到王掌櫃送來的絹花,今兒才得以一見,倒是勞您有心了!”
王掌櫃立即站起躬身道:“這都是老奴該做的!”
谷勇挑了挑眉,似是不知王掌櫃還有如此所為,王掌櫃的臉上倒是坦然。
葉雲水點了點頭,“四位二掌櫃為何未到?可是鋪子上忙不開了?”
谷掌櫃出來道:“剛過了節,鋪子剛剛開業,有許多瑣事。”
“無妨,有您二位前來也是一樣的。”葉雲水的語氣似是有這四人無這四人都一般似的:“今兒來也並非有什麼重要的事,只是如今這鋪子從我生母的手中又轉入了我的手中,這些年都勞你們二位照看著,以來是為了給你二人道謝,二來也是我們主僕見上一見。”
“老奴不敢當個謝字,所做的一切都是分內之事。”王掌櫃顯得更拘謹一些,谷勇卻只是躬身行禮,並未答話。
“我是個不懂經營的,您二位是行家,今後這鋪子還得託付給您二位。”葉雲水感覺他說完此話時,王友發似是鬆了一口氣,而谷勇卻沒什麼異常表現。
葉雲水端詳了二人半響,才是繼續道:“另外還有個事要跟您二位說一下。”
葉雲水這話一說,明顯感覺二人的臉色都有些變化,王掌櫃則是一僵,而谷勇則是皺了皺眉。
“一切聽大姑娘吩咐。”即便二人有旁的心思,卻也不敢逆了葉雲水。
“我奶孃蘇媽媽不知二位掌櫃可有印象?”葉雲水瞧著二人道。
“自是認識的,不知大姑娘有何吩咐?”谷勇似是有些急性子,他本以為葉雲水所說是賬目之事,可卻不知葉雲水為何忽然提起奶孃蘇媽媽。
葉雲水笑著言道:“蘇媽媽的兒子以前在陳府的鋪子上做學徒,卻因不願與掌櫃的女兒結親而得罪了人,如今閒在家中沒了差事,我倒是許了他到你二人的鋪子上做事,不知可是方便?”葉雲水未提宋皓與春月的婚嫁之事。
“大姑娘直接吩咐便是,我等一定盡力安排妥當,絕不會出現他之前所遇之事。”王友發回答著,這鋪子乃是葉雲水的,她要塞個學徒進來,他們二人還敢說個不字?
谷勇倒是面露猶豫,卻也是一口應了下來。
葉雲水也不再多問,又寒暄客套了兩句,便讓二人回了。
如若沒有昨日的事,葉雲水興許會再多談兩句鋪子上的事,可今兒她卻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兩個大掌櫃哪個背後都有事,都不乾淨,所以葉雲水故意把宋皓的事提出來,吊了二人的心卻又是個小事!葉雲水不是魯莽之人,即便一下子奪了鋪子過來她也沒有合適的人選接手,這二人如今只能逐步的收服。
樓而且葉雲水心中有種預感,陳姨娘定是在謀劃著什麼事,她今天特意注意力谷勇,只是箇中年漢子,卻又能與陳姨娘搭上關係,這事略有些複雜,不過葉雲水並非是痴善之人,如若被她抓到陳姨娘把手伸到自己這邊來,她是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