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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兵和加強對內*,各路廣募兵士,僅禁軍就激增至80萬人說,但認為觀念只是作為傾向或稟賦“潛在”於人心中,必因而,從太宗統治後期的王小波、李順起義到宋仁宗慶曆年前的40多年中,農民和士兵的反抗鬥爭“一年多如一年,一夥,強如一火夥”。
北宋階級矛盾和民族矛盾日益嚴重,統治集團面臨危機四伏的局面,士大夫感到必須採取措施,擺脫困境。因而有些人對當時死氣沉沉的官僚政治提出批評,提出了改革弊政的主張。如寶元二年(1038年)同判禮院宋祁上疏,以為國用不足在於“三冗三費”。“三冗”是全國有定官而無限員,各級官員比前增加5倍;幾十萬廂軍坐耗衣食;僧尼道士人數日增而沒有限額。“三費”是道場齋醮、百司供費無數;京師多建寺觀、多設徒卒,增添官府衣糧;大臣罷黜仍帶節度使銜,靡費公用錢。他主張裁減官員,節省經費。長期擔任宰相的呂夷簡則指責這些不滿統治現狀的官員是“朋黨”;對他們加以打擊排斥。在對時政不滿,要求有所改革的官員中,核心人物是范仲淹。
慶曆三年初,宋廷對夏戰爭慘敗後,農民起義猶如山雨欲來,而宰相呂夷簡對此束手無策。宋仁宗在改革呼聲的推動下“遂欲更天下弊事”;遂於這年三月罷去呂夷簡的宰相兼樞密使職事,任命歐陽修、餘靖、蔡襄等人為諫官,歐陽修他們性格耿直,說話無所避諱,使朝中小人時刻感到不安。
《中國曆代黨爭》第五章(11)
這個時候西夏的李元昊已向仁宗請和,這時李元昊已經很強大了,可宋朝還完全無視李元昊己經發展到了什麼程度。倒是急著要面子拿出一套方案來。
第一,削奪李元昊在宋朝的一切官職,但姓還給他保留著。宋史中一直稱他為“趙元昊”;牢牢地把他釘在了家臣的身份上;
第二,立即關閉陝西、河東方面與西夏的榷場貿易,再不和他們作買賣;
第三,下令搜捕李元昊派來進入宋朝境內的探子,並且出到了抓到一人,賞錢十萬貫的賞格;
第四,加強邊境上的軍事力量,派夏竦知永興軍(今西安)、範雍知延州(今延安),各兼任本部都部署,隨時進入戰爭狀態;
第五,派人追上返程的西夏使者,把李元昊帶來的禮物同樣退還……於是仁宗下詔召夏竦為樞密使。
夏竦出身將門,他的父親夏承皓早年曾侍奉內廷,一個冬日的清早,夏承皓在上班的路上,撿到一個男嬰,夏承皓沒有孩子,便帶回家撫養了,這個男嬰就是夏竦。
夏竦後來長大了,靠詩文起家,又靠獻詞得寵於真宗皇帝,是不折不扣以詩文得寵的桂冠詞人。
《宋史》上說:“竦材術過人,急於進取,喜交結,任數術,傾側反覆,世以為奸邪”也就是說夏竦心眼子賊多,說起話來官冕堂皇,矇騙了許多人。
夏竦的豪奢放縱是北宋一景。他出門時,要把兩輛車馬聯起來,中間用所費數千兩的錦帳相聯,組成一輛超豪華房車,遠勝勞斯萊斯。夏竦就躺在這溫柔鄉里招搖過世,顯擺裝闊。人們常說夏竦是個異人,睡覺時遍體寒冷,猶如死人,醒來時,必須要叫人把身體弄熱才行,這其實都是夏竦的一個貴族生活習慣所造成的。每天清晨,夏竦都要喝上兩碗石鐘乳粥,這石鐘乳粥是有毒的,大概是與魏晉人服藥差不多的。魯迅在《魏晉風度及文章與藥及酒之關係》說的清楚,服藥之人,身體多是忽熱忽冷,要“行散”才能解決痛苦。中國文人服藥始於三國何晏,服的叫做“五石散”;主要由石鐘乳,石硫黃,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脂調和而成。夏竦服的“石鐘乳粥“可能和“五石散”差不太多,只不過一個算是鴉片,另一個可能就是海洛因了。
夏竦名聲不佳,待人刻薄,一次他問門人,為何寇準豪奢似我,世人多稱許,而獨對我頗有微詞?門人說,人家寇相爺當年在效外飲宴,見一卸任縣令路過,尚能招來同飲,您老人家把出京入京計程車大夫都得罪挖苦遍了,哪個能說你的好呀?夏竦默然,但是放縱仍如從前。
可惜呀,夏竦空談涼州曲,卻無經世大才。西夏崛起,邊陲吃緊,夏竦“拜奉寧軍節度使、知永興軍,聽便宜行事。徙忠武軍節度使、知涇州。還,判永興軍兼陝西經略安撫招討,進宣徽南院使”又是軍區司令員,又是地方大員,此刻夏竦這個只會空言的奸邪之徒便漏了餡了。夏竦初到邊關,雄心萬丈,發了榜文,宣告“有得元昊頭者,賞錢五百萬貫,爵西平王”乖乖!五百萬貫呀,那《水遊傳》裡的生辰綱好像也不過就十萬貫吧,還能封王!夏子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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