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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不會有用的。”
“也許不會。也許這會讓她猶疑,也許這會讓她的決心動搖。我所要爭取的就只是片刻的猶豫。”
“接著你就可以反悔你開出的條件?‘只是開個玩笑的,貝拉’?”
“如果她想要個孩子,她會得到的。我說話算話。”
很難想象我甚至在考慮這個方法。貝拉會再打我的——我是沒所謂但是這可能會再次讓她的手骨折。我不應該讓他和我談話的,把我的思路攪得一團糟。我應該現在就殺了他。
“不是現在,”他低聲說。“還沒到時間。不管是對是錯,這會毀了她,你知道的。不必著急。如果她不聽你的,你也會得到你的回報。貝拉心臟停止跳動的那一時刻,我就會求你殺了我的。”
“我不會讓你哀求很長時間的。”
他的嘴角揚起一絲憔悴的笑容。“那我就指望你了。”
“我們成交。”
他點點頭,伸出他那冰冷的岩石般的手。
強壓下噁心,我也向他伸出了手。我的手指握住那塊石頭,握了一次。
“成交。”他贊同地說。
10。 我為什麼不就那樣走開?是的,因為我是白痴
我感覺,感覺什麼都不瞭解。好像這一切不是真的。我好像用某種德國哥特人的視角在看一部美國的連續劇。就像一個無聊至極的人卻要出任大學舞會的拉拉隊長,我這頭永遠居於次席的狼人正準備邀請吸血鬼的妻子和我同居,並繁育後代。太好了。
不,我才不會這樣幹呢。這太扭曲了,並且是不對的。我要忘了所有他說的話。
但是我還是會和她談談,試著讓她聽從我的意見。
但是她不會的。就像往常一樣。
愛德華領著我走回屋子,一路上沒有就我的想法做任何回答或是發表評論。我琢磨著他剛才選擇停下來的地點。是不是因為離得夠遠,其他人聽不到他的講話?我是不是猜對了?
也許吧。當我們進門的時候,卡倫家其他人的眼神中都露出猜疑和不解。沒有人看起來覺得齷齪或者是憤怒的。所以他們一定都沒有聽到任何一個愛德華讓我的幫的忙。
我在門廊的入口處躊躇不前,不確定接下來要怎麼做。站在那裡感覺還好些,外面多少有些可供呼吸的空氣流動進來。
愛德華板著肩走入了中廳。貝拉擔心地看著他,接著閃爍的視線在我身上逗留一秒鐘後,目光又轉回去追隨著他。
她面如死,我終於明白他說的“壓力只會加重她的病情”。
“我們接下來要讓雅各布和貝拉單獨談談,”愛德華開口說到。機械地音調沒有起伏。
“除非從我的灰燼上踩過去,” 羅莎莉向他發出威嚇。她仍然罩在貝拉的頭頂,一隻手霸道地放在貝拉蠟黃的臉上。
愛德華沒有理睬她。“貝拉,”還是同樣空洞的音調。“雅各布想要和你談談。單獨和他在一起你害怕嗎?”
貝拉看看我,一臉被搞糊塗了的表情。接著她轉向羅莎莉。
“羅斯,沒事的。傑克不會傷害我們的。和愛德華一起出去吧。”
“這可能是個陷阱,”那個金髮的警告她。
“我看不像,”貝拉說。
“卡萊爾和我不會離開你的視線,羅莎莉,” 愛德華說。冷漠的語調也難掩迸發的怒火。“我們才是她害怕的人。”
“不,”貝拉虛弱地說。眼中閃著晶瑩的淚光,沾溼了睫毛。“不,愛德華。我才沒有……”
他搖搖頭,勉強地牽動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微笑。“我沒有那個意思,貝拉。我很好。別為我擔心了。”
看不下去了。他是對的——她因為傷了他的感情而深深自責。這個女孩兒是個典型的殉道者,完全生錯了時代。她應該生活在過去,因為一些高尚的理由就可以以身殉獅。
“每個人,”愛德華說著拉開門。“請吧。”
他對著貝拉假裝出來的平靜是那麼地脆弱。在他走出去的時候我能看到他有多麼地崩潰。其他人也看出來了。我向屋裡走去的時候,他們魚貫而出,沒有一個人說話。他們的動作很迅速,我的心跳才跳了兩下,屋子裡除了羅莎莉就沒有別人了。她還在屋子中間徘徊,而愛德華還是等在門口。
“羅斯,”貝拉平靜地說。“我想你還是出去一下。”
金髮妞兒瞥了眼愛德華,隨後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先走。愛德華消失在了門口,她充滿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