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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醫生:這還沒數呢,不過起碼是要到下午了。
啊?要下午?我張大了嘴:那我怎麼辦?
男醫生笑了:不是還有張大夫嗎?她的手藝可是沒說的。
我啞口無言,只得尷尬地看著芳,芳也是柳眉倒豎,一臉無奈。
女醫生看出了點明堂:小夥子是不是害羞了?咳,你說你們這群八十後的孩子,開放起來比外國人還開放,保守起來比舊社會還保守。你這是啥?是手術,是醫學,是科學~~
女醫生滔滔不絕,口若懸河。還不時的掉轉方向,向我,芳,還有那個男醫生說起道理來。
男醫生點點頭,一把擦掉臉上的口水:小夥子,我得先走了,領導喊話不能不去啊。放心,手術是小手術。
這廝說完就一溜煙跑了,看他行動得敏捷我大概猜出幾分,一定跟領導去哪裡為提高GDP努力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三章 欲哭無淚的手術(二)
我正尋思著是不是要下次再過來,女醫生開口了:小夥子,要不我們先檢查一下。
我一聽壞了,檢查?我這事檢查還不是檢查我弟弟嗎?雖然咱比不上女孩子嬌貴,但是在一個年紀那麼大得陌生女人面前露出弟弟可真是破天荒頭一遭。看過我雞雞尊容的女人除了我媽就只剩下芳了。
芳聽了臉色也是一變,我趕忙用眼色示意她:是不是下次再來過。
芳想了一會:算了,這次能夠請假出來陪你已經很難得了,不知道下次臺裡能不能再請假。反正張大夫也是老醫生,醫術高明,能夠今天辦完的就別拖到下次了。
沒想到芳倒是想的開,得,女朋友這麼說了我還有啥辦法?
張大夫趁剛才芳和我說話空兒早就拿了根小棍子來,我細看那棍子長約30厘米,錚光發亮,應該是不鏽鋼製造的,剛再尋思這玩意用來做啥,張大夫已經開口了:小夥子,把褲子脫了,我得先瞧瞧。
我一聽當場傻在那了,感覺氣血往上湧,回頭看芳,芳也像是目瞪口呆了。未等我們說話,張大夫倒是大方:要不,曉芳你先回避一下。我給你男朋友做個檢查,你一個女孩子在這裡也不方便。
這話說的芳毫無迴旋之地,事到如今芳也沒話可說,於是輕點了一下頭,然後看了我一眼,退出到房門外。
房間裡立刻只剩下了我和那個猙獰的張大夫,她戴上了口罩,穿上了手套,手裡還拿著根小棒棒,整一個架勢就是SM女王橫空出世,而我就是那個將要被殘忍虐待的小羊羔。
張大夫說話也簡單明瞭起來:脫。
到了這份上,我知道任憑咱怎麼反抗也是沒用了。今天一世純潔看來首先要被這老巫婆給毀了。我欲哭無淚卻毫無辦法。我慢慢轉過身去,解開了腰帶,把牛仔褲慢慢脫了下來。
我知道背後正有一雙邪惡的眼睛看著我,照現在的程度,她應該已經能夠看到我的紅內褲和大腿了。媽的,老子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啊?!
張醫生又開口了:小夥子,我覺得你的速度能不能再加快點,你看你一條褲子已經磨蹭了很久了!
K;K;K;我在心中連K了這老巫婆100遍,當下一橫,了不起給人家看看嘛,又不會少什麼,怕他幹嗎?
——這句話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啊?
但是任憑我怎麼磨蹭,牛仔褲最終還是剝了下來,現在我的造型就是上身白襯衫,下身一條紅色四角短褲,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張大夫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中小棒:把內褲也脫了。
我露出了一個最最無奈的微笑,簡直比哭還難看。心想怎麼所有的黴運一下子都掉到我頭上了?在巫婆的督促下,我坐到椅子上,慢慢的脫下內褲,眼看,眼看,那小腹上的黑色地帶就要展現,忽然房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心中大喜,芳總算是良心發現了,她一定是來救我了。我立刻把褲子穿回原處,裝作若無其事的打了個咳嗽。
老巫婆看起來特掃興,但還是走了過去,把房門開啟。
一個身穿白衣的護士走了進來,對著老巫婆說上了。我連她的臉都沒看清,趕忙把頭扭到一邊,這種事情少一人知道就少一個麻煩。
老巫婆聽完了報告,有些驚訝:有這種事,我馬上去看看,哎,年輕人啊,做事就是不牢靠。
我大喜,哈哈,看來這老太婆也得走了,既然兩個醫生都沒了,那我也就有理由回家了。
老巫婆的一腳踏出了房門,忽然轉過頭來吩咐那護士:我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