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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話,別停。我沿著聲音去找你。”
“那我說什麼啊?”
“操,說你是豬還真是對豬的侮辱了!”要不是現在找不到他肖忉非得狠狠的打他一頓不可。”說話你不會啊。隨便說。”
“那我唱歌行不行?”李卓文又問。
“你要是敢唱我一槍打爆你的頭!你信不信?”肖忉想起李卓文那破鑼嗓子。七個音他給跑了“非常6+1”個,要讓從聽他唱歌和聽鬼唱歌之間做一個選擇的話,肖忉絕對會毅然決然的選擇後者。
“那我叫你名字吧。肖忉。肖忉。肖忉……”他居然叫魂般的唸叨起來。
肖忉又來回的走了幾趟。每次走到聲音特別接近的地方,他就會停下來喊李卓文一兩句,伸出手去往四處裡摸一摸,可是居然根本就找不到李卓文。就好象他們被分割在了不同的空間。這種空間只有聲音可以透過,而他們根本就接觸不到。
李卓文還有不停的唸叨。肖忉現在忽然特別害怕他的聲音停下來。他們現在連昨天關雲霄和寥仲年的情況都不如。昨天老關和寥仲年尚可以互相看到對方,可以一起面對這怪異的大霧。而肖忉和李卓文現在只能透過聲音交流,而聲音一旦消失,他不知道,面對未知的東西,還能不能坦然。雖然兩個人在一起對實際也不會產生幫助,但是至少可以讓恐懼減輕一半。
又過了大約十來分鐘,李卓文的聲音不再是連續不斷,他不時的停幾秒鐘。
“這霧的香味太濃了。我快被這香味給燻倒了。”李卓文喊。香味的確是越來越濃烈,而且它彷彿有一種類似於麻醉的作用,肖忉也感覺大腦有些發昏,要不是他不斷的強迫自己找李卓文的話,或許已經倒在這大霧中睡覺了。只是不知道這一睡,醒來會是在什麼地方。
李卓文的聲音越來越小,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李卓文,你小子接著喊。別停。”肖忉吼道。他現在忽然好希望這只是一個夢啊。就象他每次夢到的那個老女人一樣,每次她把肖忉吊在房樑上,可是每次他都能醒來,慶幸那只是一場夢。如果現在這場大霧仍然只是一場噩夢,而幾秒中之後會有人突然打個電話把他喚醒該有多好。
“不行,我很困了。我站不住了,我得倒一會兒。”李卓文的聲音極為的倦怠。接著肖忉聽到撲通一聲,好象是李卓文倒在了地上。
“媽的,李卓文,你小子起來。給我接著喊!不然一會兒讓我逮到你我嘣了你!”肖忉大吼。在這霧中藏著太多的未知的東西,怎麼可以睡呢。這一睡,能不能醒過來怕是沒有人知道了。
李卓文已經沒有了動靜,而肖忉的腦袋也越來越沉重,重的身體已經不能支援它的重量。
“操,什麼他媽的鬼,你給我滾出來,咱們單挑!”肖忉對著四周大罵。到了現在他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恐懼的感覺。害怕到極至就是不害怕了?”什麼他媽的鬼怪妖邪,要來的全都衝我來。你有種出來,找我單挑,你殺死了我咱們都一樣是鬼,早晚我還得他媽的弄死你!”肖忉不顧一切的亂喊亂罵。人死了是鬼,鬼死了以後是什麼?他都沒有去考慮。
肖忉的上眼皮開始不住的受到了地心的引力和下眼皮親密接觸。他不知道他還有撐多久。就算是不停的走,不停的罵,可是還是得有倒下的那一刻。他感覺到了就在身旁的某一個地方,正有一張猙獰的臉在看著他,不住的陰笑。
陰風陣陣吹向肖忉的脖頸。就好象是它在不住的衝著他吹氣。象貓抓老鼠般的戲弄玩耍,等它玩累了,它再一口一口的把他吞掉。
肖忉的右腳踢到了左腳上,摔倒了。
他努力的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是就彷彿身上壓著一座大山般的沉重,根本沒辦法站起來。他不甘的手腳並用的往前爬。他還在想著李卓文,想要找到他,把他叫醒,再一起想辦法逃出這可怕的夢魘。
忽然他的手觸到了些什麼東西,火辣辣的有些痛。縮過手來一看,原來是被路上的幾塊碎玻璃把手刺破了。鮮紅的血珠一顆一顆的滴落了下來,滴在了柏油馬路上,象一朵朵綻放的紅玫瑰綻放在了蒼白的霧中,而且更象——那天張民良屍體上消失了的屍斑,這大霧便分明是張民良那臃腫蒼白的身體!
霧卻倏的散去了,就在一剎那間,和它來的時候一樣的迅速。
壓在肖忉身上的千萬斤的分量也一下子消失,夜還是那麼的深窘,圓月掛在當中,映襯著寥寥的幾顆星。
肖忉發現李卓文就在的前面半米左右的地方,他面孔朝下,趴在了地上。他用力的打他的臉,李卓文才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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