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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案件的流程被不復雜,汪雅因為想要交齊學費,而去“一吻訂情”酒吧中去賣唱;而汪雅卻不肯與酒吧中的客人進行肉體交易,所以酒吧的管理者極度的不滿,再之後一個客人強拉她去包間唱歌,被藉機姦汙了她;那個強姦者本以為給汪雅一些錢便可以擺平此事,終究是一個歌女,可是汪雅去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選擇了報案;而此時,因為汪雅的情緒比較激動,可能被警察誤會,而此時他便勾結心理醫生,將汪雅診斷為“精神分裂”,並送進醫院;而在醫院中,對汪雅進行了過量的鎮定劑,並使汪雅長期獨自一人處在一間小黑屋子裡,使她最終真的精神方面出現了問題。而直到汪雅的母親要接汪雅回家,這正是這個人最不願意看到的。因為只要汪雅一回家,中斷了大量的鎮定劑的注射,恢復了正常人的生活,最終有一天她便會真正的再成到一個正常人,而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都泡湯了。於是,便出現了汪雅在出院前一天“自殺”的事情。
這不但是強姦,更是謀殺!
之所以說是因為發生在“一吻訂情”酒吧,是因為肖忉兩次發現汪雅,都是在“一吻訂情”酒吧,一個死人,執著的喜歡一個地方,只能說明,這個地方發生過什麼令她刻骨銘心的事情。而對於汪雅來說,自然是強姦這件事情。
“一吻訂情”酒吧的那位主管,自然便是喬拓或是趙學軍;而能夠把汪雅成功的從一個正常人給診斷成精神病的,恐怕就和精神病院裡的醫生們有莫大的關係了。
突然肖忉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喬拓,本來就是精神病院的一名醫生,而他從精神病院辭職,並不是很久的事情!
“你怎麼不說話了?”李響問道。
肖忉有些垂頭喪氣,手無力的發動起了汽車:“沒什麼。只是感覺汪雅太可憐了。而且她的母親,恐怕現在都沒有辦法從這個陰影中走出來。”
“嗯。”李響垂下了頭。”我哥哥去了這些天,我媽媽還是每天在哭。原來我們都對她們不夠重視,總感覺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陪她們的時間會很多很多。其實生命根本就是太過脆弱。人和外面的這些樹木沒有太過本質的區別,死了之後,便化做泥土,什麼都沒有了。”
肖忉也感覺全身的乏力。他靠在座椅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李響卻藉機靠了過來,把肖忉的胳膊枕在了頭下。
“小刀,你跟我說過,要給我哥報仇,是嗎?”李響並沒有直視肖忉的眼神。
李響過來投懷送報,肖忉下意識的往回一抽手。可是李響剛才的這句話,最終阻止了肖忉的動作,稍稍一慢,胳膊就被李響給枕個結實。
“嗯。李卓文的案子,我一定會破的。現在的關鍵是怎麼樣找到喬拓。所有的問題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而趙學軍卻又瘋了。”被李響枕到的那隻手不能動,而另一隻手肖忉卻感覺到無所適從。
自己當然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事實證明,只要是男性生理機能正常,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坐到坐懷不亂的地步的。李響的穿的並不多,一經和她接觸,肖忉的胯下便急聚的膨脹起來。
第118章:李響的想法(二)
李響仍然歪在肖忉的身上:“我知道。可是喬拓總是一個人,他不可能從人間蒸發掉的。而且‘一吻訂情’酒吧是他的產業,趙學軍說倒底不過是個打工仔而矣。相信不久之後他就會出現,就算他不出現,海城警方也會找到他的。我相信,我哥哥不會白白的死去的。”
“嗯。”
“小刀,你開冷氣了嗎?怎麼我感覺有些冷?”李響說道。
“沒有啊。車在這裡都停了半天了,一直熄著火啊。”肖忉說道。
正在猶豫,李響拉住了他的另一隻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李響本來就穿著略顯窄小的T恤(當然,對於女人來說,這自然不算是窄小),下半身穿了七分的低腰褲,這樣一蜷縮,腰部早就都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之下。肖忉的手觸及,細嫩滑膩,如同白脂一般。他的手不禁在上面摸索兩下。
李響縮在他的懷裡閉著眼睛,她的雙手也環到了肖忉的腰後。
不經意間,肖忉的手隨著李響的腰身不斷的向上,伸進她的衣服裡,插進內衣,轉到了她豐盈的胸前。
“嗯。”李響象觸電般的抖動了一下,卻沒有拒絕,順由肖忉的大手在胸上撫摸著,微眯著雙眼。
肖忉的嘴巴象李響的唇上印了過去,李響輕張開貝齒,把肖忉的舌頭迎入了口中,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