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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海城來打著“辦案”的旗號來散心。
肖忉不住的自責。
“那他的老婆孩子都知道了嗎?”肖忉又問。
“這我不太清楚,不過我想老關可能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老婆孩子。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這種事情向來都是家屬瞞病人的,可是他卻反過來了。肖忉,你正好在海城出差,有沒有一點喬拓的線索?”
“沒有。我來的這幾天一直都沒有見過他的影子,今天我也去過他開的酒吧,可是他剛回到海城就馬上又走了。不知道倒哪裡去了,我倒是想去找他老婆的,可是還沒有時間去。只不過我發現喬拓和我現在正在查的案件的嫌疑人司興然可能是大學的同學。”
“那你接下來怎麼辦?還繼續往下查嗎?”酈宜問道。
“我還沒有想好。本來還想去他們一起上的大學裡去查一下的,可是你說老關的情況,我想明天就回古鎮去看看老關。”
“哦,回來對。怎麼樣老關都算你半個師父的。”
“嗯。”
“那你和朱隊長也得通一下氣吧?總不能你自己一個人就跑回來吧?”
“我知道。一會兒我就給他打個電話。反正我們在這裡也根本沒有什麼作用,白花公家的錢而矣。回去看老關,朱隊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掛下了電話,肖忉心情又開始沉悶。
肖忉翻了翻口袋,沒有帶著煙。肖忉不是一個正統的菸民,幾乎從來不會隨身帶煙的,只是偶而在吃過飯或是在酒桌上會吸兩支,平時幾乎是根本不吸的。可是現在他忽然很想吸幾口煙。
月盈已經回到屋子裡,肖忉沒有進去,直接踱到小區的小賣店裡,買了包煙,自己點上,坐在小區的健身場的椅子上吸了起來。
這些日子還不夠亂嗎?只是一個張民良的案件之後,便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明明張民良的這種案子怎麼樣都算是一個小案子,可是,為什麼在這個案件之後,幾乎整個世界都變了呢?
李卓文死了,寥仲年被嚇的精神幾乎出現問題,而自己認識了李響,認識了陳若水,更有一個什麼據說在日本學過法術的喬拓,還有法慧大師。還有那個什麼“九鼎”,什麼禹王頭象,還有自己胸前配載的這個什麼“血玉八卦”;竹林裡出現的女屍,醫院裡可愛的小婷婷,這種種,居然就好象電視劇中的情節一般,讓肖忉不感去相信。
肖忉把脖子裡的“血玉八卦”摘了下來,掂在了手裡,看了看。八卦上血紅的龍紋彷彿更加的鮮紅一般,就彷彿到現在還有龍女印在上面的血跡。也讓肖忉腦子裡晃動起了張民良死後身體上出現的屍斑,紅的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儘管一直隨身配帶,可是血玉八卦始終還是那麼涼,雖然還不至於象是冰塊一般,卻還是讓肖忉能感覺到它滲出來的絲絲寒意。
或許這玉器真的有效果?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惡夢都再也沒有找過他了呢?肖忉記的最後一次夢境發生轉變時候的樣子,那個紅衣的小女孩兒護住了自己的身前,攔住了那個老女人抽打自己的頭髮,肖忉甚至很想再知道往下繼續的情節,那個小女孩兒又怎麼樣了呢?那個老女人會不會惱羞成怒呢?肖忉想如果真的是這玉器起的作用的話,那麼如果把血玉八卦摘下來,放在一邊,會不會可以繼續這個夢呢?可是想想夢中的那個老女人的樣子,肖忉放棄了這種想法。
那個夢實在是太恐怖了。
連吸完兩顆煙,肖忉給朱隊長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老關的情況。
果然同酈宜說的一致,朱隊長也承認老關得了癌症,並且在聽到酈宜報告的訊息後,朱隊長還親自去過醫院查體檢報告,的確發現老關是癌症晚期,醫生說他最多還有三個月的生命。
三個月,最多。這是一個什麼概念?就是說如果明天老關就離開了人世,那麼也就一點都不奇怪?
肖忉和朱隊長說了一下,在海城這裡實在是沒有什麼進展情況,申請返回古鎮。朱隊長很爽快的答應了。他是很能理解肖忉的心情的。
掛了朱隊長的電話,肖忉又給寥仲年說了一下情況,要寥仲年準備一下,明天就直接回古鎮。海城警察局那邊打個招呼就可以了,反正他們有什麼案件的進展也會及時的通報的。
肖忉又安慰了一下月盈,和她說了一下老關的事情,說自己今天晚上就要回到賓館,明天和寥仲年一起去古鎮。月盈很懂事的點點頭。
回到賓館的肖忉整整一夜沒有睡好。腦子裡始終是老關的影子。
到了古鎮的第一件事,肖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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