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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肖忉感覺無耐。要公車上遇到性搔擾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能大叫一聲,而現在的女孩子卻總是羞於出口。這其實是對他們的縱容啊。當然肖忉想這些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想到剛剛他對女售票員進行的“性搔擾”。
小偷看到女孩子背過身去,又把手伸向了她的皮包。
肖忉感覺自己有點黔驢技窮了,自己沒有辦法親手把這個小偷抓住,周圍的人又對這個小偷熟視無睹,而小偷又明顯的抱著“賊不走空”的職業理念。真是一個敬業的小偷。
肖忉乾脆抬起腿來,狠命的往小偷的襠下一踢,雖然明知道不可能有什麼用,但是就當是解解氣吧。
小偷一個趔趄,靠在了剛剛被那個女人罵做“三條腿”的男子身上。”唉,你。”男子正在窩火被女人罵了一頓,又被別人嘲笑,感覺又有一個人靠在自己身上。剛剛自己踩到了那個女人是因為司機狠踩了剎車,可是現在車開的這麼平衡,怎麼還會有人站不穩呢?
“小偷!”男子回頭發現了小偷伸進了女孩兒皮包的手,一把抓住。
小偷甩了兩下手,被那男子緊緊的抓著,紋絲不動。
周圍剛剛又轉為安靜的氣氛再次活躍,剛剛那些還對小偷熟視無睹的人都在低聲私語,好象剛剛發現小偷的存在似的。
小偷掙扎了兩下,發現不能動彈,而四周的人群還有低聲竊語,小偷對那抓住他手的男子道:“哥們兒,鬆手,這兒不關你的事兒。”
那男子卻不理會,他回頭對著司機高喊:“師傅,這車上有小偷,馬上報警。”司機手把著方向盤,象是沒聽到一樣。周圍的人群也沒有一個拿出手機來報警,被小偷盯上的那個女子看了看自己我錢包還在,也轉到一旁去,象是毫不關己一樣。
那男子感到無耐,他隻手抓住小偷的手,另一隻手伸進自己的口袋裡,拿出手機來拔號。
第37章:靈魂出殼(五)
“哥們,這麼不開面是不是?”小偷看到男子要報警,惱羞成怒,抬起另一隻手,象男子打去。正打在男子臉上,男子被打了個趔趄。”司機停車,我就這兒下了。”小偷對司機喊道。
司機合作的把車停了下來,小偷往前走,人群也很合作的讓出一條縫來讓小偷下來。那男子被小頭一拳打的頭冒金星,退後了兩步。扶住椅背站住。看到小偷要下車,他竄上去就給了小偷一腳,小偷也沒防備,被他一腳踢的靠在了個女人身上。女人躲了躲。小偷也站穩了。
肖忉看著滿車的人沒有一個行動,恨的牙根癢癢,可是自己又實在是幫不了那男子什麼忙。
小偷從屁股口袋裡“啪”的拔也一把甩刀,對著步步逼進過來的男子,卻心慮的向後躲著。那男子仍然步步緊逼。
小偷手裡的甩刀猛的往前一遞。肖忉一心想幫那個男子,他衝了上去,又對著小偷的臉上來了幾拳。當然還是不會對小偷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小偷遞出去的甩刀卻一慢,而那男子也就勉強躲了過去。他抬起腿,向小偷的檔部一腳。
小偷被他踢倒在地,手中的甩刀也滑了出去。男子死死的把小偷摁倒在了車上。
“譁。”車上象被捅了的馬蜂窩一樣,人們全都衝了下來。”有小偷啊,打小偷。”連幾個一直在旁邊坐著不動的女人都加入了用高根鞋痛打小偷的行例中。
那男子這才喘了口氣:“麻煩誰給報個警。”不待他說完,早有幾個因為身材單薄擠不進去痛打小偷的人拿起了手機。
唉,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國人的精神。肖忉嘆了口氣,不再理會公交車上的混亂,下了車。
一路上又換了幾個車,肖忉到了“一吻定情”酒吧。
酒吧裡和昨天一模一樣的,沒有一絲的變化。肖忉信步走了進去。他拉了拉門口保安的帽子,在保安驚異的目光中,他走進了酒吧。
酒吧裡端著酒托盤的服務生還在不住的給客人上酒,肖忉玩心大盛,把腳放在服務生腳下,服務生一個咧咀,站立不穩,托盤上的一大杯冰啤酒正好倒在了一個衣著光鮮的女士頭上,女士跳起來站起來大罵:“你沒長眼啊!”
服務生連忙一面給女士陪不是:“對不起,剛剛不知道怎麼回事,結果就……”一面說著,一面拿著手絹給那女士擦了起來。
可是這杯酒偏偏是倒在了女士半裸的酥胸上,服務生大約也是被嚇傻了,伸手就往上面抹。女士更加的怒不可遏,甩頭給了服務生一嘴巴:“媽的,想吃豆腐啊。”
服務員更是嚇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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