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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忉猶豫著沒敢敲門,李響一把把他給推到一邊。”真是沒用。”李響自己扣響了大門。
過了好半天,裡面才傳出聲音:“都關門了,今天不營業了。”聽著好象是白天給兩人上茶的小夥計。
李響繼續拍響大門,裡面變的不耐煩:“都說過了今天不營業了,你這人——”門開啟了,小夥計冒出腦袋來:“誒,怎麼是你們?”
李響不客氣的推門進來。肖忉也只好硬著頭皮往裡闖。唉,就算是警察要查案子,也要有搜查令才行啊。現在兩個人就這麼冒然的進去,人家萬一一報警,自己可是說不清楚了。
“張思華先生在嗎?”李響喊道。總算還會客氣一點,還知道在張思華的名字後面加上先生兩個字。
那夥計被兩個人冒然闖進來,顯的很生氣:“下面都下班了,我們經理早就回家了。這裡晚上只有我一個人值班。你們兩個,快點出去。”
李響沒有理他的話,繼續喊道:“張思華先生,你就出來吧。何必遮遮掩掩!”
小夥計正要再把兩個往外趕,裡面屋裡的門開了,張思華手拿著一塊血玉八卦走了出來,一面走一面說道:“玉倒是好玉,可惜其型都由人工斧鑿而成,其內的龍血更是顯出渾濁之內,價值大減啊。”張思華倒居然還在感嘆玉的優劣,混然不把李響識破了他騙玉的機關當回事。倒也是,能從容的做到用假玉調了包,讓他設法來取,自然還會有後著。索性不如明說了,反正兩家是沒有人會報告警察的。張思華把假的血玉扔給李響。
李響不客氣的接過了玉,收了起來。”張經理好手段,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把我們弄倒,然後偷走了血玉。”
張思華示意讓李響和肖忉坐下,說道:“我都說過了,只是借來找一位朋友辨別一下真假,待查明真假後自然會還給兩位的。”說起瞎話來臉都不紅。
李響倒也很直接拆穿張思華的鬼話:“我想見一個人,這人應該就在店裡吧。”
“哦,你要見誰?”張思華反問道。
“司興然,不知道他在不在?”
“司興然?你們找他做什麼?他原來倒是來過,可是後出了事,逃到香港去了。”
“是嗎?”李響緊盯著張思華的眼睛。”日本有一種叫做忍術的東西,修行者善於化妝之法,不知道張先生是否練過?”
張思華的臉色一點都沒有變:“嗯,電視劇中倒是常見了,只是倒還不是太過相信。”
“哦,這麼說來倒是我有些唐突了。我還以為張先生和司興然是一個人呢。”李響打量四處,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
“呵,說笑了。不過不知道兩位找司興然有什麼事情?我倒是和司興然有些有些舊誼,改天能夠再見到也說不定。”
“既然張先生都說了司興然現在遠在香港,倒不知道張先生又能從哪裡和他見面?難道還也是香港?”肖忉也用李響的口氣問道。現在他自己知道這個張思華大有問題,按李響剛才的意思,分明就是說張思華就是司興然。雖然這出乎了肖忉的想象之外,可是看張思華的樣子,的確是疑點重重。
“小鄭,你先下去吧,我和兩位談些事情。”張思華把店員給打發走,然後從櫃子裡拿出來兩個紙杯和兩包咖啡,“兩位先喝杯咖啡吧。”他親自到飲水機,打好水,把咖啡倒入,拿著咖啡勺給攪了。送到李響和肖忉面前。
肖忉看了一眼咖啡,冒著熱氣,因為張思華攪拌,現在還在打著旋兒。”張先生不會再往這杯裡下點藥把我們放倒吧?”肖忉疑問道。
“哈哈,兩位要是如此多心的話,那麼就不必喝了。”張思華看李響和肖忉都看著咖啡,誰也不肯喝。他緊緊的盯著兩個人,也不在說話。
李響和肖忉看著杯裡的咖啡,那咖啡中的漩渦不斷的變大,變大,兩個人忽然感覺越來越茫然,眼神都變的極為的呆滯,毫無生氣。又過了一會兒,張思華看到兩個人都如同木雕泥塑般的,不再動彈,他站了起身來,走到了肖忉的面前,拉開他的領子,把血玉從他的脖子裡摘了下來;然後又輕說的說道:“唉,我怎麼會愚蠢到在杯子裡面放藥?只不過故計重施,再做一次催眠罷了。結果,你們還是著了道。”
張思華拿起肖忉的血玉剛要往口袋裡放,他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了。肖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而李響也在一旁邊拿起了咖啡,喝了一口。”我們倒是料到了,所以從一進來就對你加了十二分的小心!”
張思華見狀大驚。舉腿踢向肖忉跨下猛踢,肖忉一閃身,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