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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主任這個人活的有些窩囊。沒有主見,膽子小,老好人。但必竟還不算個壞人。年輕時當過兵,部隊轉業以後分配到殯儀館,兩年前他被調到公墓工作。那時候這裡還是一片荒山。是他帶著一幫民工把這裡建成今天的這個樣子。應該說他是公墓的建設的功臣。後來其他的人陸續地分配過來,徐會計是第一個。這一男一女共處一室,荒山野嶺,再加上那徐會計也非是什麼省油的燈,為了讓自己能夠順利地節節高升,不惜賣弄風騷,終於兩人一次在公墓的辦公室裡發生了肉體關係。自打那時起,他這個主任就只剩下了一個幌子,其實在公墓真正當家的是徐會計。
他們兩人之間的姦情掩藏的十分隱蔽,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如果知道是這樣的話,張達死也不會趴在他耳邊說那句刺痛主任心口的話:“主任,呵呵,我剛才把徐會計給辦了。”
十八
十八
張達雖然表面上事事都從著主任,其實壓根就沒瞧得起他。而主任呢,手下有這麼一個燙手的山芋,又苦於沒什麼辦法來擺脫。所以說主任和張達之間的關係一直是貌合神離。張達告訴主任自己辦了徐會計就是想透過交換隱私來達到和主任拉近距離的目的。沒想到,這馬屁一腳踢到了馬腿上,正中了主任的痛處。這徐會計雖然不是隋主任明媒正娶的妻子,但好歹也算一小密。自己的馬子被別人把,這對哪個男人來說都奇恥大辱。
下班的時間到了,隋主任把最後一根菸蒂狠狠地戳在菸灰缸裡。叫我和岱哥一起坐著他那輛“豐田皮卡”下了山。
主任的車今天從北側下山,也就是路過小靜所在的那個村子。車子一路駛過小靜上班的那個飯店,小靜住的那條衚衕,我才十分留意著這個村的村口立著一塊石刻的牌子。上面寫著“朝陽村”三個字。
剛過村口岱哥就要下車,他的腳踏車就停在路邊上。我也不好意思再讓主任多送我一程,於是和岱哥一起下了車。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雞西這座小城應該說是我們國家最東部的一個城市了。太陽最早從這邊升起,附近的一個林場叫做“東方紅”也是因此得名。天亮的越早,黑的也就越快。冬至附近那些天,不到四點鐘天就黑下來。
今天的天氣比昨天冷了一些。我在路旁邊等計程車。咦,這不就是我昨天打車的那個地方嗎?那個“夏利”的司機就是從這裡把我送上公墓的。想到這裡,頭皮有些發麻。
一輛紅色的“夏利”停到我的旁邊。我驚魂未定地上車。
“師傅,去哪裡?”
“去公墓”我回答道。
十九
十九
司機有些發愣,聲音都顯得不是很自然了,微微有些發顫。“這大黑天的,您去公墓幹嘛?”
“我?我去公墓?是我說的我要去公墓?”我的思緒突然從夢飄回現實。
“是呀,是您剛才說的。”司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噢,對不起,我說錯了。我要去裝置廠家屬樓。”我更正了自己的說法。
司機明顯是長出了一口氣。輕鬆地踩離合、掛擋,車子加速……
我怎麼突然間說成了自己要去公墓?奇怪。難道昨晚我也是和司機說的同樣的話,他才把我拉到了公墓?是我自己帶著自己來的?
別看我練書法,有時還搞搞文字創作,外表看來比較持重,像個文人。但其實我的膽子還真的不小,對那些什麼鬼呀神呀什麼的事情一直是嗤之以鼻。雖然這幾天發生了一些難以解釋的事情,但除了當時有點害怕以外,更多的時候是一種好奇。一種非要把事情弄明白的衝動。這個世界是沒有鬼的,真正的鬼都是人,鬼在人的心裡,是人自己心中有鬼。
這些事情一定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堅信。
司機告訴我裝置廠到了。我跳下車子,司機客氣了一句:“路上有雪,小心點兒。別滑倒。”我看著腳下已經被踩的黑黑的積雪,打了個冷顫。趕快下意識地看看上面,我家的那棟樓上燈火點點,沒錯,這回是真的到家了。
二十
二十
徐會計昨天晚上碰見了那件讓她早有心裡準備的事。張達趁她出去透氣的時候,跟了出來。說是有點東西要上樓去取一下,希望徐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