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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回憶昨天的情況,自己不覺之間出了一身的冷汗。昨天我四點多鐘回的家。然隨便吃兩口飯就去夜總會辦我的人生大事去了。結果事沒辦成還去了趟公墓。但這些我怎麼出口呢?
“嗯,我我哪裡也沒有去,就在家待著來得。”人一緊張,說起話來就變得結結巴巴。
“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哪裡也沒去?”那個警察的聲音變得嚴厲了起來。
我和他的目光進行對視,像拼刺刀一樣誰也不肯搶先服輸。我知道他這招叫做激將法,如果我此時招認我去過公墓,就會有一大堆的麻煩事接踵而來。我可不能冒這個險。
“我真的哪兒也沒去,一直在家裡。”
“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徐斯文死訊的?”警察話鋒一轉,我稍微地鬆了口氣。
“今天早上啊,到了公墓才剛剛知道。”一旦撒謊獲得了初步的成功,隨著自信心的提高演技立刻又更上一層樓,所以這次的謊言我說的理直氣壯。
“噢,好。你還有其它的什麼要向我們提供的嗎?”警察的語氣客氣多了,看來他們非常擅於軟硬兼施。
“嗯!”我裝作又仔細地思考了一會兒,屋子裡非常安靜,好像可以聽到每個人的心跳。
“沒有什麼了。”
沒找到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那兩名警察顯然不是很高興。那個學長顯然沒認出來我是他的校友。很程式化地把剛才記錄下來的幾頁紙拿到我的面前讓我簽字。
我總算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漏出什麼破綻。
送我出門的時候,那個警察還不死心,又叮囑我如果想起什麼來一定和他們聯絡,還給我留了他的呼機號碼。我有些受寵若驚,連連稱是。
人已經出了問訊室,卻見陳隊風風火火地從走廊另一側走來,滿臉威嚴讓人生畏。走到那兩名警察的面前說了一句:“有新情況,奇#書*網收集整理我要重新審他一下。”
我驚呆了。
六十
六十
重新回到了問訊室。我的心不住地跳。
剛才負責問訊的警察給陳隊長搬了把椅子。陳隊長開門見山:“宮小桃是吧,我再問你一次,昨天晚上五點到九點這段時間,你在哪裡?”
“我在家裡。”
“你在撒謊。我們經過核對,這是你昨天晚上在公墓留下的腳印。”陳隊長向出我出示手裡的相片,相片上是我的鞋印。陳隊長的雙眼像刀子一樣緊盯著我,想從我的眼睛裡取走他要的一切。我突然想到前幾天接連陰雨土地潮溼,腳印很容易存留下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徐會計的死訊?”陳隊長又問了一個讓我難以迴避的問題。
“不知道呀,是今天早晨來到公墓才知道的。”我的思維早已混亂了。為了能夠不引起他們的懷疑,我硬著頭皮接著撒謊。
“不對吧。昨天關老師在晚上九點呼過你一次。而且你還用公用電話回了過去。這是126呼臺開過來的證明。”他手裡拿著一份傳呼臺列印出來的通話記錄,上面還蓋著分章。
公安機關的辦事效率真高,這麼快就掌握了相關的證據,這是我始料未及的。那時的我必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毛孩子,陳隊長的這兩手著實把我嚇著了,於是我就把自己一個人去喝酒、醉後誤到公墓嘔吐、關老師打電話告訴我這件事情都一一交待了。當然我把自己想要一夜風流、我和關老師密謀跟蹤徐會計的這些情節都從中間刪去了。陳隊長和那那兩個警察對望了一點,互相點點頭。看樣子我這回交待得應該不假。這才放我出去。
十一二點左右,所有人都錄完了供詞。公安局還是派那輛“依維客”把我們大家送回了公墓。
老王頭急急忙忙地去做飯。關老師靠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主任和張達在不停地抽菸。我和岱哥也都默不作聲,孫所長來來回回踱著步思考著這些棘手的問題。徐會計的屍體已經被拉到殯葬管理所,由她的丈夫接管。
到底是是誰殺害了徐會計,所有的人都不說話,但所有的人卻都在思考。
六十一
六十一
這種氣氛下每個人都覺得很壓抑。
岱哥首先站了起來。“我要出去透口氣。”看來他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氣氛了。直接走出了屋子。
主任也跟了站了起來。不太自然地笑了一下。“屋裡太嗆了,我出去抽菸。”
其他人在互相測試耐力,誰也不肯首先離開。
公墓門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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