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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映入我的眼簾。
果然是“十里居”的服務員――不過不是小靜,而是那個曾和小靜一起的“農村紅”。
雖然不是晶晶,也不是小靜,但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走了,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她是怎麼死的呢?我不理地問身邊的警察。
“我們只負責帶你倆來認屍,別的情況我們不瞭解。就算了解也不能告訴你。”
我點了點頭。但願他們能快些破案。可是我的晶晶又在哪裡呢?
一百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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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死屍不是晶晶對我來說是個天大的好訊息,但再度陷入的空虛和剛看完死人的感受交織在一起,讓我情緒十分低落。今天沒有班,我和岱哥坐車回到市區分道揚鑣。
我從新華書店下車。決定步行回家。和街上來回穿梭的行人走在一起,不管怎樣有種充實感,覺得自己還生活在人世。我害怕獨處,害怕安靜,害怕自己那些煩亂的思緒。
再向前不遠就是衛校了。前面不知什麼事情圍了一大堆的人。我現在最喜歡人多了,喜歡那種參與感,我不想遊離在人群之外。擠進人群,原來是兩個人正在爭吵。聽幾句便明白了大意。原來其中的一個人是邊上小餐館的老闆,另一個是來這裡吃飯的食客。食客吃完飯出門時才發現沒有帶錢。他說回去取,老闆卻抓住他不依不饒。看架式剛才兩個人已經動了手,現在臉上都有些輕傷。
北方人脾氣比較大,這兩個也都不是善主,雖然被人拉開過,但一場拳腳之戰還是一觸即發。不過即將吃虧的一定會是那個食客。因為飯店的兩名夥計已經拿了棍棒跟了過來。我一看那飯館老闆不是別人,正是我舅舅的好朋友錢三。舅舅也是警察,不過不在市裡,在另一個區的派出所當副所長。錢三和他是光屁股娃娃,從小玩到大形影不離。舅舅還領我去他家的飯館吃過幾次飯呢。有時馬路邊上碰見錢三了,還互相打個招呼,我得管他叫聲“錢叔”。
再瞧那位食客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看平常就不運動,和人家練了兩下子自己體力就跟不上了。他也看到了那兩個拿棒子擠入人群的夥計,知道自己就要大難臨頭。
怎麼這傢伙看著有點眼熟,這不是岱哥上回介紹我認識的何胖子嗎?既然兩面的人我都認識,這事情就不能不管了。箭在弦上,再不參與兩面就要短兵相接了。
“住手。”我這聲喊直衝雲霄,嚇壞了所有人,看打架的和打架的。兩旁邊看客紛紛躲避為我這條打抱不平的硬漢閃出一條通路。等大家看清楚我的相貌又不住地竊竊私語。這小孩是不是吃了豹子膽,想一個人擺平這場惡戰。
我不管他們的議論快步走進人群。錢三和何胖子都認出了我。“錢叔、何哥,都是自己人,誤會誤會。”
他們雖然放下了架子但還是瞪著對方。顯然怒氣很難在一時間平息。
“錢叔,這位何哥是我的好朋友,他就在衛校上班。絕對不會成心不給你錢的。一定是今天忘了帶。當然,他吃了飯不交錢是他的不對。多少錢我賠給您也就是了。”
我這麼一說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淡了許多。何胖子小聲嘟囔著:“我就說我忘帶了,你還不信。我能賴你幾個錢不成。”
錢三道:“幾個錢沒什麼,主要是你不交錢好好說話呀,解釋一下就完了唄,還和我犯橫。我就不吃硬的。”
街上圍觀的人看這架打不起來了,沒什麼意思,紛紛帶著遺憾離去。我掏出錢來要給錢叔,他說什麼也不要。
“桃子你別客氣,我怎麼能收你的錢。你舅知道還不罵死我。再說他眼框也腫了。打架是我不對,算我賠他的醫藥費吧。”
我十分感謝錢叔的申明大義和給我的面子。道別後,我拉著何胖子回了衛校醫院。
他臉上都是些皮外傷,擦點碘酒再開點藥也就是了。一道上何胖子千恩萬謝,說今天多虧了我。雖然礙於面子沒有深說,但我知道這次對他的幫助確實不小。要是我不出頭,就衝錢三兒的脾氣,弄不好得把他打個殘廢。
“嗯,大恩不言謝。桃子,沒想到你年齡不大為人這麼仗義。有件事,我得和你說一下。”
“什麼?”我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可以和我說的事情。
其實這件事我本不該告訴你,但是……。算了,我還是不說了。改天吧,改天有空和你說。我上完藥學校那邊還有事。你哪天想起來就給我打個電話,我和你細聊。“他吞吞吐吐神神秘秘的,我也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但人家既然都這樣說了,我也就不方便問。不過我最恨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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