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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孩子,從小便生活在軍營裡。他的祖輩,父輩大半輩子戎馬生涯,對軍隊有著特殊的感情。他們都希望自己的後代能夠繼承衣缽,繼續為國效力。不曾想,這孩子16歲那年在一次野外攀爬訓練中受了傷。他被困在山谷中整整三天三夜。後來,據說有位姑娘路過救了他。他當時傷得很重,在床上躺了將近半年。而這位姑娘,也是不計回報的耐心照顧著。直到有天,他痊癒了,想辦法聯絡上他的父親。家人動用軍機把他接回家中。時間過了三個月,就當所有都盼著他能如預期中的上軍事院校,他卻堅持要學法律。家人多次勸阻終究無法改變他的心意。無奈之下,想到了他受傷的這幾月,正是這次短短數月令他的人生目標發生了轉變。於是便瞞著他去找那位救人的姑娘。調查了她所有生平才發現她是從小被拐賣的兒童。”穆盛年從管家手中抽出資料,將一張張照片攤開,平整的排在書桌上。
“殷小姐,你覺得是什麼樣的力量能讓一個根深蒂固的理想在短時間內被放棄呢?”穆盛年抬頭,犀利的眼神看向殷若溪。
若溪眨了眨眼,搖頭。這叫她怎麼回答。因人而異,不是嗎?
“愛情。”突然,穆盛年提高嗓門吐出兩字“哈哈……”他笑得張狂,露出被煙燻黑的牙齒“可笑的愛情。那沒出息的孩子愛上了那位可憐的姑娘。為了她,他改學法律,要用法律的武器拯救社會的弱勢群體。哈哈……真是好笑。槍桿子打出天下,他卻傻得要棄武從文。”說到這裡,他重拳落下‘砰’的一聲,青花瓷的茶杯應聲落地。“混賬小子,他辜負了我麼這些人的期望。他自私的選擇了個人情感而背棄了誓言。他不配當我們穆家子孫。我打算將他送到國外秘密的集中營進行殘酷訓練,讓他接受懲罰。後來卻讓他爺爺和外公阻止了。他爺爺給他的條件是先當特種兵,完成幾項基本不能完成的任務,如果他能活下來,就成全他當名律師。”說到這裡,穆盛年聲音變得嘶啞。眼角處閃個淚光。
“他母親為此恨我,怨我,發誓一輩子不再見我。”他用顫抖的右手撐起身子,管家想上前攙扶,卻讓他給阻止。穆盛年一瘸一拐的走到若溪跟前。
若溪瞪大雙眼才發覺他的右腿褲管下空空如也。他吃力的拄著柺杖“以前覺得男人不該像個娘們一樣,腦子裡想著情愛。可自從他母親跟我斷絕往來後,我才真正感受到什麼叫孤獨。”他轉身,回到書桌前,背對著若溪“殷小姐,這裡面的資料對你非常有用。小宸當年愛上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你失散多年的親姐姐。”親姐姐三字如五雷轟頂將若溪炸得體無完膚。
……
記不起自己是如何走出那間宅子的。唯一有印象的是穆盛年那句“殷小姐,其實今天叫你來的目的除了告訴你一些往事之外,還請你以後離小宸遠一點。當年,他因為你姐姐,放棄了大好前程。甚至為了回來看他而被敵人抓去。他擁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力,終究還是走不過情關。對於你,我們不去猜這純粹是因為你們姐妹倆有著相似的面容,小宸想把對你姐姐的愛轉移到你的身上。又或者是他在彌補當年對你姐的虧欠……”
虧欠。好一句虧欠。他憑什麼這樣擅作主張?帶著苦澀,不理會殷夢瑤的追問和嘲諷。她飛奔回家。鎖上門,關掉手機,把頭悶在被子裡。她混沌,她迷茫,一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到頭來卻只是拿她當替代品!
沮喪的翻身下床,重新找出那些照片,忽然,她發現照片上的人似乎有些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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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的房間內充斥著歡愛後的氣息。
隋亮頭痛欲裂的醒來,身體像是受了嚴重的撞擊般。意識逐漸回覆,身下酥酥麻麻微微刺痛。他猛地起身,不可思議的看著彭欣悅全身赤…裸的趴在他胯間,舔舐、撕咬著。
“不,欣悅,你……快住手。”他驚叫道,連滾帶爬的下床。
彭欣悅起身,並未覺得羞恥。當著他的面披上幾近透明的黑色紗裙,用指甲勾著一盒‘偉哥’砸向他。她歇斯底里的咆哮“隋亮,你是混蛋。為什麼你要靠這種藥物才能重振雄風?”之前兩人雖然也有過親密行為,但都在最後關頭被迫叫停。她以為是隋亮心裡放不下殷若溪。可昨晚,就在他喝醉後情難自禁時,也始終無法進入過程。尷尬之時,他居然拿出隨身攜帶的壯陽藥,當著彭欣悅的面吞了下去。
彭欣悅尖叫著想逃跑,卻被他攥了回來……
藥物讓他失去了理智,也帶給他自信。兩個人最終倒在賓館的床上,翻滾一夜。彭欣悅終於得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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