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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欣欣在回B城的車站碰到了行色匆忙的童歡,走過去跟她打招呼“童小姐,您這是去哪呀?”
“咦?是夏姐姐,你這是從外地回來?”童歡回頭見是夏欣欣拖著不小的行李箱禮貌的問道。
依稀記得上次跟若溪三人吃飯還曾討論過旅遊的事。如今想來,似乎不太可能了。想起之前殷夢瑤的一番話,童歡的笑顯得更為不自在。
“嗯,回了趟老家。那你呢,打算去旅行?”童歡的行李不多,只有隨身的一個旅行包。
既然她這麼問,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的童歡只好胡亂的點了點頭“嗯,想去青島玩一玩。”
說完後,兩人對視的看了會兒,有些冷場。‘啪,啪’司機按了下喇叭催促童歡上車。童歡像是得到特赦令般急著跟夏欣欣告別,就在這時,只見夏欣欣突然伸手抓住了童歡,不顧她的掙扎直將她拖到出口處。
“夏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過了出口夏欣欣才放開她,惹得童歡直抱怨。
夏欣欣面若寒霜“童歡,你老實告訴我,若溪曾接受過心理治療一事是不是你向媒體透露的?”童歡是若溪身邊僅有的好友之一。而當年這事也只有童歡一人清楚。夏欣欣有十足的把握媒體的爆料人便是童歡。只是她弄不懂,憑她跟若溪的關係,為什麼要做出傷害她之事?
面對夏欣欣的咄咄逼人,童歡回頭看了眼緩緩駛出站的大巴,嘆了口氣答道“沒錯,確實是我說出去的。但我又沒憑空捏造,她殷若溪心理有病那是不爭的事實。這些年,你以為我不離不棄的跟著她,還要時不時的忍受她自以為是的清高,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別告訴我是為了隋亮。”夏欣欣冷哼“童歡,你別忘了,這麼些年就憑你那臨時抱佛腳的能耐真就有那麼幸運的應付大考小考無數次不被當麼?假如沒有若溪一如既往的罩著你,你的四級能過,你能順利拿到學位?甚至最後她將留校的機會讓給你,你都不懂得要感恩?”
她的話一針見血,說得童歡面紅耳赤。可殷夢瑤說過,夏欣欣也有可能是間接拆散她父母的元兇,她立即變得面目猙獰“哼,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我大呼小叫。別忘了,要不是當年你把那個狐狸精介紹給若溪認識,而若溪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讓她跟我爸爸接觸,我媽會落得像今天這麼慘?”
她這話一出口,夏欣欣即刻明白了“住口,請你不要汙衊白靜。你爸爸被查出胃癌那會兒你跟你母親又在哪裡?你爸爸因為生病而險些讓董事局踢出童氏,那時候你們母女又在哪裡?如果沒有白靜留在你父親身邊,任勞任怨的替他守住童氏,現在你還有那個能力站在我跟前跟我嗆聲嗎?”夏欣欣冷冷的看著她,再一次出手將她拖上回市區的計程車。
童歡抵死不從“放手,你想拉我去哪兒?”
“去找若溪道歉。”童歡報了個地址催促著司機開車。
一聽到若溪的名字,童歡蔫了。這幾天,她不是沒有後悔過。只是到後來愣是拉不下面子。再加上殷夢瑤的話就像是道魔咒時不時的擾亂著她的心志。
兩人一路沉默的來到若溪的公寓前。夏欣欣上前按門鈴,無論按了多少次都不見有人來開門。打座機沒人應,打若溪手機也處於關機狀態。兩人對看一眼,跑去樓下詢問保安,保安表示昨晚見殷小姐回家後就沒再回來過。
一個不好的念頭穿過腦海。兩人頓覺不妙,戰戰兢兢的跟保安說出心中猜想。保安也感覺到單身女子危險性極高,在物業經理的首肯下,請了個開鎖匠開啟了若溪家大門。夏欣欣冷汗直冒,衝進若溪的臥室,見她平靜的躺在床上,悄無聲息。床頭櫃上放著涼了的半杯水還有一隻白色藥瓶。夏欣欣拿起藥品看了看上面的標籤驚叫著“快叫救護車……”
穆藺宸是被催魂般的電話鈴給吵醒的。昨晚喝了不少,在於少遊的攙扶下回到酒店,衝了個戰鬥澡隨即陷入昏睡中。
“喂……”他拿起電話,另一隻手按了按疼痛的太陽穴。
“是穆藺宸先生嗎?我是夏欣欣,若溪出事了……”電話飛了,在他聽到‘自殺’兩字後,嚇得魂不附體的他連鞋子都穿不好“少遊,少遊……”他踢了踢躺在沙發上的於少遊“叫直升機,我們回B城……”
童歡和夏欣欣守在手術室外,走廊盡頭傳來‘吧嗒,吧嗒’略顯雜亂的腳步聲。兩人先後抬頭,見穆藺宸頭髮蓬亂,赤紅著雙眼,滿是狼狽的奔上前“怎麼樣,溪溪現在怎麼樣了?”他顧不得其他急著問道。
夏欣欣是見過穆藺宸對若溪的寵愛,對於他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