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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水靈裳看著珈空的樣子輕輕的抿嘴一笑,就如一個惡作劇得逞了的小女孩一樣。
小心點,我要出手了,跟在我後面。
嗯,你自己也小心一點。
隨著地面六合陣的運轉流浪發出一聲聲震九霄的長嘯舉刀朝小無相天魔劈去,由於執行速度太快,菜刀竟然與空氣摩擦出一溜火焰,菜刀後面的流浪則如同一顆天外的隕石。
一旁的珈空緊緊跟上,他竟然用萬佛朝宗的掌法使出瞭如來神掌,一時空中如山的掌影如重嵐疊嶂。
水靈裳在萬道霞光的包裹中把六如心蓮當劍使,嬌俏的身影與六如心蓮合成一體,讓她看上去就如一朵盛開的蓮花,蓮花的頂端六道乳白色光芒竟有數丈長,且道道如同實體,如同六柄數丈長的利刃一般。
冥王十二使與劍奴劍僕也出手了。
六合陣把所有修真者的功力集合疊加在一起。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數聲巨響響過,總個惡魔谷被飛揚的塵土碎石黑氣籠罩,惡魔谷外群山一陣急劇的搖晃,眾人跟小無相天魔硬拼在了一起,小無相天魔蹬蹬蹬地連退數步一個主體已被洞穿!幾個修真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十幾個修真者被撞得向後翻滾,十十幾個修真者吐出數口鮮血,還有十幾個修真者安然無恙――他們趁著小無相天魔身形不穩再次發動了攻擊,目標還是剛才眾人合力攻擊的那一個主體。小無相天魔一聲悶哼之後發出一聲怒吼,它的一個主體已被斬殺!然後幾個安然無恙的修真者也被它的反擊之力打得一個翻滾,然後傳來數聲悶哼。
殺敵八百自損一千,這一輪攻擊之下所有的修真者都已經身體帶傷,只是輕重有別,但情況很不容樂觀,除去死去的上十個修真者能繼續戰鬥的已不足三十,而小無相天魔尚有九個主體完整,收拾他們可謂綽綽有餘!
有幾個修真者已頻臨崩潰的邊緣,心生退卻之意,繼續拚鬥下去顯然是有死無生,倒不如在邪惡森林中游蕩,做一個野人,境遇再是不堪但至少還活著。
有幾個修真者開始埋怨流浪出了一個餿主意,其中就有問道,繼珈玄之後他又目睹了珈暝的慘死,在小無相天魔強有力的攻擊之下珈暝的身體被震得四分五裂,其中有半個頭顱帶著血水鋪頭蓋臉的落在他的頭上,一個眼珠子就掛在他的嘴邊!
但不論是快崩潰的還是埋怨的現在只有兩個選擇,戰或者死,因為困魔誅仙陣只能進不能出,沒有退路。
幸虧小無相天魔因為新生不久急需調整自己身體的時間,因此一直是在被動的防守,攻擊的主動權掌握在修真者的手裡,這讓他們能在攻擊的空擋能得以調養生息――但在此同時本已超級恐怖的小無相天魔也正快速的變得更強!
儇如是皺起了眉頭,以他的智計他已無力應付眼前的局面,他下意識的朝流浪看去,流浪似乎在沉思什麼。良久,流浪突然向少有幾人識得的蓬萊長者與崑崙長者一拱手道,尚未請教兩位仙長名號。
眾人不解的看著流浪,因此此時此刻他這問題實在是問得奇怪。更奇怪的是他問問題時竟然持禮甚恭,好似這兩個一路上表現甚是平庸的道士是什麼非同尋常的角色一般。
儇如是卻是心下一動,若有所思的朝劍奴劍僕瞧過去,劍奴劍僕微微點了下頭,似乎對什麼秘密早有所知一般。
蓬萊長者與崑崙長者見流浪突然聞訊,相互對視了一眼,一陣沉吟,終於蓬萊長者首先答道,貧道步虛,未知流浪施主有何見教?
流浪看向崑崙長者。貧道天音,流浪施主不問貧道都快忘記自己的名號了。崑崙長者一聲嘆息道。
你們不是一直自稱自己為當今蓬萊與崑崙的二代弟子清風與玉馨子麼,怎麼可能,怎麼變成步字輩與天字輩的前輩了?持懷納悶的道。
步虛與天音笑而不語,持懷始才明白他們是在有意隱藏身份,但是他依然目瞪口呆的,他熟知修真界的掌故,對各派的排輩方法也略知一二,眼前兩人若真是蓬萊步字輩與崑崙天字輩的前輩高人那怕不是有千餘歲了?他左看看步虛右看看天音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時月明也瞧出了點貓膩,也稍解了她心中的一個疑惑,難怪在陷空山幻境的三界中都看不到他們的身影,看來與他們的修為有關。
見教談不上,只是值此緊要關頭,希望兩位能放手一搏。目前形勢怎麼樣相必兩位比我更清楚,我們可謂同坐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唯有我們齊心協力與小無相天魔矢志一拼或可贏得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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