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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姑且把你當作是一個屁,給放了,以後你若再敢褻瀆本王,當你腦袋著火的時候,你可別指望本將軍朝你腦袋上撒尿,而且本將軍向你保證,你腦袋隨時有著火的危險,不信,我們走著瞧。
說著不等月明說話,他已經策馬而去。炎橫黃豎奔跑不及,終於是城門失火殃及了池魚,他倆一個被月明踢得一個懶驢打滾,一個被月明踢得一個狗啃泥,雖然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跟絕世美女的腳有了一次親密的接觸不免有點*,但要是總是怎麼灰頭土臉的下去日子也不好過,因此兩個同時存下了一個心思,若想以後的日子逍遙快活,看來做一個牆頭草有相當的必要。
珈空慧眼如炬,炎橫黃豎的一言一色皆落在他眼裡,他們打的什麼算盤他自然是猜得個*不離十。他原本不會關注些許小事,因為他一心只求至道,且往往朝高處去求,些許年下來所悟頗多,再加上一些非常的境遇,讓他對道的理解更是漸漸自成一法。但細細梳理之下,不得意處卻是甚多,仿若根基不穩一般,自從邪惡森林出來之後,這個問題一直困惑著他,但不論他怎麼殫精竭慮的思考,常常不得要領。剛才卻是不經意間被炎橫黃豎生動的表演觸動了心思,他們雖然卑微如蟲,不也生活於道中嗎?再由他們折射到流浪身上,他突然明悟,道無處不在!他雖深諳入世修行之法,但他入世之時遇到的無不修為有數之輩,修為有數也就意味著他們已經被銘繩規矩校正過,其性已削,倒是如炎橫黃豎之輩,其性卻更近原欲,這是道之因!而他在修道的過程當中,一直在作高屋建瓴的思考,因此所成之法難免有空中樓閣之嫌,卻忽略了樹高千尺其根在土,其果在上,其因卻在下,道同此理!他茅舍頓開,心中歡喜,突然跑到炎橫黃豎面前恭恭敬敬的躬身一禮,不等兩人有所反應又跑開手舞足蹈自言自語地道,道在何處?道在螻蟻身上,道在野草中,道在沙石中,道在屎尿裡!何謂道?唯達者知通為一,為是不用而寓諸庸,因是已,已而不在其然,謂之道!和尚一通百通!
炎橫黃豎面面相覷,剎那之間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月明嘆道,和尚又瘋了!
水靈裳若有所悟,朝流浪的背影看過去,流浪正耷拉著腦袋百無聊賴有氣無力陰一下陽一下地拍著馬臀而行,再聯想起他威如天神的時候,水靈裳看得莞爾一笑。
朝逍遙城進發的過程中對於流浪來說雖有諸般不得意。和尚自從發了一次瘋後,突然變本加厲地近乎*裸地對他橫加敲詐與勒索,簡直到了恬不知恥的地步!對月明侍婢的稱呼也一直停留在佔口頭便宜的份上,再加上他每次試圖與水靈裳提高一下親密級別時總是被橫眉冷對,數症併發之下他始終快活不起來,並且還常常唉聲嘆氣的。但對於珈空月明水靈裳來說卻是頗為逍遙。連炎橫與黃豎也是越來越逍遙,因為論小道方面的悟性,他們比之各位修真人士倒也不差多少,因此馬屁拍得越來越好,月明水靈裳在他兩的口中已經由仙子變成了仙姑,和尚在他倆的口中已經由神僧變成了佛爺,至於對流浪的稱呼,他們就只差諂媚得叫親愛的郡王與敬愛的將軍了,千穿不穿唯有馬屁不穿,伸手不打笑臉人,連月明都不好意思隨便斥責他們了,更別提其它人等。
當流浪的臉越來越黑的時候,他們終於到達了逍遙城。
剛到逍遙城的護城河外,打馬先行的炎橫黃豎的腰桿便挺了起來,乾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在向一個正抱一把腰刀坐在城門口的衛士問話,表情相當的嚴肅。
你們的長官呢,馬上叫他出來見我。
衛士藐了他倆一眼。
炎橫黃豎不高興了,道,欠揍的,沒長眼睛嗎,還不列隊歡迎,小心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沒看到逍遙王駕到了嗎?
聽炎橫黃豎如此一說衛士這才慢騰騰的站起來似信非信的向他們身後看了一眼,一呆,看到兩個絕世美女,眼睛立即如同被太陽晃了一下,然後有點發黑,然後有點暈,等眼前的金星散去,這才看到了和尚與流浪,卻沒有一個像逍遙王的,但因為有司前幾天關照過,因此不管真假,他略一定神之後還是依依不捨得轉過頭去找他的上司去了。
雖然眼前守城衛士的態度十分的不恭敬,但流浪並沒有什麼不快,他堂堂一個郡王怎能跟一個衛士計較?他勒馬立定在長近十丈左右的護城河橋上打量著逍遙城。逍遙城依山而建,東西兩座雄壯的山峰隔著逍遙城對峙著,峰外兩邊是連綿的仙都山,看不到盡頭。南面是他們的來路,一個平原,平原上有湖,湖外有山,山外是丘陵地帶,走出連綿幾北里的丘陵地帶之後才有一官道到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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