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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懷獨夫之心無由提起戰端致使生靈塗炭當屬不義之師。
那麼這樣說來天時地利人和皆屬於楚,楚勝算若何?
儇無敵撫掌而笑,拍了拍流浪的肩膀,然後對眾人一拱手道,天賜諸位良才於楚,楚有何憂哉?天下百姓解倒懸之日指日可待矣!
流浪應聲賊賊的一笑。
水靈裳與珈空不動聲色。
雷缺有點疑惑的看了儇如是一眼。
月明不高興地道,喂,你這人好沒道理,金幣都被臭混蛋賺去了,我憑什麼要做楚國的良才?
儇無敵含笑看著月明道,聽說仙子出自忘情門下?
是又如何?
仙子若能答應我忘情門不再幹那採陰補陽或採陽補陰有幹天和之事,我便應允忘情門可以在楚國東山再起,仙子意下如何?
月明怦然心動,這是劫後餘生的忘情門徒數十年的夙願,並且月明也一直以中興忘情門為己任,儇無敵能開出如此條件,可謂正中心懷,此等條件,她很難拒絕。
雖然任置何處都能獨當一面,但在儇無敵面前如同儇無敵的影子一般的儇如這時越眾而出適時道,那麼雷兄呢?
在邪惡森林中一路幸虧有儇兄指揮有方我等才得以重出昇天,再加上與熾焰神魔拚鬥之時儇兄對我有援手之德,如今儇兄家國有難,為全朋友之義我自當助一臂之力,不過修真界有規定,修真門派不輕易涉足江山之爭,因此我僅代表個人,一切行為與黑暗堂無涉,這點尚請儇兄諒解。
能得雷兄臂助我已喜出望外,豈敢奢求其它!儇如是高興地道。
儇如是看向和尚,和尚不等他問已經先自道,和尚因緣而來因緣而去,既然來了,說不得要解決掉流浪兄金幣過多的煩惱之後再走。
說完和尚對流浪微微一笑,流浪似乎傳遞和尚的笑容一般對儇如是微微一笑,儇如是心領神會,微微頷首示意,那意思很明顯,和尚的單他買了。流浪再次賊笑起來,和尚只作不知。
只剩下水靈裳尚未明示去留,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看著水靈裳不惹一點塵埃的樣子,儇如是竟躊躇著不知如何開口。流浪對著她一陣好瞧之後道,你不是想來一個悶雞吃飽食,也想找我化點緣吧?
水靈裳嫣然一笑道,被你說中了,我真還是這麼想的。
流浪的立即苦著臉道,和尚道士一起來打秋風,我招誰惹誰了,我出生入死賺點錢容易嗎,這叫個什麼世道。
月明看著流浪一個勁的冷笑,一副你流浪之心路人皆知的樣子。幸虧水靈裳又道,不過我得回一趟師門,向家師稟明一切之後再作決定。月明這才停住冷笑對流浪做了個鬼臉,好似在為流浪的如意算盤落空而高興。流浪對她一瞪眼,她也毫不示弱的還之以眼,幸虧是儇如是眼見情況不對連忙邀請各位入宴才算是免了他們的一番口舌之爭。
在宴上流浪才知道,楚王還要對他進行冊封,於是有了今日皇宮之行。
臨行前月明道,真想去看看你沐猴而冠的樣子。
流浪沒搭理月明,轉而問儇無敵道,不知楚王好不好色?
儇無敵一怔,尚不等他說話流浪已經接著道,若是好色,我倒是有一個不錯的見面禮,充斥充斥他的後宮。說著嘿嘿一聲冷笑,眼睛一瞟月明,月明立即臉色大變,逃也似的走了,似乎流浪的目光有毒一般。而等流浪收回目光的時候,他卻發現一直如一座秀麗的青山般沉穩的儇無敵有那麼一剎那失神了。他心下微微一動,不管是什麼原因,儇無敵並沒有和尚認為的那樣無懈可擊。
離巍峨的王宮越來越近,宮門外的兩頭雕刻得栩栩如生正對天咆哮的麒麟神獸已經清晰可見。看到麒麟神獸,儇無敵的情緒再次出現了些許波動,雖然那波動輕微得可以忽略不計,但一切都落在了流浪的神識中。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要想在這場戰爭中賺得朋滿缽滿,僅靠運氣不行,他不得不留心在意的觀察儇無敵的一舉一動。緊接著他察覺到了儇無敵的興奮,從儇無敵腳步聲中傳出了他內心的興奮,儇無敵沉穩的腳步聲中開始有了細碎的聲音,離朝殿越近,他越興奮,對於流浪來說那是一種莫可名狀不可理解的興奮。
非常不合時宜的,流浪忽然想起了水靈裳,他繫於儇無敵身上的神識應念而斷。
然後他看到了楚王,高高在上的楚王。
楚王的頭頂是雕樑畫棟,一條凌駕雲端正呼風喚雨的神龍飛翔於上,楚王的下面是一列石階,石階的下面是依班而列掌管著國計民生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