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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情更盛。
三人一路指點觀賞,來至菊園。只見滿園的菊花,紅的像火,黃的像金,白的像雪,粉的像霞……間或閃出綠葉片片,便似一條金織銀繡的五彩織錦。
展眉大喜,細細觀賞,又擇一枝簪於髮間,更顯的人比花嬌銀月與玉鏡也禁不住雀躍歡喜,連指這盆嬌豔,那盆素潔。展眉笑望著二人嬉鬧,喜悅之情充滿胸臆。
三人在菊花旁留連往返,讚歎不已。直向菊花深處走去。
那深處菊花更盛,展眉正待挑選幾盆,拿回院中擺放,卻聽見隱隱有女子哭泣,哭聲幾乎細不可聞。展眉回頭對銀月說道:“噓,你們聽,可是有人在哭。”
二人停住打鬧,仔細聽去,果然一個女子聲音且哭且訴,雖聽不清楚,卻也能感到那人十分悲傷,似有無盡幽怨之情。
展眉走到她身後,那女子驚覺身後有人,回過頭來,展眉只覺她又些面熟,卻想起來是誰。
銀月在後趕上前來,驚奇道:“荷香?你一個人在這裡哭什麼?”
荷香紅腫著雙眼,胡亂將淚痕擦了擦,掩飾道:“給大少奶奶請安,銀月姐姐好。”
展眉看著她,溫聲問道:“你是哪房裡的,我瞧你十分眼熟。”
銀月笑道:“她是二少奶奶。房裡的。隨王奶媽照顧小少爺的。”
展眉哦了一聲,既是李星兒房裡的,她倒不便多問,只安慰了幾句,那荷香面現感激之色,謝過展眉,匆匆走了出去。
銀月嘆道:“她在二少奶奶處當差,想必也受了不少委屈。”
展眉疑惑道:“我聽她提到笑遠,她即便受了委屈,卻怎會扯道笑遠?”
銀月微露不屑之色,蹙眉說道:“二少爺雖害怕二少奶奶,卻又不甘心,盡在背地裡偷偷佔丫頭們便宜。”
展眉點點頭,心內尋思一番,對銀月說道:“既如此,你便多留心些。我瞧那荷香與你還算交好。你多去與她親近親近。”
銀月點頭稱是。雖不明白展眉為何如此,也不多問。
展眉挑了幾盆菊花,讓小廝們送到房中,自與玉鏡二人轉回房中。
展眉備下酒菜,與悠遠二人賞花品酒。悠遠笑問道:“夫人如此盛情,小的惶恐!”
展眉嫣然一笑,執壺與悠遠斟滿道:“多謝夫君成全,昨日配合著我演了一場好戲。”
悠遠舉杯飲盡,笑道:“你若不提,我也不便相問,只是今日你既謝我,就順帶把我心裡的疑惑解開吧。”
展眉掩袖笑道:“不知遠郎哪裡不解?”
悠遠笑著道:“從頭說起,你那日讓我替笑遠去窯裡,便已是算計好了吧?”
展眉咯咯一笑,側頭飲過一杯,柔聲說道:“瞞不過遠郎的眼睛。我也是不得以出此下策。她日日盯著我,使我不得安枕,我便將你支走,密授李貴於人前炫耀,惹她起疑,為保事情周全,連銀月二人也未告知,害她二人也信以為真,才將胡大娘引來上當。”
悠遠追問道:“那李貴呢,他究竟是怎樣出去二門的?”
展眉眼波流轉,抿嘴一笑道:“便是在她眼皮底下走出去的。我讓李貴換了衣裳,隨那小廝結伴出去,她只顧留神那箱子,卻不知早已換人。剩下的那小廝便大搖大擺的自行走了出去。”
悠遠略一思索,放聲大笑,看著展眉誇道:“眉兒好計策,堪比女中諸葛。”
展眉面上一紅,連聲不依。悠遠一笑,起身攜著展眉之手回房。房中早已帳懸輕紗,濃燻繡被,二人放下帳幔,說不盡的溫柔旖旎。
第二十九章 才華初現
時隔半月,少了胡大娘之患,展眉過的格外悠閒自在,李星兒那晚被展眉氣勢所震,囂張之態收斂了不少,更因失去胡大娘,忙於打理府裡上下,暫時未與展眉有所衝突展眉每日便以讀書,品茶為樂,雖然自己是考古專業,卻也要輔修古代史。悠遠書房中又多是此類書籍,展眉便拿來當做消遣,對比著現在的生活,倒比死讀硬背理解的多。
這日展眉正在書房中看書,見悠遠一臉笑意,走進書房中。
展眉放下書,笑著問道:“可是有什麼喜事,也讓我跟著沾些喜氣。”
悠遠雙目閃過激動之色,展眉倒真是有些好奇了,極少見他為何事動容,便靜待他下文。
悠遠抬頭笑道:“今兒平安府的大管家到咱們商行,說平安王爺長子行拜師之禮大宴賓客,要制整套的禮用瓷器。”
展眉問道:“平安王爺,可是那位軍功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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