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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黑衣人只覺喉嚨乾澀,費力的嚥了口吐沫,澀聲說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展眉將燈籠向自己臉上一拂,咯咯笑道:“我便是冤鬼,向你索命來!”
黑衣人初見展眉,心內是在太過震驚,聽展眉嬌笑出聲,方篤定她在戲弄自己,臉色陰沉咒罵道:“妖女,竟又上了你的當,我認栽!只是我分明刺入你胸口,絕無差錯,我要死,也不願做個糊塗鬼。”
展眉將笑容一斂,冷聲道:“你下手太過狠毒,若不是事先防備,恐怕真要命喪你手。不過你將來也沒機會在害人,便讓你死個明白!”
說罷從銀月手中取過一大塊牛肉,上面鮮血淋漓,拋到黑衣人面前說道:“你這當上的不冤。這場局我來此地後第三天,便已佈下。”
見黑衣人怒視自己,展眉微微側首,笑說道:“你知我來到此地,總要伺機下手。我與其四處尋你,不如引你上鉤。我買了玉倌過來,聲勢鬧的如此大,為的就是引你出來。”
黑衣人怒道:“我早就去探查過,你怎不一早將我捉住!”
展眉淡淡道:“我捉你又有何用,我要救的是李貴諸人。你一現身,悠遠便已告訴我。我故意多等你幾天,便是要麻痺你。今日我與悠遠約好,故意爭吵後獨自行走,只有讓你認為已將我殺死,才會露出你隱匿之地。果不其然,你前腳逃逸,蔣鏢頭已在後面暗暗追蹤。”
說著展眉打量了四周一眼,笑道:“若不是你將我們引來,這藏身之所,還真是難找的很。”
黑衣人怒極,喝道:“你這妖婦,狡詐至極。我那一鏢一刀,便是這牛肉也刺穿了,你還有什麼把戲沒說。”
展眉聞聽,抿嘴一笑說道:“你不提我都忘記了。我讓鐵匠趕製的東西,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
說著又從衣內拽出一副柔軟的絲網,揚手笑道:“這是用熟銅絲混合白銀所制,我臨行前穿在衣服內,便是為防不測。此物柔軟輕便,刀箭利刃,皆不能破。也算是給你長長見識。”
黑衣人肚皮幾乎氣破,指天劃地的對著展眉破口大罵。
展眉自不去理他,吩咐眾人將幾個賊人綁了,自與悠遠進入禪房中,將李貴等解綁。
李貴等人被捆綁了數日,手腳俱已僵死,深深勒出數道青紫痕跡。幸而是布條柔軟,若是繩索等物,只怕現在早已壞死。
玉鏡雙目含淚,不停為李貴揉。搓雙手雙腳。展眉溫顏道:“李貴,可委屈你了。”
李貴手腳皆不能動,只以頭點地道:“只怪奴才不中用,錯信了人。反累了您甘冒大險,來救奴才。您若真有不測,奴才可真是罪該萬死了。”
展眉見他一臉痛楚之色,聲音沙啞乾澀,臉色灰敗,知他這幾日未少吃苦。連連擺手,讓他不要在開口。
自去檢視別人。官府又在隔壁禪房內,將幾個和尚也救了出來。那幾個和尚連念阿彌陀佛,想是從未經過此等陣仗,受驚匪淺。
當夜便將幾個賊人收入官府大牢。展眉見人數眾多,李貴等又都不宜挪動,當夜便在寺廟禪房內歇息。
次日清晨,又給寺廟內捐了香火,與那幾個和尚相商,暫且便在此作為下處。
那幾個和尚本就感激展眉救命之恩,又兼香火佈施都充足,自是滿口答應。
展眉便安下心來,在這廟中暫住。又請大夫來,每日上門為眾人療傷煎藥。
過得五日,眾人便盡都恢復大半,可以扶杖行走。
李貴剛能下地,便由玉鏡扶著,前來給展眉磕頭謝恩。
展眉與悠遠忙上前扶起,又命玉鏡在下首放了張椅子,扶李貴坐下。
李貴一味只是惶恐不安,只說在主子面前越了規矩,展眉笑著力阻數次,還是玉鏡狠狠白了他一眼,方才滿面通紅,斜倚著凳邊坐下。
展眉微笑問道:“你的傷勢可全好了?”
李貴點點頭,回道:“謝大少奶奶關懷,已全好了。多虧玉鏡…”
話未說完,玉鏡已經臉色大紅,伸手在他臂上狠狠一扭。
李貴吃痛,只是不敢做聲,望著玉鏡傻笑。
展眉不禁撲哧一笑,說道:“你失蹤的這些日子,玉鏡可急壞了。沒有一天不是雙眼紅腫的。”
玉鏡聞言大急,嗔怪道:“少奶奶您…”
見李貴滿臉柔情的看向自己,臉上一紅,跺跺腳,轉身跑了出去。
展眉微微一笑,看向李貴問道:“你們幾人,究竟是怎麼如此輕易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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