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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雙層披風滾著毛邊,把張康除了腦袋以外。的地方都裹了進去,看起來就很暖和的樣子,讓吹了一夜冷風,已經凍得臉都青了的眾俘虜無法遏制的投去渴求的目光。
正享受著被關愛滋味的張康注意到了眾俘虜的目光,一挑眉,一個‘門都沒有’的眼神遞過去,成功激起了一些脾氣不太好的貴族的怒火,其中謝里爾子爵首當其衝。
謝里爾紛紛咬牙,對張康投去了帶著滔天怒焰的怒視,這個傢伙,他們昨晚又冷又驚,幾乎一點都沒睡,儘早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卻被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傢伙拿著手指東戳西戳,實在是讓人想不怒都不行。
張青史自然也見著了張康的‘惡行’,因此伸手撫了撫張康的發,問:“剛剛在幹什麼呢?”他可不認為自家小孩是因為純粹無聊就去招惹別人的。
果然,張康回頭給了張青史個微微帶些興奮的笑臉:“爹,你看,他們的眼睛什麼顏色都有唉。”
可不是嗎,張青史對著俘虜群裡仔細看去,果真顏色非常豐富,紅色眼睛的也有幾個,只不過張青史私下認為,沒人眼睛紅得比張康好看就是了。
錘頭看向精神奕奕,還在那手指持續戳人的張康,張青史當下去了勸阻張康的想法,只是站在一別旁觀。畢竟,難得見他這麼高興。
漸漸的,張青史看出了些門道,原來張康那手指戳人,並非是純惡作劇,而是那些人的眼睛時不時就睏倦的合在一起,所以小康只能那手指把那人戳醒,好讓他仔細觀察那人瞳孔的顏色。
這……不讓人睡覺,好像是不太人道,不過……咳,難得孩子高興……
於是,一眾俘虜悲劇了,誰讓張青史老爹已經陷入了無原則溺愛狀態中呢。
當張康戳到威廉?安德烈亞臉上時,安德烈亞忍耐的皺起了眉,尊貴的王子殿下可從來沒被這麼對待過,這種情形讓他非常不適。
而中心的臣子艾比蓋則看的心尖兒直顫,聲怕王子殿下金貴的臉被這個莽撞的傢伙劃破了點皮。
忍耐著心頭生出的怒火,威廉?安德烈亞閉了閉眼,強迫自己聽著這兩人陌生的語言,即使聽不懂,但從語氣裡,也能聽出點東西來。不過,威廉?安德烈亞皺了皺眉,他覺著這兩人現在所說的語言,似乎跟看守他們的那些人有些不同……
“青史,小康,你們早啊!”明朗的問候遠遠的傳來。張青史抬頭,就見卡瑪揚著大大的笑臉走來。
“早,卡瑪,你今天似乎心情很好。”張青史打趣道。
“那當然,昨天大獲全勝嘛,對了,青史,我發現了些有趣的東西,要跟我來看看嗎?”卡瑪神秘的說道。
“什麼東西?”
“嘿嘿,我也還不知道呢。”
張康抬頭看了眼笑得白痴的卡瑪,低頭咕噥了句什麼,威廉?安德烈亞一下子感到戳在自己臉上的手指力道大了起來,眉頭不由皺得更深。
“把他們帶上……”
卡瑪一聲令下,四周的海盜們馬上牽起捆著俘虜們的繩子,把他們拉起來,並抽出砍刀呼喝著維持秩序。
兩艘船之間馬上再次架起了上次那種簡易的木板橋樑,眾海盜攜著俘虜,從‘征服者號’來到了被俘獲的‘賢者號’上。離開前,張康的視線狀若無意的從那扇破舊的木門上劃過……
……
“快點,都進來。”推開房門,一眾俘虜們都被拉了進去,謝里爾一抬頭,有點蒙。
這是一間非常寬敞奢華的房間,層層疊疊的帳幔後,大得誇張的床格外引人注目。
艾比蓋深色古怪的瞟了眼謝里爾,謝里爾當然明白他那眼神的意思,因為,這正是他的房間,不過這群人把他們帶到他的房間來,到底想要幹什麼?
謝里爾的一夥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他就明白了這群強盜把他們帶到這裡來的意思了。
俘虜們只見那個強盜頭子,走到一個立式櫃子面前,接過手下遞上來的刀,狠狠地對著櫃子劈了上去——
結果,櫃子沒事,還是好好的立在那裡,只是上面添了幾道劃痕,其深度,頂多也就是刮花了漆的水平吧。也是,如果這些施加了防護魔法的櫃子都那麼不禁折騰,那麼貴族們的財產安全又由何保證呢。
謝里爾子爵看那強盜頭子劈櫃子未果後,就帶著一臉威脅的笑意說了幾句話,同時手中的刀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雖然他說的話謝里爾一句也聽不懂,但就算再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謝里爾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