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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傾盡全力,讓這四十萬聯軍全都填進去恐怕都攻不破這鐵嶺鎮。
“我們不能就這麼損失這麼多計程車兵,要知道我們的邊上還有相鄰的宇文家,必須防著他們點。”聶遠志說完,就看了看宇文家派過來計程車兵,一個個身上穿的衣服鬆鬆垮垮
的,根本就不像是士兵,倒像是地痞流氓,在看看那些人的精神面貌,整一個“呆”字了得。
‘看來宇文家已近要準備對司馬家動手了啊,’聶遠志十分清楚宇文家派這些個弱兵過來是為了什麼,要是自己打得好,他們便可以坐收漁翁,但是一旦自己打了敗仗,尤其
是把著四十萬軍隊全都填了進去。
那個宇文家的老族長絕對會在司馬家的背後狠狠地捅一刀,他們根本不會心疼那十萬雜牌軍隊的死活。
“主公,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引起司馬家的反感,而且極有可能會引起他們的憤怒,他們會不會轉掉車頭,來對付我們啊!”宇文開天哈哈大笑起來。反覆是看到了意見及其可
笑的事情。
“司馬家那個老傢伙我還不清楚麼,除非我派人現在就攻打他,要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來跟我們較勁。”宇文開天已近活了七十多年了,不僅武功超絕,而且老謀深算,他可
是非常清楚司馬烈風跟楊琪琪的恩怨。
“主公,要知道司馬家的人也不全是白痴,總會有人看穿我們的計謀的。”宇文開天拍了拍林久佳的肩膀緩緩地說道:“我已經謀算過了。司馬家絕對不會在打贏楊琪琪前來
找我們的晦氣。尤其是現在他得寶貝二兒子還在楊琪琪的手中。”
“哈哈哈,司馬家那個二公子可是幫了我們大忙。要不是他,司馬烈風怎麼會這麼在意楊琪琪,而且要盡全力滅掉她。一切都是自尊心和虛榮心在作怪。”宇文家曾經也有後
代被別人綁架,但是宇文開天是個極其嚴厲和嚴格的人,他不僅讓人直接去救人,而且還不論自己後代的生死,可謂是心狠手辣的人。
“白大人,你瞧,司馬家和宇文家的聯軍已近在外面駐守了五天了,但是奇怪的是他們到現在還不攻城。”
白謙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望遠鏡的原理很簡單,現在楊琪琪的軍官及本省一人一個分發了下去。“他們這是在等待後援,而且他們這次急衝衝地過來也沒有攻城器具,所以
也在製造攻城器具,等他們一造好,就會立馬攻城了。”
白謙猜測地十分正確,正是因為太匆忙,或以沒有準備好各種器具,只能夠臨時製造。
“難道我們就這麼讓他們準備好在來打我們。”邊上守城的副官極其鬱悶地說道。
白謙搖了搖頭說:“要是讓他們這麼順利地製造攻城器械,那我們不就是傻子了嗎!你去準備一夥人,在晚上十二點得時候,偷偷地將二十門大炮運到那邊的山坡上去。等第
二天早上兩點的時候,在開炮,我倒是要瞧一瞧,他們還能夠這麼輕鬆愜意地準備麼。”
白謙的命令下達後,就有人開始測量距離等等的資料了,一到夜裡十二點,就有幾百人牽著三十匹馬,後面拉著二十門大炮和為數不少的炮彈,道了城門外不遠處的小山坡上
。
“白司令,我們的人已近安全出城,士兵們都很小心,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響,前面的探子也沒有發現敵人有任何異常的舉動。”白謙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說道:“很好,等明天
二點,你讓城門上的大炮也同時開火,給前去襲擊的炮兵們掩護。”
於是,沒有半點準備的聯軍受到了白謙的第一次偷襲,在白天就測量和記錄好了工程裝置的人,把筆記交給了炮兵由炮兵重點打擊這些目標。第二天一大早,盯著黑眼圈的聯
軍就開始慶典損失了。
“聶將軍,昨夜敵人偷襲,我們剛剛完工的十架攻城梯有七架被毀,還有三座攻城樓也全被毀掉。二十輛投石車也被打掉十二輛。要是補充這些數量還得需要兩天多的時間。
”
聶遠志聽到後當然很憤怒,不僅把自己剛剛帶過來的寵姬給殺了,而且還砸關了他能夠看到的東西,知道精疲力竭。“為什麼,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五天來的準備幾乎
付之東流,昨天白天剛到的十萬援軍本來讓聶遠志高興不已,但是僅僅一夜的功夫就讓他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將軍我們還打嗎!”
“打,打個屁啊,沒有攻城樓怎麼打,難道要依靠那攻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