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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聲一頓又起,說道:“俠少既然已知道我懷有某種企圖目的,為何還把我當作朋友,還願意讓我繼續留在府上!”
陳飛虹微微一笑道:“道理很簡單,一是因為姑娘心地善良,能明辨是非,二是姑娘對我之懷有企圖目的,那是奉命行為,三是姑娘既是奉命行為,如今回去必然難以覆命,四是姑娘的那位主人對我的企圖也必不會就此罷休,很可能另外派人對我施弄些什麼陰謀,以求達到目的,所以……為姑娘也為我自己,我竭誠希望姑娘留下!”
這番分析解說,不但合情合理,無論對事、對人、對自己,莫不面面俱到!
這份才智,實在令人佩服,心折!
花玫美目盡射欽敬之色地沉吟了剎那,道:“這麼說,我是個什麼出身來歷,對俠少的企圖目的是什麼?俠少皆不在乎了?”
陳飛虹點頭道:“是的,我不在乎!對前者,我只知道姑娘芳名花玫就夠了,至於後者因為我深信姑娘的心性為人!”
花玫神情有點激動地說道:“謝謝俠少對我的諒解與深信!”
陳飛虹含笑道:“姑娘請別客氣,該說謝謝的應該是我,姑娘對我們這兒的人與事保留了甚多!”
花玫笑了笑,道:“俠少難道也不想知道我那位主人是誰麼?”
陳飛虹正容說道:“若說真不想知道,那是自欺欺人之談,不過……我仍是那句話,我不忍讓姑娘為難!”
花玫美目眨動地微一沉吟,說道:“如果我自己願意說呢?”
陳飛虹目閃異采的道:“我感激!我當洗耳恭聽!”
花玫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說道:“我們到那邊涼亭裡坐下慢慢談如何?”
陳飛虹頷首道:“我謹遵芳命!”
花玫嫣然一笑,緩步嫋娜地朝那涼亭走去,陳飛虹舉步隨後。
進入涼亭,二人隔著石桌分別在一張石墩上坐下。
花玫沒有立時開口說話,而陳飛虹也沒有出聲發問。相對默坐。
於是,涼亭中的氣氛有著剎那的沉靜,靜得彼此可以聽到對方的輕微的呼吸聲!
剎那的沉靜之後,花玫突然輕吁了口氣,美目一眨,說道:“俠少怎麼不發問?”
陳飛虹淡然輕搖了搖頭道:“我不想發問!”
花玫凝目道:“為什麼?”
陳飛虹淡淡說道:“我怕問了姑娘不知道的,令姑娘難答,而且我一時也不知該從哪裡問起的好!”
花玫道:“沒有關係,事情出自我自願,你儘管發問,不必顧忌,想到什麼就問什麼好了!我知道的決不有絲毫隱瞞,不知道的我就搖個頭!”
陳飛虹抬手一拱道:“如此我先謝謝姑娘了!”
花玫挽首欠身笑說道:“俠少別再客氣了,說良心話,今夜我身份瀉漏,而仍能在此與俠少對坐,未被視作階下囚,我已經很知足了,該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才對!”
陳飛虹笑了笑,微一沉吟道:“姑娘,我請問姑娘的真正出身?”
花玫道:“我只知道自己叫花玫,從小在一處山谷中長大!”
陳飛虹道:“這麼說,姑娘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是什麼地方人氏也不知道了?”
花玫嬌顏兒上浮現出一絲黯然神色,點點螓首說道:“事實確是如此!”
陳飛虹道:“姑娘難道從未向令師請問過自己的身世?”
花玫道:“家師他們也毫無所知,據說我是由主人交給他們的!”
陳飛虹星目微凝道:“姑娘這所謂‘他們’,令師難道不止一人麼?”
花玫點頭道:“我共有四位師尊,三女一男!”
陳飛虹道:“我請問他們四位的名號?”
花玫微—搖頭道:“說來俠少也許不信,我雖然從小由四位老人家撫養調教長大,但他四位除了傳授武功之外,平常很難得說上一句話,更從未提說過他們四位的姓名諱號!”
陳飛虹眨貶星目道:“那處山谷中就只有他們四位和姑娘,五個人麼?”
花玫道:“不,一共九個人,另外四個都是我的師妹。”
陳飛虹道:“姑娘那四位師妹都叫什麼名字?”
花玫搖頭道:“我們彼此都不知道名字,平常她們稱呼我大姊,我是叫她們二三四五妹!”
徒弟不知道師父的名號,這已經出於常情,師姊妹之間,竟然也彼此不知姓名,更顯得不合情理,令人感覺神秘。
這種種不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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