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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雜的小嘍羅,平常連屁大的事兒都做不了主'奇+書+網',何況是馬三爺的事情!
這時,一個穿著打扮整齊俐落,長相也頗為體面,年約四十來歲的黑衣漢子走了過來,問道:“小崔,什麼事兒?”
那夥計小崔一見黑衣漢子,連忙哈腰恭敬地答說道:“丁爺,這位要找三爺!”
“哦!”
丁爺朝小崔擺了擺手,小崔哈著腰退了開去。
接著丁爺目光灼灼地上下打量了陳飛虹一眼,問道:“朋友貴姓?”
陳飛虹道:“我姓陳!”
丁爺道;“陳爺的府上是?”
“遼東。”
“陳爺是遼東來?”
“我從京裡來!”
“陳爺和三爺是熟朋友?”
“那麼陳爺找三爺是?……”
“談筆生意!”
“什麼生意?”
“大生意!”
“能先賜告麼?”
“不能!”
“為何?”
“不能就是不能!”
“從未謀面!”
丁爺雙眉微揚了揚,旋忽一笑道:“陳爺大概還不知道我在這兒的身份!”
陳飛虹道:“我請教?”
丁爺道:“我姓丁,是這兒的賬房!”
陳飛虹神色淡淡地抱了抱拳,道:“原來是丁賬房,恕我失敬!”
丁賬房臉容一肅,道:“陳爺請別客氣,是什麼生意?請賜告吧!”
陳飛虹搖頭道:“丁賬房原諒,這筆生意,除馬三爺本人外,我不願與任何人談!”
丁賬房眉頭微皺了皺,道:“這可就麻煩了!”
陳飛虹道:“怎麼麻煩了?”
丁賬房道:“三爺恰好不在?”
“哦!”
陳飛虹雙目一眨道:“丁賬房可知三爺去了何處?”
丁賬房搖頭道:“不知道,三爺出去的時候沒有說!”
陳飛虹道:“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麼?”
丁賬房道:“也許一會兒就回來,也許是明後天!”
陳飛虹微一沉吟,轉向項君彥問道:“二哥,你看怎樣?”
項君彥道:“我沒有意見,你說怎麼辦就怎好,我聽你的!”
陳飛虹笑了笑望著丁賬房說道:“三爺既是也許一會兒就回來,那我就在這兒等等,丁賬房以為如何?”
丁賬房道:“歡迎,歡迎,反正這兒等人是永不會感覺寂寞無聊的,陳爺如果有興趣,不妨在這兒隨便玩玩,邊玩邊等好了!”
陳飛虹點頭笑說道:“丁賬房說的是,難得來這趟,豈有個不玩玩的道理,我還想盡興的玩玩呢!”
丁賬房倏然哈哈一笑道:“如此,陳爺你就盡興的隨便玩玩吧,請恕我不多陪陳爺了,如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地方,只管叫人招呼我一聲就是!”
陳飛虹淡然一笑道:“謝謝丁賬房,你請便吧,馬三爺回來時,請招呼我一聲!”
丁賬房點頭道:“那是當然,三爺一回來;我會立刻來請陳爺……”
語聲一頓,望著項君彥說道:“請恕我失禮,還未請教貴姓?”
項君彥淡淡道:“我姓項。”
“原來是項爺,恕我失敬!”
丁賬房說著朝項、陳兩個人抱拳拱了拱,又舉手作了個“請隨便玩”的手勢,舉步走了開去!
望著丁賬房走去的背影,項君彥突然低聲說道:“虹弟,你相信馬三刀真不在?”
陳飛虹搖了搖頭,笑說道:“二哥,走!我們痛痛快快的玩兒一場去!”
話落,大步走向了擲骰子的賭檯。
項君彥沒再開口多問,跟著走了過去!
賭檯當中放著一隻大海碗,海碗裡有四粒骰子,賭輸贏的方法跟賭片九一樣,擲出的點兒如果是兩個麼,一個二一個六,那不叫八點兒,叫“地槓”,如果是一個麼一個四一個二一個三,那也有名堂,它叫做“小五”對!
掌骰子當莊的是個三十開外年紀,白淨臉孔的瘦漢子,看那樣子像是個讀書人,絕不像是個在賭場裡討生活的人!
可是俗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這個看起來像是讀書人的白淨臉孔的瘦漢子,不但在賭場裡討生活,而且還是個此道高手!
理屬當然,他要不是個高手,要不是穩贏不輸,馬三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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