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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之士手裡,你便不出手麼?”
白衣客點頭道,“我就是個看熱鬧的。”
江阿郎雙目異采—閃,道:“這麼說,你該算得是為衛道護寶而來,你的武功也一定很高了!”
白衣客淡淡一笑道:“談不上衛道護寶,我的武功更談不上很高,只不過是為武林正道略盡綿力而已!”
江阿郎正容道:“閣下客氣,閣下這份胸襟實在令人敬佩!”
白衣客道:“謝謝閣下誇獎……”
這時,店夥計小順子送來了酒菜,擺好後並還殷勤的替江阿郎斟滿,一杯酒,哈腰笑說:“客官,您請慢慢兒用,要什麼您只管招呼小的好了。”
江阿郎點頭笑說道:“謝謝你,小二哥,你去忙你的吧。”
小順子哈哈腰,轉身走開去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白衣客笑說道:“這夥計倒是挺會巴結客人挺會做生意的。”
江阿郎笑了笑,招手拿起酒杯朝白衣客一舉,說道:“萍水相逢,承蒙兄臺良言勸在下,在下衷心十分感激,謹以水酒一杯奉敬,藉表謝忱!”
白衣客連忙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笑說道:“不敢當,你太客氣,這一杯就算是你我彼此互敬吧!”
江阿郎含笑點頭說“好”。
於是二人舉杯互碰各自一口喝乾。
放下酒杯,二人各自執壺互為對方斟滿空杯,互道“謝謝”。
酒,有人說酒是色的媒介,也有人說酒能亂性。
所以酒與色兩宇,往往被人連在一起利用形容邪惡,或者形容某一件醜陋的事情。
所以有些人因為多喝了點酒之後,犯了某種過錯,或是邪惡時,為了逃避現實的罪責,就把一切都推在一個酒字上。
酒,真是那麼邪惡的東西嗎?人,為什麼還是喝它呢?
其實,酒除了能使人精神興奮,具有活血活絡經脈的功能外,在交際應酬上還是友情的橋樑。
兩個會喝酒的人雖然從不相識,但卻很可能因為在一起喝上一杯酒而相識,從而交談,越談越近,終至訂交成為好朋友!
這種情形,雖然不是完全絕對的,可是古往今來,由喝酒而交成為好朋友的事實,卻並不少見!
江阿郎與白衣客由於互敬一杯的酒,他二人雖然還不見得自此就成為好朋友,但是目前二人之間的陌生距離,因而已縮短了許多卻是事實。
於是,二人互通姓名,客氣地互道“久仰”。
其實,二人誰都從未聽說過對方的名字。
白衣客姓石名奇。
江阿郎從石奇的眼神中早巳看出石奇是一位身懷所學不俗,功力修為兩高的武林高手,原以為必是武林大有名頭之人,知道通名之後,不由有點失望,他連聽也未聞聽說過石奇這名字。
石奇對江阿郎二字,雖然也從未聽說過,不過他並未介意,因為他壓根兒就沒有看出江阿郎是位武林高手,也未把江阿郎視作武林高手。
江阿郎雖然未聽說過石奇這名字,還不知道石奇的出身來歷,但從石奇那句“為武林正道略盡綿力而已”的話中,已知必然是個出身名門正派的高徒,心中也暗暗決定結交這個朋友。
……突然,一名年約十六七歲,生得十分清秀的黃衣女婢快步走了過來,朝石奇盈盈一福,嬌聲說道:“少主,姑娘要婢子來請您。”
石奇劍眉微微一皺,道:“什麼事?”
黃衣女婢道:“姑娘沒有說,只讓婢子來請您。”
“哦。”
石奇微一沉吟道:“你先去回覆姑娘,就說我隨後就來。”
黃衣女婢挽首應了聲“是”,轉身嫋娜地走向那通往後院的側門而去。
江阿郎望著黃衣女婢的背影,心裡不禁在暗想,在打著問號。
少主?他是什麼少主?……
石奇忽然笑說道:“江兄弟,那是舍妹的侍婢。”
“哦。”
江阿郎雙目一眨道:“令妹必定也有一身不俗的武學功力了!”
石奇含笑搖頭道:“錯了,舍妹從未練過武功。”
江阿郎道:“令妹不會武功?”
石奇笑道:“江兄弟不信?”
江阿郎搖頭道:“不是不信,而是覺得有點奇怪!”
石奇道:“奇怪什麼?”
江阿郎道:“石兄,剛才的那位女婢她會武功麼?”
石奇點頭道:“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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