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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睜開了眼睛,冷冷地道:“懂便怎麼樣?”
費翔雲道:“朋友要是懂,就該知道在這時候充硬漢,對朋友你絕無好處!”
黑衣人道:“你的意思是?”
費翔雲道:“只要你老老實實的答我問話,我負責放你一條生路。”
黑衣人雙目一凝道:“你這話算數?”
費翔雲道:“你放心吧,我向來一言九鼎,現在請先告訴我你尊姓大名?”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道:“阮存恆。”
費翔雲道:“外號人稱‘魔手’。”
阮存恆道:“不錯。”
費翔雲道:“昨夜劫擄冷觀音至金百川家中,又劫持金百川的可是你?”
阮存恆點頭道:“是我。”
費翔雲道:“金百川現在何處?”
阮存恆略微遲疑了一下,抬手指了指他原先隱身的那堆矮樹,道:“在那堆矮樹中。”
費翔雲轉向“龍侍”秦龍說道:“你去把金百川弄過來。”
秦龍應聲大步走過去,扒開那堆矮樹,抱出一個花白鬍須的青衣老者走了回來。
青衣老者雙目緊閉,鼻息均勻,狀若熟睡,一望而知是被制了睡穴。
阮存恆道:“金百川毫髮無傷,我該可以走了。”
說著,咬牙忍著足踝的傷疼,自地上緩緩站了起來。
費翔雲抬手一攔道:“不忙,金百川雖是毫髮無傷,但你還不能走。”
阮存恆雙目陡地一瞪,道:“怎麼,你要失言背信?”
費翔雲淡淡道:“那倒不是,我還有話要問你。”
阮存恆道:“你還要問什麼?”
費翔雲道:“你為何要嫁禍與我?”
“誰說的?”
阮存恆神色一怔,道:“連你是誰我都不知道,誰說我要嫁禍於你了?”
費翔雲道:“你真不知道我是誰麼?”
阮存恆搖頭道:“我真不知道,我正想請教……”
費翔雲淡然截口道:“你既然真不知道就算了。”
語聲一頓又起,道:“我請問,你為何對金家的人說,有事到這兒來找你?”
阮存恆道:“這是個誤會。”
費翔雲道:“怎麼是個誤會?”
阮存恆道:“我本來是想在這兒開個房間,沒想到這兒已經住滿了。”
“哦。”
費翔雲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阮存恆道:“事實本來就是這麼回事,再說我和你無仇無怨又從未相識,我為什麼要嫁禍與你?”
費翔雲目光凝注地道:“你說的可都是實話?”
阮存恆道:“絕無半句虛假。”
費翔雲默然沉吟了剎那,望著江阿郎道:“江兄都聽見了麼?”
江阿郎淡然一笑道:“都聽見了。”
費翔雲道:“現在江兄該相信事情確實與兄弟無關了吧!”
江阿郎道:“我謹向少莊主致歉。”
說著,雙手抱拳一拱。
費翔雲含笑抱拳欠身道:“江兄別客氣,兄弟可不敢當。”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在這兒兄弟要請江兄給兄弟一個面子。”
江阿郎道:“少莊主請說。”
費翔雲道:“兄弟適才已說過負責放阮朋友一條生路,請江兄成全兄弟的信諾,讓他離去,別難為他。”
江阿郎點頭道:“少莊主請放心,我遵命便是。”
目光倏然轉向阮存恆,道:“阮閣下,我有幾點問題想請教,閣下可願實答?”
“江朋友請說。”
江阿郎目光凝注地道:“請問,擄劫冷觀音是誰的主意?“阮存恆略微遲疑了一下,道:“是我自己的主意。”
江阿郎道:“為什麼?”
阮存恆道:“不為什麼?“
江阿郎道:“也沒有緣故?“
阮存恆搖頭道:“沒有。”
江阿郎濃眉微微一揚道:“閣下乃江湖上成名露臉的人物,怎地如此小家氣!”
阮存恆眨眨眼睛道:“江朋友以為必有緣故!”
江阿郎道:“我認為應該有個緣故!”
阮存恆忽然嘿嘿一笑道:“你江朋友既是認為應該有,我怎好再小家氣,我承認了。”
江阿郎道:“如此我請教這緣故?“
阮存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