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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元瑞笑道:“兩個大嘴巴難道都沒有能打醒他?”
“醒個屁”施豔娘道:“要是醒了,也就不會得連碰都未碰我了!”
田元瑞淫笑道:“這麼說,昨兒晚上你一定很難過,沒睡好了?”
施豔娘媚眼兒斜睨,白了田元瑞一眼,道:“還說呢,害得我心裡癢兮兮的,直到三更過後,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田元瑞忽然伸手一把摟住施豔孃的柳腰,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胸襟,撫摸著她豐滿的軀體,淫笑地說道:“九妹,他既然不是就算了,昨兒晚上,真苦了你,今兒個我好好的補償你好了!”
施豔娘把嬌軀往田元瑞懷裡用力貼擠著,並冶蕩地媚笑道:“你還有力氣?”
“當然有力氣!”
“我有點兒不信!”
“等會兒你就信了!”
“二哥,你昨晚上情形如何?十分痛快吧?”
“別提了。”田元瑞搖搖頭道:“現在我才明白,一萬個之中也挑不出一個九妹這麼好的!”
施豔娘媚笑道:“二哥是良心話,還是故意捧我的?”
田元瑞道:“絕對是良心話,昨兒晚上一連換了三個,都是味同嚼蠟!”
施豔娘道:“我不信!”
田元瑞道:“我馬上給你證明。”
施豔娘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嬌媚蝕骨地一笑道:“二哥,我話可要說在前頭,你自己估量估量,要是不行,今兒個就安份些別惹我,否則,待會兒你要是不能讓我……”
田元瑞伸在她胸襟裡的那隻‘祿山之爪’,在她那豐滿的胸脯上用力捏了一下,淫笑道:
“九妹,你放心吧,待會兒我一定讓你的靈魂飄上天,非向我求饒不可!”
施豔孃的嬌軀被他捏得一顫,使勁的在他懷裡揉了揉,蕩笑道:“果真那樣,我沒有話說!”
田元瑞沒有再說話,雙手卻開始忙了起來,施豔娘身上的衣裙、紅兜肚兒,一件件散落地上,吃吃的蕩笑聲不絕於耳!
旋而,房間裡的燈熄了!……
房間外,五丈遠處的暗影裡走出一個人;他,是‘一刀斬’江阿郎,唇邊浮現著笑意,腳下不帶一絲兒聲息地走向他自己的房間裡去!
七月七日夜,俗稱‘七夕’相傳為‘牛郎織女’二星聚會之期。
是夕,舊時人家婦女大都結綵縷穿七孔針,設瓜果於庭中迎之,以“乞巧”,故又稱“乞巧節夜”,二更正。“萬利客棧”後院的花廳擺設著一桌豐盛的酒席,圍席而坐的是九男一女十個人;也正是惡名滿江湖,殺人放火,兇殘狠毒,個個兩手血腥的‘十邪’兄弟!
今夜,是‘十邪’兄弟去年聚會時約訂好的今年聚會期,所以‘十邪’兄弟都到齊了,一個不差!
正當‘十邪’兄弟一齊舉杯幹了第一杯酒時,在花廳門外,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當門站立。
田元瑞是主人,立時眉鋒一皺,吒說道:“江阿郎,我已經關照過你了,沒有招呼不許來,你為何還擅自闖來?”
江阿郎淡淡道:“我來有事!”
田元瑞道:“你有什麼事,等我們吃喝完了再說好了,你去吧!”
江阿郎搖頭道:“不!這件事非得現在說清楚不可!”
田元瑞臉色忽地一沉,倏然長身站起,目光中陡現殺機,沉聲喝道:“江阿郎!你敢……”
適時,“十邪”老大“乾坤手”尚士奇抬手一擺,道:“二弟坐下,讓我說好了!”
田元瑞立刻住口躬身,雙目瞪視了江阿郎一眼,坐了下去。
尚土奇目視江阿郎說道:“小夥子,有什麼事?你現在說吧!”
江阿郎道:“你喊他二弟,那麼你該是老大‘乾坤手’尚士奇了!”
尚士奇點頭道:“不錯,你能知道老夫的名號,足見你也是武林中人,請問朋友你的真實姓名?”
江阿郎道:“江阿郎。”
尚士奇眉鋒一蹙,道:“朋友這名字陌生得很,老夫好像未聽說過,請問,朋友的出身?”
江阿郎道:“關外。”
尚士奇眉鋒又是一蹙,道:“請說朋友你要說的事情吧!”
江阿郎目光橫掃了‘十邪’兄弟一眼,道:“我請問濟南府臺杜大人全家的血案,是你兄弟那一位乾的?”
“十邪”兄弟臉色齊皆一變!
尚士奇雙目一凝道:“江朋友為何查問此案?”
“我要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