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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大叔才是人不可貌相吧,她一直以為大叔是正人君子,原來,也可以那麼色啊!京樂挑著眉,看著椿跟蝦米一般的顏色,不自覺地就覺得心情很好。好像,就這樣抱著,不用做別的事情啊。
“大叔,抱夠了吧。我們該起來了。”椿頂著一張通紅的臉,小聲地將京樂的手扒開。“難得沒什麼事啊……”京樂還想感嘆,就看到一隻死神蝶緩緩地飛入,剩下的話頓時咽在喉嚨裡,活像被人硬塞了什麼難啃的東西。椿笑著,伸手,讓死神蝶落入手中。“總隊長要求,緊急集合。”椿淡然地說著,對這個訊息似乎一點兒都不意外。京樂嘆口氣,“老頭子是故意和我過不去嗎?我可是新婚啊。”“大叔不是很清楚形式嗎?所以,別賴床了。”椿將一旁的衣服抱在懷裡,臉上也沒了害羞的表情。在椿轉過身的瞬間,京樂看到了一抹銀光。
“那是……”“大叔!你怎麼能偷襲!”椿整個身體都繃緊了,因為身後京樂突然的靠近,他的氣息就在自己那麼靠近的地方。京樂露出好笑的神情,“我是很想做些什麼,不過老頭子看到我們兩個都缺席,會殺了我吧。”椿飛快地將衣服穿好,然後回頭看著□著上身的京樂,“那大叔想要幹什麼?”“那條鏈子,昨天就在你身上了吧。”京樂問著,然後伸手勾出那條項鍊,待看清楚後,臉上便露出驚訝的表情,“朽木竟然將這個給你了。他還真是……”或者是佩服吧。佩服那個人竟然可以做到這個地步,就算他覬覦著椿,卻仍舊無法對他抱有敵意。京樂非常矛盾地想著,自己有時候為什麼就不能更小心眼點呢?
“這是什麼?”椿抬眼問著京樂,京樂看著椿,然後苦惱地皺眉,“怎麼辦?”“恩?”“我一點兒都不想告訴你那是什麼。”京樂開口,“因為不想讓你的心更加偏向朽木。”椿笑了,“大叔,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一件事?”“什麼?”“我愛你。”椿第一次告白。在她成為京樂春水的妻子的第一天,椿終於開口將這個字說出口。“我還記得,第一次大叔和我告白的時候,我說我,不懂得喜歡是什麼。那是因為,曾經自己的喜歡變成了一種傷害,一種被人利用的籌碼。因為我曾喜歡一個人喜歡到不行,卻也同樣恨他恨得不行。我沒有過多體會到喜歡的快樂,就先嚐到喜歡的痛苦。所以那個時候,我說我,不懂,什麼是喜歡。是大叔,一點,一點教會我的。讓我慢慢去信任,慢慢去理解喜歡,包容我,嬌寵我。然後,我可以懂得這個比喜歡更深的感情,說到底,也是大叔教會我的。不過,我只說這一次哦。我愛你,空本椿愛著京樂春水,就算這份愛不夠純粹,不夠唯一,但是,卻是我最為真摯,最為寶貴的感情。大叔,要不要呢?”京樂愣了一下,然後伸手緊緊地抱住了椿,“要。當然,要!”不會放手咧,誰來,他都不會放。
一番隊會議室。椿看了眼,她和大叔果然是最遲才到的人,她吐吐舌,然後在眾人矚目下,站到了修兵的前面。“隊長,新婚快樂。”檜佐木修兵帶著笑容小聲說著,椿瞪了一眼過去,然後感嘆,“終於,修兵也被我帶壞了。”修兵頓時緊張,不知道自己哪裡出了錯。他可不是帶著調笑的意思才說那句話的,椿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修兵,笑著拍著他的手,“我知道,我知道。”如果是亂菊,她或者就是故意取笑,但是對上檜佐木修兵,他應該只是單純的祝願吧。
椿站定之後,就將目光投向對面。冬獅郎一本正經地站在那,後面的亂菊果然是帶著調笑的笑容,椿將頭略偏,就看到那個男人。清冷如月,依舊一派高潔,朽木白哉在察覺到椿的目光後,清冷的眼神略略有了些溫度,視線觸及椿頸間掛著的那條項鍊後再暖上幾分。椿不問別的,因為問了也是矯情,那道傷是她劃下的,有多重有多痛,只能讓白哉一個人承擔。所以她只是笑,帶著慣常的笑容,說著“安好”。白哉看懂了椿做的嘴型,然後將目光淡淡迴轉,不過此時臉上沒了那份冷漠與不近人情。
“咳咳。”山本元柳齋重國咳嗽了一聲,然後拄著柺杖對著在場的隊長說道:“昨日,技術開發局在空座町探查到了,破面的靈壓。”最後五個字老頭子是用一種極為沉重的語氣開口的,“這次探查的破面,不同於之前屍魂界所知的,它的靈壓強度更為強大。應該是已經接近成熟的破面。此次破面的突破,應該是藍染忽右介跟市丸銀等人的傑作。如果光靠現世死神代理的力量恐怕不足以對抗,因此,老夫,希望派靜靈庭的精英前去。空本,你可以嗎?”山本元柳齋將頭轉向椿這邊,眼神灼灼地注視著她。“老頭子,你也,太狠了點吧!”京樂馬上開口抗議。“這本來就是第九番隊的責任。”山本元柳齋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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