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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氣,伸手敲了門。“朽木隊長,我是空本椿,有事想和你商量,我能進來嗎?”“進來吧。”白哉冷淡的嗓音傳出。房間的燭光並不太亮,不過今夜月色好,月光將整間房間照的很明亮。椿坐到朽木白哉身前,然後說道:“朽木隊長我有個不情之請,請您讓阿散井戀次後天隨我去送露琪亞離開。”“既然是不情之請,就不必說出來。阿散井是我的副隊長,他有職責在身,不應隨便瀆職。”白哉用著不可商量的語氣回答道,然後話鋒一轉,“況且……露琪亞去現世駐守不是你的主意嗎?”
椿挑眉,“你知道?”“你認為浮竹隊長會完全不跟我講嗎?”白哉抬頭反問。“如果你能將關心更直接地表達出來,露琪亞何須去現世逃避。”椿直言道,然後就看到白哉皺眉,張著嘴似乎就要出聲,椿譏笑了一下,“又要說我無權質疑你的做法嗎?朽木隊長不肯放戀次去,那麼那一天,你會來嗎?”“我為什麼要去,露琪亞不過是履行身為死神的責任。”朽木白哉回答的直接而無情。椿本來的怒火慢慢熄滅,全部化作無奈,她和這人計較什麼,不是早就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人嗎?椿對露琪亞的憐惜終究只能化作一嘆,罷了,露琪亞有她就夠了,只是可惜那時要看到露琪亞失望的表情了。
椿抬頭看了眼朽木白哉,冷聲說著:“朽木隊長,我告辭了。”椿的不爭辯反而讓朽木白哉有些驚訝,他還記得她上一次是多麼義正言辭地指責他,這一次卻什麼都沒有再說了。白哉應該覺得高興,畢竟空本椿似乎終於認清了自己的立場,但是看著她退出房間,心頭卻失落。一陣抽痛傳來,白哉捂著右肩,“你就記得我了”這句話如同魔咒死死將他束縛了,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明明只是夢。白哉看著自己光滑的肩頭,然後伸手將那一塊肉完全割下。鮮血四溢,血腥味頓時溢滿整個房間,痛楚傳達到腦袋裡,卻沒有換來白哉半下皺眉。如此一來,就不會再痛了吧。
椿回身看到的就是一副這樣的景象,她詫異地完全無法出聲。朽木白哉察覺到去而復還的椿,只覺得一陣難堪,他並不想讓這個人看到,給誰看到都好,他不想自己這般懦弱無用的一面被這個人看到。“出去!”白哉冷聲說著,話裡的寒意足以逼退任意一個人。椿卻沒有如他所願地退出去,“能不能解釋一下,我看到了什麼?”椿看著地上的血肉和白哉肩頭的空洞,只覺得太過震撼。“出去,空本椿!這裡至少還是我的第六番隊!”“你如果覺得我去叫別的人進來沒有關係,我可以出去。”椿抓住朽木白哉的死穴,朽木白哉將頭偏過一邊,不再言語。
這一下傷的極深,朽木白哉將自己的肩頭一塊肉完全挖出來了,椿這麼看過去,能看到森森白骨。血流了一地,而那個男人似乎沒有痛覺一般。真的是對自己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人!椿的手上浮現著淡淡的白光,開始用鬼道替朽木白哉治療。椿的治療鬼道學的並不是很好,但是如果放任不管,她不認為朽木白哉會讓第四番隊的人替他治療,左右可能的結果便是胡亂包紮然後置之不理。“朽木隊長,究竟是什麼事讓你這麼做?”“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朽木白哉冷淡地回答。他要如何開口,這一切都是源自一個不切實際到極限的夢。朽木白哉的反應,椿並不意外,不再開口詢問只是緩緩治療。朽木白哉冷峻的側臉和此刻沉默的氣氛讓椿有些壓抑,她看著血似乎止住了,一些肉重新長出,不再只是一個洞,椿從一旁拿來乾淨的布條替朽木白哉把傷口纏繞。
椿在包紮的時候,突然生出一股怪異感,他……傷的是右肩。他是用不熟悉的左手割傷挖肉的。右肩,右肩!椿的眼睛一下子瞠圓了,那是浮光留下的,浮光製造的幻象裡“她”便是在他的右肩留下牙印的。椿突然的呆愣讓朽木白哉回頭,對上了椿的雙眼。負罪感一下子襲來,濃厚的快要讓椿無法呼吸,是她害的,這一切其實都是她的錯。“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椿低語著,只覺得這些話卻依舊無法表達自己的抱歉。白哉的眼裡浮過不解,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忽地白哉醒悟,莫非並不是夢?他的左手抓住椿的手,“那日你有沒有……”那日你有沒有來,那日親吻我,咬了我,然後毀了我的人是不是你?
椿感覺到握著自己的那隻手在顫抖,白哉的眼裡承載太多她承受不了的東西。所以椿只能選擇,視而不見。“如果我剛才還在這裡,就能阻止朽木隊長這般瘋狂的行為了。”椿用著蹩腳的藉口抵擋,將布條打好結,身子退後些許距離。眼睛看到地上的血跡,心就覺得揪緊,椿完全不忍看第二眼,只能慌張地逃開。“傷口還是不要沾水比較好。無論朽木隊長遇到什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