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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不知道,自從認識你之後,我變了很多。現在的我無一點不良嗜好,每天中午十一點準時衝到食堂打飯,可是還是這麼炯炯有神我也沒辦法,其實你不要看我瘦,我那個有節奏!
她瞪了我一眼,喂!
西西,我知道了啦!以後我一定多吃多吃,叫你爸一眼看見我喜歡,我說。
其實愛情是什麼?我自己都說不清楚,我只知道和果凍在一起我就會很開心。可是她老爸太沒眼光了吧,幹嘛非要胖子做你女婿啊,鬱悶。我喜歡她的時候她不喜歡我,等她好不容易喜歡我了,她爸又不喜歡我了,等她爸喜歡我的時候,我差不多已經是人家孩子的爸了吧?
我想也許跟果凍把一些事情說清楚反而更能促進我們的感情加溫,一直以來都想瞞著她,可是心靈不允許我這樣做,除了剩下的這具處男之身,我什麼也不能給她,於是當那晚我們有一次
站在中山門城樓時,我給她接著講了我和我學姐的故事……
自從我因為一場晚會而全校聞名之後,我輕易的就混進了學生會,後來就一直在廣播站和校刊混著,快到元旦的時候,那個文藝部部長又來找我,我說別喊我,我對你們部沒興趣。
他笑著說,我看過你的資料了,我們好歹也算是個老鄉了,我也是泰州人。
我正義凜然,哼!別跟我套近乎,我可不給你打工~
他說,下學期我要準備轉本的事情了,可能不太有時間管學生會的事了,下學期由糖果來接管我的工作,我只是覺得你還是人才,有點天賦,你願不願意來我們部裡幫忙,老窩在廣播站算
什麼英雄?整天跟一幫女人參合在一起有啥意思?
我說你懂個毛!爺們再堅強,看見娘們就都迷茫!我那是為了工作深入敵後!就像一把鋼刀插進她們的屁股,我這是犧牲自己服務大眾……
好了,好了,你倒是說話,願意不?他打斷我的演講,不願意的話我另外找人!
願意!我脫口而出,麻痺的學姐做我老大我怎麼可能不願意!
於是莫名其妙的,我真的進文藝部了!
本以為從此可以和我的學姐一起工作,以後再進一步發展,暗中挑撥她跟她男朋友的那段已經很飄零的感情,接著我趁虛而入,趕在她們分手的那晚給學姐遞上一支充滿愛心的玫瑰,於是
學姐嘴一鬆,鼻子一酸,像個受驚的小鹿(不是受精,嚴重宣告)遇到堅強的港灣(比喻不當,應該是漂泊的小船)一樣撲倒在我的懷裡狠狠的哭個一夜,然後我就假裝很純潔的樣子,輕輕抱著她,嘴裡言不由衷的說不哭了哈,乖,有我呢……
哎,要是這樣,那我真是太幸福啦!學姐,不要以為你有守門員偶就進不了球了,發克!
可惜,這萬惡的學生會,真TMD黑暗啊!再次再次呼叫(請大家以rap加搖滾的語氣來吼,嘎嘎)——學生會,黑社會,十個進來九個沒命,部長是個老革命,見了新來的就耍威,部員個個是烏龜,見了部長就下跪,口裡喊著萬歲萬歲萬萬歲!……
自從我被他收進文藝部之後,抽菸都得分他一根,又不教我跳舞,還不讓我參加文藝部的比賽,說是要體現我們部的透明性和公平性,不過搬凳子,排椅子這樣的巨大的任務卻一次也少不了我,那次他丫居然很自豪的感慨了一句:麻痺的老子當年是條狗,如今我也養狗了啊!
學姐負責舞蹈隊,專管女生,我們男生都歸部長管,發克,叫我去抱把吉他假彈BEYOND的歌那是一點問題沒有,要我跳舞可真難煞我也,除了學姐教過的三步四步我能勉強不踩和我伴舞的那個恐龍的腳,別的基本不行,文藝部也真是的,收進的幾個男孩還不錯,基本都像我這樣的帥哥,怎麼收的女孩都那麼磕磣呢?當然除了我的蝦米是校花除外。
我還是和以前一樣睡覺前發幾條簡訊去騷擾一下學姐,順便明察暗訪聲東擊西的探聽他們分手的確切日期,可惜,那個男人真不懂事,居然在泡了一圈的妞之後,提前發現野花再香還是不如家花溫馨,於是調轉矛頭,又開始對學姐展開新一輪的愛的包圍,像個金鐘罩似的害我透不進一點氣,我徹底絕望了,我能容忍一切,就是不能容忍自己喜歡的女孩和別人在一起,與其這樣痛苦著,不如一刀兩斷跟她劃清界限,不再喜歡她,那樣痛一下就好了,於是鼓了半天勇氣,晚上把學姐約了出來,站在中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