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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好，奉孝，我們去後堂。」葉曉易和郭嘉牽手，心花朵朵開。

「奉孝？難道是郭奉孝？天啊，他竟然是郭嘉！好帥哦！哎呀哎呀～～」華佗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存在有多突兀，他滿臉諂媚，就像見到偶像一樣黏在郭嘉屁股後面，破壞著葉曉易跟郭嘉重逢的感人畫面。

「這八婆一樣的男人是誰？」郭嘉看到華佗的表情，皺眉問葉曉易。

「等下再說。」葉曉易見華佗如追星族般眼冒心型，很受不了地讓下人把華佗跟郭嘉的朋友拉去吃東西，她自己則和郭嘉進了後堂。

「除了咱們兄弟，你很少親近別人。看你那樣遷就他，他是誰？」像是報復葉曉易當年的摧殘，郭嘉捏住葉曉易的臉頰，左拽右拽玩得很開心。

「是神醫啦，神醫。」葉曉易呲牙咧嘴對郭嘉道：「他雖然個性很詭異，但很可靠啦。而且他醫術高明，普天下找不到第二個。更重要的是，有了他，我們會賺更多的錢哦。」

「我相信你的眼光。有你在，『錢途』不可限量。」郭嘉點頭，揶揄地捏住葉曉易的鼻子。

「不說我，說說你吧。你這兩年都跑哪兒去了？怎麼信來得那麼少？」見郭嘉樸素依然，但頗有成熟男子的架勢了，葉曉易便猜他遊歷了不少地方。

「我先去了雲哥那裡，後又踏遍幽州、青州、冀州等地，尋訪當地的名士。最後，我跑回潁川，在潁川住了近一年，結識了不少朋友。」郭嘉見葉曉易眼中閃出欣慰之色，便笑著又抱住了葉曉易，「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做出一副老孃的模樣。」

「啊咧？」他也知道自己是女生？葉曉易撓撓頭，詫異中有被帥哥擁抱的暗爽。她紅了臉問郭嘉：「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先生死的前一年。其實不光是我，大家都看出來了。」郭嘉解釋道：「畢竟都不是小孩子了。只不過你要隱瞞，大家也不好說破。」

「那你這次……是聽到了會館開張的訊息才回來？」提到兄弟們，葉曉易覺得那些記憶讓鼻子發酸。她用力甩頭，試圖把離別、死亡的不快都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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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吃霸王餐的？（6）

「不，我是聽說魏續死了。」郭嘉收斂起笑容抱住葉曉易，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前輕聲說：「早知道會發生這事，我就早些回去了。起碼不會讓你孤單一個人離開幷州。」

孤單一個人離開幷州……

葉曉易聽了郭嘉這話，鼻子裡的酸意更濃。魏續死了，心中、身邊真就空了一塊。伸手抓不住什麼，而每回夜裡從夢中驚醒，卻總會想起魏續隱藏在微笑表情後的憂鬱。

「我對不起他。」不該對他發火，不該看低他，不該因為呂布，就敵視他。葉曉易的眼淚濡溼了郭嘉的衣襟，她抱緊他，感覺多年往事如夢一場。那個曾在自己身後因為狼牙顫抖的小郭嘉，已經變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還會在自己傷心低落的時候安慰自己。可自己卻好像是個笨笨的傢伙，有些長不大。

「我覺得正相反。」郭嘉用手指拭去葉曉易臉頰上的淚水，「我很佩服他！發現自己從前小看他的心機了。」

「此話怎講？」葉曉易不願哭得太難看，她擦擦鼻子、眼睛，努力控制好情緒。

「我猜，他會高興死在那個時候。因為只有那時死去，他才能比任何人都提前，提前留在你的心裡。」郭嘉道。

「留在我心裡有什麼好？我寧願他活著。」葉曉易搖頭，不願回想魏續死前那抹釋然的微笑。

「那留在大哥心裡有什麼好？你不依然希望留在他心裡嗎？」

「你胡說什麼啊，才沒有啦！」被郭嘉看穿，葉曉易面色一赧。

「你知道我怎麼得知了魏續的死訊嗎？」郭嘉見葉曉易流露出一絲窘迫，便放柔聲音解釋道：「是大哥寫信給我，要我早點來你這裡，免得你一個人孤單。」

是呂布？為什麼是呂布？他在想什麼，他為什麼要找郭嘉？可如果不是打小相伴的郭嘉，還有誰可以讓自己安心信任，讓自己平靜下來？……呂布他知道自己的念頭？他究竟在想什麼呢？

「奉孝，我……他……那個……這個……」葉曉易看著郭嘉的眼睛，滿腹的話說不出口。

「曉易，無論你和大哥之間發生了什麼，都可以慢慢解決。」郭嘉捏捏葉曉易的臉頰，微笑著說：「反正我決定了，無論你到哪裡，我都跟著你，幫助你，保護你。就算你到遙遠的蠻夷之國也沒問題。反正你有錢，僱上千八百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