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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才得到的資訊是漢軍的戰鬥力還保持的不錯,而朱儁和皇甫嵩得到的資訊是波才的進攻**並不強烈,但是這反而使得朱儁和皇甫嵩更加焦慮,城中的糧草滿打滿算也只夠三萬大軍不足一月的用度,而波才這一次並不堅決的強攻卻很明顯的表達了波才並不急躁,而這恰恰是兩人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
波才在強攻後兵退十里安營紮寨,並且每日前來罵陣,顯然是存著削弱城中漢軍士氣的目的,然而城外波才大約有五萬兵馬而城中漢軍僅僅三萬出頭,除了拒城而守別無他法,每日的罵陣使得漢軍士氣日益低下,兩位將軍毫無辦法。同樣拿波才沒有辦法的還有徐濟,儘管波才在對漢軍施加壓力但是也並沒有放鬆警惕,對於糧道的保護十分嚴謹,徐濟試著出擊奪糧數次皆成效不大,甚至有一次被反設伏導致糜謙幾乎喪命,靠著隱秘的小路和後手才堪堪避過,這之後徐濟便再也不襲擾波才的糧道了,徐濟並不想引起波才的注意,長達半月的對峙不僅使得城中漢軍越發疲憊也使得徐濟麾下的這三百人縮水到二百六十人,這還是徐濟每次都只選擇小隊人馬下手的緣故,但是看著麾下這二百多號人漸漸的變得適應軍旅生活漸漸的面對戰鬥不再慌亂,徐濟認為這些是值得的,同樣由於徐濟一直身先士卒這支小部隊計程車氣保持的很好,並沒有因為居無定所和前途未卜顯得士氣低落。
但是徐濟還是對長社的情況十分憂慮,波才這麼耗著必然是有原因的,只怕波才也已然知曉城中糧草的情況,而相對的城中的情況也越來越糟糕,守城器械的不足,士氣的低落,這些原因使得漢軍越來越艱難,而波才由罵陣轉為攻城之後變得更加的艱難,雖然黃巾軍並沒有完備的攻城器械,但是架不住人多,數次攻上城牆若非兩位將軍親率親衛隊只怕長社已然破了。而城外的徐濟當然對這些都瞭然於胸,但是顯然時機未到,此時波才已經漸漸的放鬆了他的警惕,但是徐濟不認為這是最佳時機,因為不到三百人在近十萬人的戰場上就如同一滴水一樣不起眼,徐濟數次趁夜率陳到和糜謙摸進黃巾軍的營地打探,顯然此時黃巾軍已然是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並沒有很嚴密的防守,但是人數上的差距讓徐濟還不能夠改變局勢,但是徐濟已經敏銳的發覺機會出現了,因為長社城外有不少的上年秋收後留下的草垛,黃巾軍並沒有將這些清理掉,而另一點便是節氣,此時已然臨近五月,潁川快要起風了。
徐濟感覺自己似乎抓到了什麼,但是還需要仔細的謀劃一番,他需要的都已經完備,需要的只是配合,徐濟需要長社城內漢軍的配合,徐濟能夠製造足夠的騷亂,但是主力終歸還是漢軍。
徐濟命令陳到和糜謙全殲一隻到兩隻的運糧隊,徐濟需要能夠混進黃巾軍營地的裝備,同時還需要黃巾大營具體的情報,而這些,只能寄望於這些運糧的小隊上了。而這一切都只是小的,他現在需要的便是儘可能與城內進行交流,至少,需要讓兩位將軍信任自己。
四月的最後一天,城牆上的皇甫嵩看著城外不遠處的黃巾大營,幽幽的一聲長嘆,身邊面色剛毅的朱儁也是一臉的黯然,雖然兵敗之後麾下那幫子二代聽話了但是卻不能改變這個現實,更重要的是現在皇甫嵩和朱儁看不到任何勝利的希望,軍中的長史剛剛稟報糧草用度已經近乎告罄,正是最為艱難之時。
“公偉,不若出城一戰罷,這麼耗著也無非敗亡而已,吾等奉詔討賊,自當勇烈爭先,豈能如此龜縮?”
一邊的朱儁滿面愁容:“義真切不可如此,我已然領教過波才這賊子的厲害,他費盡心思不正是要逼我們出城嗎?如今……我相信陛下定然會發援兵的,我等守好長社便是了。”
皇甫嵩恨恨的一章拍在城牆上:“便叫這賊子如此跋扈?”
朱儁嘆了口氣:“復又能如何呢?”
就在此時一個小校拿著一隻綁著布條的無矢箭跑上城樓:“兩位將軍,巡城計程車卒在東門附近撿到了這支箭,上面還綁著布條,小人覺得非同小可便急忙送來了。”
皇甫嵩不耐煩的揮揮手:“不外是賊子的勸降書,還呈上來作甚?扔了扔了。”
小校面露無奈,正想解釋,朱儁開口道:“想必是有些不同,否則他怎麼送來。”
手持箭矢的小校立時解釋道:“原本小人也以為是勸降的,只是這支箭的標示與黃巾不同,箭翎也是頗為講究的材質,並非黃巾那種粗製的箭矢。”
朱儁聽罷便說道:“給我看看,你先下去吧。”
小校將箭矢交予朱儁後拱手行禮後便下了城樓,顯然還需要巡城。朱儁解開布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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