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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還要歡迎你們常來呢。”小張說著話,指了指前面一個彩旗飄飄的地方說,到了,停在路邊就行。他說的大酒店到了,其實就是一幢二層小樓,叫飯店還可以,叫大酒店可就太慚愧了。入鄉隨俗吧,或許縣裡的老百姓就喜歡這個叫法呢。
酒足飯飽之後,我們終於回到了住處。牛村長好像還沒喝夠,非要出去再喝,柳曉菲看形勢不好,跑進房間怎麼叫門也不開。牛村長沒辦法,回頭問我,咱仨出去喝吧,他身後的小張也幫腔說,就咱仨,沒外人。
我堅決沒答應。回來的路上,小張說牛村長要安排去喝酒然後再桑那,我可無論如何不能去。進這裡的浴池桑那,和唐僧進盤絲洞有什麼兩樣啊?堅決不能去。
看我堅持不走,牛村長非常遺憾地說,那就等以後喝吧,明天你們回市裡,我特意給你們準備了一些咱村子的土特產,裝到你車的後備箱。小意思,不成敬意啊。
“這次來,給你添麻煩了。以後到市裡,一定要到我那啊,不去就不夠朋友了。”我十分認真地留下自己的電話號碼。
牛村長說:“那是那是,去市裡辦事兒,一定去看你。今後需要兄弟的事兒,你吱一聲就好使。”
送走他們倆,我趴在床上就起不來了。突然,床頭的電話嘀鈴鈴響起來。誰啊?這麼晚還打電話。我心裡直納悶。
原來電話來自隔壁,柳曉菲柔和的聲調從那邊傳來,她問我睡著沒有呢?
我說,沒有。
她說,我也沒睡呢,乾脆我們聊天吧。
真新鮮,大半夜的,隔著牆壁聊什麼天啊?趕快睡吧。我勸她說。
柳曉菲說,我睡不著了,換地方就睡不著。你不也沒睡嗎?你等我。
什麼等不等的,我放下電話。一會兒,門鈴響了。我扯著脖子喊,誰啊?沒人答應。
趿拉上鞋子,我開啟了房門。門口站著柳曉菲,她穿著|乳白色的睡衣,在衝著我笑。看我開門,她一扭身就進來了。她用腳後跟關上門,把我緊緊抱住,兩條小腿盤住我的腰,呼吸很急促地說道,我喜歡你。
面對她雪白的脖子和微微上翹的嘴唇,我腦袋一熱,腳下像踩著雲霧一般,把她輕輕放在床上。
我不是君子,從某種意義上講,我這輩子也當不了君子。即使君子面對異性潮溼溫暖的肉體也同樣會抑制不住感情衝動的。當柳曉菲捂住羞處嬌羞地呼喚我的名字時,我內心中壓抑很久的慾望瞬間爆發了。她在床上的舉止像個淑女,動作很輕很溫柔,我甚至懷疑她是第一次和男人Zuo愛。可是,我錯了!慢慢的,她的喘息和呻吟聲越來越大了,雙手緊緊攥住床單,雪白的脖頸上流著細汗。我用嘴唇含住她的舌尖,變換著姿勢進入她的身體。柳曉菲自始至終緊閉著雙眼,她的臉頰因為持續的快感瀰漫了粉紅的顏色。
最後,她突然緊緊抱住我的後背,嬌喘著說:“別起來,好麼?就這樣抱著我,好麼?”
我沒有回答,重新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十分鐘後,她和我一起去洗澡,在明亮的燈光下,她害羞地躲避著我的目光,有些緊張地說道:“你不要老盯著人家看嘛,好不好?”
看我不說話,她終於忍不住了,很放肆地跳到我的懷裡,眯起眼睛說:“哥,我喜歡你。”話音剛落,她像一個章魚似的又緊緊抱住了我……
清晨,我躺在床上不想起來。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可是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沒有任何理由去後悔。柳曉菲的身體蜷縮在被子裡,她的小手靠著枕頭向上揚起,讓我忽然間想到陸游的詞句———紅酥手,黃籐酒,滿園春色宮牆柳。後面的句子想 不起來了,她的樣子與詞中的韻味恰好吻合。她還在沉睡,就像一隻飛速奔跑後非常疲倦的小花貓,她酣睡的姿態在我的眼裡逐漸模糊。我掐滅香菸,昏昏地睡去。
回到市裡,柳曉菲像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把我送到家。我把牛村長放在後備箱的兩包土特產都交給她,讓她轉交給柳峰或者她爸爸。柳曉菲說聲謝謝,就開車走了。
晚上八點多,我的手機響了。電話裡,柳曉菲問我,你有空嗎?
我慌忙說,有,有時間。
她說,那你就來我們家吧。爸爸回來了,他的老同事也來了。他想見見你,我大哥也在。
好吧,我現在就去。關掉手機,我匆匆忙忙地下了樓,上了計程車。以前我從來不這樣對待柳曉菲,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變得連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了。這能怪誰呢?只能怪愛情,都是愛情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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