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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終於決心大力掃蕩黑幫勢力,在同年日本國會透過一系列的遏止非法黑社會團體染指政治上或經濟上的活動。這一做法也引起了黑社會的激怒; 最有名的例子是具有黑道背景的婦女們於東京的銀座舉行了規模盛大的遊行抗議等事件。當然了,在這種情況下,抑制黑道措施自然無法達到其應有的效果,Yakuza在日本社會仍持續擁有一定的影響力。在近年來最有名的例子是,1995年的日本神戶大地震。神戶是山口組的故鄉,在地震發生後,日本政府未能做出最快速的支援,相反的,有別於日本政府的冷淡,山口組給予故鄉的民眾最大的支援。它不但盡全力提供糧食及民生用品,還給予災民最大的救助。山口組此舉不但使日本政府很難堪,也使Yakuza的公眾形象有所改觀。當然了,這種做法本身對社會的危害也相當大,是任何國家的法律所不允許的。”
“在蘭桂坊畫廊的地下室,我看見了一瓶子斷指,難道他們每殺一個人就將死者的手指切下來嗎?”我疑惑地問。
劉主任皺皺眉,很有把握地說:“你這個推測不太可能,因為斷指的意思就是當一個日本黑道人物因背叛上司而請求原諒,或者是需要別人饒恕他的小孩時,他必須切斷自己一根手指作為表示。在犯第一次時,先切斷小指,以後如果再犯,就切斷其他手指。在很多日本賭場內,有些人因欠賭債而無法償還時,必須切斷小指,這個處罰很冷酷,從此以後,他就無法握緊刀劍了,成了廢人。
“說到山口組,可以順便提到喜多郎,他和山口組老大的女兒結過婚。喜多郎,原名高橋正則,生於1953年日本愛知縣豐橋的農家,高中時自學吉他並和朋友組成信天翁樂團,在俱樂部表演。而後加入宮下富實夫創辦的‘Far East Family Band’在世界各地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1984年,他和日本山口組老大的女兒田中由伎結婚,當時很多人認為和有黑道背景的人結婚是不智的選擇。他們的兒子龍之介在1985年出生。幾年後他們離婚了。按照你掌握的資料和罪犯畫像分析,蘭桂坊的老闆肯定不是田中由伎,她和喜多郎離婚後一直住在東京,深入簡出,淡出了江湖。由此看來,田中美作的身份還需要進一步偵察。好了,就到這兒吧。以後有新情況,我會及時通知你們的。”
在大門口,國安局的劉主任和張處長低聲耳語了幾句,我沒聽見他們在說些什麼,只看到張處長不住地點頭,神色非常地凝重。
在車子裡,我實在憋不住,問張處長:“處長,喜多郎不會也是黑道吧?我覺得,劉主任對案情的初步分析挺深入的,您說呢?”
張處長一聽我的話,滿臉不高興地說:“這個案子不能看得過於簡單化,他的思路是站在國家安全形度上說的,我們的任務就是查出兇手。其他的,你就不要管了。”
我機械地張了張嘴巴,把後面想問的問題統統嚥了回去。老趙不止一次提醒過我,在單位幹工作要時刻保持低調,不該問的事不問,不該想的事別想,不該聽的事不要聽。最最要緊的,是不要和領導犟嘴。
我記住了最後一條,其他的都忘了。唉,我又多嘴了。如果腿能夠抬得足夠高,我真想狠狠踢自己屁股一腳!
由於省公安廳開展百日嚴打活動,重案組的成員大部分被抽調到各地去掃尾。我在一次執行任務中,把腳扭傷了,只好請了一週病假,在家裡待著。因為這個原因,我像一個高速旋轉的陀螺,突然之間閒了下來。
柳曉菲從黑河回來,車子剛進市裡,就把電話打到了我家。她帶著哭腔說:“小凱,我快想死你了。你回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
我連忙解釋說:“給你打了,你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那你不會在晚上打嗎?”
“對不起,我怕影響你休息。”
“還休息呢,林區的蚊子可多了,我整夜都睡不著。你在騙我,你是不是又有新的女朋友了,你說!”她根本不聽我解釋,不依不饒地只管自己說。
“我在家呢,你過來吧,聽我給你解釋。”
“咦,你怎麼不去上班啊?”
“我的腳扭了。”
“怎麼不早說啊,我現在就來看你。”
還沒過二十分鐘呢,柳曉菲拎著一大袋子水果和藥品就過來了。看我的腳脖子纏著紗布,她的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女人傷心,千萬不要勸。因為你越勸她,她反而哭得越厲害。讓她自己哭出來,也就痛快了。我把柳曉菲輕輕摟在懷裡,任憑她嚶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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