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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巨大的聲音在他身體裡“嗡”地一聲震盪開來,所到之處痠麻難言。
凌晨震驚地看著曾傑,曾傑還以為他是為那瓶油生氣,只嚇得抽出手來,雙臂抱緊凌晨,連聲道:“別生氣別生氣,我們不用那個不用那個!”
凌晨虛弱地問:“那是什麼?”整個人還未從那震盪中醒來,聲音如夢如幻,又帶一點病態的虛弱。
曾傑此時也覺出異樣,可是更不敢大意,雖然這一次他寧可施暴也要定了凌晨,可是他不願發展到那一步。
曾傑小心翼翼回答:“潤滑用的,我怕,怕弄傷你。”
凌晨的雙眼震驚又疑惑地看著曾傑,曾傑說:“真的。”
凌晨慢慢垂下眼,不知是為曾傑的小心感動,還是為身體裡的悸動擊垮,他的身子重又慢慢靠在曾傑身上,頭頸如貓一般輕輕地在曾傑胸前輾轉輕蹭,他溫柔地:“不用,曾傑,只要你滿意就好,不用管我。”
雖然曾傑知道凌晨的意思是--我只是要報答你,不是同你尋歡作樂。
可是,他依然為這樣依順的話感動。
動作更加輕柔,凌晨不必開口,只要微微抽動眉頭,曾傑便停下來等待。
再怎麼小心,還是有一點痛,那是一種非常劇烈的疼痛,它是一種撕烈的痛,可僅這樣形容是不夠的,因為少有人經歷更撕烈的痛,說了也同沒說一樣,或者有人撕烈過嘴角,可那是一不樣的,嘴角微微有點烈口你已經知道並停止動作,可是人體內的面板要脆弱百倍,知道痛時即已受傷,那個位子又敏感無比,細微傷口已經痛得象一把火直燒到心裡。
曾傑那樣小心,因為已經抹了潤滑油,進入得十分順利,可是在他絲毫感覺不到阻礙的地方,仍然令凌晨受傷,那個瘦小的漂亮孩子,在曾傑微微覺得有點緊時忽然皺緊了眉頭,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皺著眉,然後把臉埋進被子裡。
曾傑呆住,不敢動。
半晌才見凌晨微微抬起頭,後背脖子都是汗水,曾傑抓住凌晨肩膀,輕聲問:“凌晨?”那分明是在問:“是不是要停下來?”
凌晨忽然想起第一次,這個男人那樣的氣勢洶洶,卻在要緊關頭停下來,就那麼一直抱著他,抱到熱情消散。
曾傑對他,一直是這麼好,他用心險惡也好,他侮辱他也好,都不能抹殺,曾傑因為愛他對他的容讓。
凌晨用同樣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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